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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依柳院門中,只見他單手整了整衣襟,再咧了咧嘴角,換上一張笑臉後才親自拎了食盒進了新房。

新房內伺候的婢女見他進來,行禮後恭敬地退了下去,守在了屋外。

新房裡只留下陸文軒和長樂長公主兩個人。

陸文軒把食盒輕放在桌上,移步到梨花木床頭,雙腳蹬上腳踏,輕輕掀起喜帕。

喜帕後的長樂長公主艷若桃李,容顏傾城,只是眉間一絲慍色還未退去。

她果真還是生氣了,長樂長這麼大歲數,肯定沒有受過今日這等閑氣。

陸文軒羞愧地看着長樂長公主,把她如玉的雙手攏在了自己的大掌中,柔聲道,“長樂,今天之事委屈你了。以後我會好好待你,加倍補償於你,菲兒那孩子不懂事,不過她到底是我的孩子。”

陸文軒望着長樂長公主的眼神柔的如同一江春水,又濃烈得如同正午的太陽。

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網,牢牢地把長樂長公主籠在了其中。

長樂長公主那張嬌艷無雙的臉上那絲慍色終是消散了些,怨懟地瞪了他一眼,道,“你知道就好,我如此這般待你,你要是不好好待我,小心本公主披了你的皮。”

說著,玉手一擰,狠狠地在他的腿上擰了一把。

白天陸菲兒那般與他胡鬧,長樂長公主本意是想探探陸文軒的口氣,看看陸菲兒在他心中到底有多重的份重。如果他惱恨上了陸菲兒那最好。

現在看來,他非但沒有怨恨上陸菲兒,還在她面前百般維護。

果真如她所見,陸文軒一直都是一個疼愛妻女的好父親。

當初她看中他也正是因為這一點。

不過事到如今,他這樣做了,長公主心中卻很不憤。

現在的陸菲兒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對她唯命是從,她一手可以掌控的陸菲兒了,恰恰相反現在的她對她不要說尊敬,還在婚宴現場屢屢讓她難堪。

陸文軒對她的好理所當然讓她不虞,不過她面上卻是一點不顯,對付陸菲兒之事看來不能操之過急,只能徐徐圖之。

陸文軒假裝吃痛呼了一聲,長樂長公主嬌睨了他一眼。

陸文軒順勢把長公主拉入了懷中,溫聲道,“豈敢,我的寶貝。我愛你疼你還來不及呢,怎會不好好待你。”

這一聲寶貝叫得長樂長公主媚眼含春,她雙眼直勾勾的望着他。

嬌嗔道,“但願你記得今日說過的話。”

陸文軒被她這麼一勾,胸中的頓時燃起了一把慾火,望着長樂長公主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了她,“長樂。”他喃喃叫了他一聲,低頭封住了長公主嬌艷欲滴的嘴唇,熊熊烈火燃燒了起來。

他的大手伸進了喜服,攏在了那團柔軟之地,又是輕捏,又是畫圈,口中寶貝寶貝地叫個不停,長樂長公主媚意橫生,喜服下的長腿橫跨在陸文軒的腿間,對着它就輕輕地磨了起來。

陸文軒那裡還能忍得。

“長樂,我等不得了。”偷偷摸摸雖然刺激無比,不過因為怕被發現,陸文軒始終提着心,這次可以痛快地盡興了。“長樂,今次我非得折騰你欲死不可。”

情話是催情的毒藥,兩個人早已沉淪在慾海當中,迫不急待融為一體。

陸文軒放下了紅色的紗縵。

三兩下就脫了外衣,又脫了長公主。

望着長樂長公主如凝脂般雪白的玉體,陸文軒眼中熾熱的光快把整間新房都燒了起來。

外表看着儒雅斯文的陸文軒,在房事上卻是猛如獅子,長樂長公主就喜歡他這烈勁,一時間天雷勾動地火。

撫摸親吻已經遠遠不能讓兩人是到滿足,陸文軒的唇配合著手遊走在長樂長公主身上的每一寸,此時的長樂長公主的身體已經徹底被陸文軒點燃。

兩人你上我下,你下我下,各種姿勢都輪番着來了一遍。

這也是另一個另類的戰場,在這戰場之上,兩人旗鼓相當,不分輸贏。

放蕩的嬌吟,男人低啞的嘶吼聲,不斷地在新房中迴響。

喜桌上的酒菜早已涼成一片,床上的兩人卻是毫不在意。

陸文軒拚了命肆意的馳騁着,大景朝最尊貴的長公主被他制服了,白天的壓抑,鬱悶,憤懣在這一刻得到滿足,他彷彿永不魘足的野獸。

那一**的永不停歇地快感向長樂長公主源源不斷地襲來,她的身體顫動了起來,修長的腿盤在陸文軒身上。

她吟叫着要得到更多,長樂長公主的荒淫配上陸文軒的放蕩簡直就是絕配。

此時只是亥時,還末入夜。

二人興緻一起,久久未歇。

就在兩人進入下一輪抵死纏綿之際。

突地門外傳來急促地腳步聲,然後又是一陣吵嚷聲。接着,陸文軒聽到陸老夫人跟着的大丫環翡翠的聲音在外面傳了過來,“大爺,老夫人心悸病犯了。暈倒了。”

陸文軒一聽這話,當下一軟,忙抽離了身子。

真是敗興。

長樂長公主面上一寒,陸文軒看着面色潮紅,意猶未盡地長公主,道,“長樂,母親病了,我去去就回。”

長樂長公主眉心一蹙,明顯很不高興,她懶洋洋地道,“既是母親病了,那你去吧,記得速去速回。”

陸文軒忙披了袍子,又哄哄長樂長公主幾句,就急匆匆地下了榻。

等陸文軒出了房,長樂長公主臉色冷的不要再冷。

真是掃興,今日進陸府大門處處不順,這大半夜老太婆還要過來搗事。

“來人,本宮要淋浴。”她對着屋外喝道。

這邊陸文軒隨着翡翠急匆匆地趕到福壽堂,只見福壽堂內陸老夫人躺在榻上呼吸急促,臉色漲紅。

秦氏和陸文濤夫婦早在房中伺候着。

秦氏請了郎中,正在為陸老夫人把脈,見他進來,對他福了福。

“大哥,你來了。”陸文濤也忙和他打了聲招呼。

陸文軒抬了抬手,奔到榻邊,郎中把完脈,說是陸老夫並沒有大礙,只是驚嚇或者刺激過度,這心悸的老毛病才會又犯了,喝個葯,休息幾天就好。

陸文軒謝過郎中,付了銀兩,翡翠拿了藥方領着郎中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