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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的手筋和腳筋是殷情挑的。┡eΩΩ1xiaoshuo”鄭大公子聲音冷了下來,沉聲道,“他不是一個好人。”

“不,你騙我,不可能,這不可能,殷哥哥不可能這樣做。”眼淚如珍珠般瞬間掉了下來,“殷哥哥怎麼會?沉香姑姑對他那麼好,他怎麼會傷害沉香姑姑。”

她不相信,即使殷哥哥在她重生之後性格改變了很多,她不相信他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前世沉香姑姑對她有多好,對殷哥哥就有多好。

有時候好得連她都要吃醋,有一次殷哥哥生病硬撐着來當值,沉香姑姑還親自給他熬粥,沉香姑姑沒有親人,殷哥哥在母妃面前認了沉香姑姑做姐姐,兩人一直如親姐弟一般。

任何人會害沉香姑姑,也不可能是殷哥哥,她不相信,也不願意相信。

“他為什麼不會害沉香姑姑,他本就是一個陰險小人。”鄭大公子怒極。

她居然為這樣一個小人掉淚,鄭大公子沉下臉來。

他伸手想要抹她的眼淚,卻被她避了開去。

“殷哥哥才不是小人。”少女閃着淚意的眼眸,堅定地說道。

“他不是小人,難道我就是小人嗎?”

鄭大公子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無法置信的看着她。

眼裡全是戾氣,怒氣再也無法剋制。

他寧願相信殷情,也不願信他,也不願相信事實。

她在他面前如此的維護那個小人。

簡直該死。

鄭大公子一拳捶在小几上,咬牙道,“你是不是對殷情余情未了,所以才不願相信這是事實,到現在你還忘不了他,是不是?”鄭大公子口不擇言地說道。

理智被嫉妒燒毀,一想到她心中藏着那個殷情,鄭大公子心中翻騰的怒氣一波又一波怎麼也熄不了。

不可理喻。

菲兒看着鄭大公子陰沉的臉,死死地抿着嘴,別開頭,沒有再說話。

菲兒的反應徹底地激怒了鄭大公子。

馬車內的空氣如同霜降,冷得不要再冷。

“殷情就這麼好,好到現在你還忘了他。”

他的目光冷咧,狠厲,如同一匹來自北方的狼。

她的倔強,她的滿不在乎,深深刺痛了鄭大公子的心。

他抓緊她的雙臂,晃道,“不准你想着他,不准你再接近他。”

鄭大公子徹底失控了,他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狂風暴雨般的吻落在她唇上,她的脖頸。

他的手伸進她的衣襟,近乎粗暴地搓揉着她。

他恨不得一口吞了她,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鄭大公子高大的身影籠罩在她的頭頂,菲兒的身影更顯嬌小。

她死死閉着嘴,用力錘他的胸膛,他坐到她的腿上,全身壓制在她的身上,如一座無法撼動的大山。

菲兒根本無法動彈。

她心中驚駭慌亂,她厲聲道。“鄭元暢,你住手。”

此時的鄭大公子哪裡聽得進去,一心只想吻她,親她,佔有她。

他抓住她的手,強硬地撬開她的嘴,靈活的舌頭躥入她的嘴裡,這個吻帶着懲罰,狂熱又霸道。

濃烈的浪潮撲天蓋地而來。

“嘉寧只能是她的,他一個人的,她的心裡眼裡都只能裝他鄭元暢一個人。”

他這般想着,瘋狂地吻她的嘴,一手包裹了她的柔軟之地,搓揉了起來。

一股陌生的電流躥上她的脊背,菲兒又是害怕又是羞憤,可恨的是即使這樣,她對他的吻還是有感覺,眼淚籟籟掉了下來。

直到嘴上嘗到濕濕的淚水,鄭大公子才醒悟過來。

看着懷中人兒梨花帶淚的模樣,鄭大公子心中一痛,“對不起,嘉寧,我不該對你這樣。”

懷中的人兒眼淚一直掉個不停,鄭大公子失措極了,委屈的像個孩子,他只是嫉妒了,該死的嫉妒的要死。

此時的鄭大公子哪裡還是那個氣定神閑,清風朗月的濁濁公子,只是一個為愛痴狂的少年罷了。

“嘉寧,我不是存心如此的,你原諒我好不好。”他說道,“下次我不會再粗暴,我會溫柔點的。”

懷中的人兒兀自哭泣,低頭不理他。

鄭大公子慌亂極了,他抬起她的下巴,沾了淚水的眼眶清波漾漾,少女梨花帶淚的模樣更是惹人憐惜。

他的吻落在她微微顫動的羽睫上,輕聲哄着勸着,極盡纏綿。

鄭大公子的心因她的淚軟綿綿的,閉上眼嘆了口氣,在她耳邊輕聲道,“嘉寧,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他愛極了她,所以見她維護殷情那個小人,他才會如此地失控,像個孩子一樣憤怒,而又無措。

他害怕,害怕她心裡裝着那個小人,害怕在她心中的地位不如那個小人。

只有面對面前的小人兒他才會如此地患得患失,她到底懂不懂。

鄭大公子柔柔的目光落在她微紅的眼眶上,那裡還沾着她的淚水,她的嘉寧,她的小人兒。

他閉上眼,把唇貼了上去,吸吮着她的淚水,小心翼翼地親着她的眼,一遍又一遍。

“我愛你,嘉寧,愛的心都痛了。”他在她耳邊呢喃,吮着她的小耳垂,又吮又吸。

鄭大公子心如火燒。

他真真是愛慘了她。

此時,馬車停了下來,6府到了。

菲兒推開他,掀開車簾,抬腳就下了馬車。

鄭大公子抬腳跟上,一隻腳剛伸了出馬車外,想了想又伸了回去。

從車內拿出一把油雨傘遞給小刀,“小刀,看好她。”

小刀看着在雨中疾奔的6大小姐,又看了眼偷望着6大小姐師哥那迷離的目光,搖了搖頭。

暗道:談情說愛真是麻煩。

師哥想去又不去。

一會天晴,一會下雨的,搞不懂師哥為何還如此趨之若鶩,不可自拔。

小刀拔腿追了上去。

菲兒回到屋內,哭紅的眼睛把夏末嚇了一大跳,她慌張問道,“小姐,出什麼事了?”

“沒事,我想洗把臉早點睡了。”她說道,夏末見小姐疲憊不堪的樣子,忙為她端來熱水。

菲兒洗漱完畢,上了榻,夏末在室內點了熏香,等香氣裊裊而起,夏末看了小姐一眼,才輕輕退出了屋子。

小姐和鄭大公子難道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