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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廳內,長樂長公主擺弄一盆粉色的天竺葵,這是剛是花市裡得來的,粉色嫩嫩的花苞,嬌嬌柔柔讓她有種想要毀滅的快感。

她不愛花,卻愛擺弄這些花草,她喜愛這種隨手採摘的快樂。

長樂長公主摘下一朵花瓣輕輕一吹,花瓣落在地上,她的腳踩了上去,她牽起唇嘴,看着盛裝的少年。

“請公主饒了陸菲兒。”少年抱拳道。

長樂長公主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放肆的笑了起來,“殷情?你說什麼,我有沒有聽錯,你讓我饒恕了陸菲兒?”

“是,請公主饒過陸菲兒。”少年語氣堅定地重複,“殷情什麼事都願意為公主做,包括殷情的人和身體都可以交給公主。”

這一次少年的聲音格外的清亮,長樂長公主笑得前俯後仰,目中卻是帶着譏諷,“殷情,你要以色侍人,三個月前你用沉香的一條命,換來鎮刑司副使的位置。現在你的意思是要以自己的身體換陸菲兒一條小命。殷情啊殷情,本宮以為你對嘉寧痴心不改,沒想到短短四個月的時間你就變得如此徹底,男人哪一樣的見異思遷。”

殷情沒有應答,嘉寧和菲兒是同一人的事他不可能會讓長樂長公主知道,對於長公主的嘲笑他也早做好了準備。

長樂長公主看着他,冷冷道,“倒是下定了決心。不過你憑什麼以為我會答應你?本宮要你的身體何用?這長公主府里哪一個面首不是絕色,本宮又憑什麼要你?”

傲慢不可一世的面容,輕蔑的語氣如一記重拳打在少年的身上,因為羞辱少年的全身火辣辣的。

原來他以為不在意的,可誰又會在尊嚴被踩踏時做到無動於衷。

“我不但可以以色侍人,我還可以做長公主手中的刀,只要長公主願意,這把刀可以刺入任何人的胸膛,只要長公主願意,我可以讓長公主享受到從未有過的快樂。”

在秋風瑟瑟的廳堂之下,殷情解開了外袍,年輕,乾淨,賁張的身體就這樣展露在了長樂長公主的眼前。

明明卑微,偏又這樣自信而又從容,這恰恰是陸文軒和其他面首所沒有的,他成功的勾起了她的興趣。

隨着最後一件衣物落地,殷情拔開了青瓷小瓶的蓋子,在長樂長公主逐漸冒火的目光之下,把整瓶的春藥吞入了口中。

身體立即變得火熱了起來,少年邁着堅定的步伐,像一座噴着火的活火山,向長樂長公主邁去。

“你吃了什麼?”在理智燒毀之前,長公主開口問道。

“可以讓長公主快樂的東西。”少年在吃了葯後,眼神猩紅一片,如沉睡千年的獅子,剎那蘇醒。

一向強勢的長樂長公主,這一刻在少年眼裡只是一隻小小的獵物。

饒是長樂長公主看慣了各色美男和各種諂媚的討好,也敗在了少年美好的身材之下和這一份新鮮感上。

長樂長公主的呼吸變得急促,少年陽剛、鮮活、火熱吸引住了長公主全部的視線。

緊繃的肌肉,線條流暢的腰肢,一手無法掌握的雄偉,讓正值虎狼之年的長公主全身發熱發燙。

少年的手直接就伸入了桃花源地,長公主迎了上去,興奮的連腳趾都蜷了起來。

她一腿勾住了少年,笑得妖艷而又放蕩,“那就進來試試。”

話未說完,少年就衝動地撞了起來。

在春藥的作用之下,少年如同勇猛的獅子,長樂長公主覺得自己以前都白活了,少年年輕乾淨有力的身體,就像是毒藥,長公主體會到從未有過的美好,浮浮沉沉,從花廳到了內室。

少年就是一頭勇猛的獅子,渾身充滿了力量,一次次的爆發,讓長樂長公主貪婪的享受這份身體給予的美好。

當天深夜同樣的青瓷瓶里裝着的藥粉被喂進了陸文軒的嘴裡,當凌晨第一道曙光來臨的時候。

依柳院里傳來了重物落地的劇烈碰撞聲,還有長樂長公主的暴喝聲。

“陸文軒,本宮待你不薄,沒想到趁着本宮不在,你居然敢背叛本宮。”

錦紗帳內兩具白花花的身體交纏在一起,看的一眾的女宮面紅耳赤,可她們只能睜着眼睛看着,因為這是主子的命令,即使她們不想,也只能忍着。

“含笑可是本宮身前第一人,你,簡直下流無恥至極。”長樂長公主的控訴聲刺進了陸文軒的耳里,腦子裡嗡嗡嗡像是有千百隻蟲子在鳴叫。

下盤已經發虛發軟。

但體力的藥效還沒有散去,在長樂長公主的訓斥之下,他的身體不聽使喚還在賣力的動作。

可恥的聲音在室內不停的響起,陸文軒心內早涼了一片,他是被人餵了葯,他是冤枉的,他根本停不下來,冷汗從他的額頭一道道的流下來。

“長樂,是有人陷害我的,我沒有,我沒有背叛你。”他喊道。

身下的身體緊緊纏着他,舒爽的感覺又沖了上來,陸文軒又低吼出來,空間里滿是糜爛的氣息。

“到這個地步,你還要狡辯,你還讓本宮怎麼信你。”

“長公主,何必再和此人廢話,屬下幫您。”隨着冰冷的聲音響起。

隨之一把利劍刺入了陸文軒的胸膛,陸文軒瞪大眼睛盯着眼前的少年,“是你,殷情。”

“是我。”

“是你要害我,為什麼?”陸文軒牙齜欲裂。

少年抽出寶劍,冷笑道,“指揮使,你怎麼能這樣冤枉人,不是你從藥店買了春藥,讓屬下給含笑女官下藥。不是您貪念含笑女官的美貌,才起了這樣的心思。你說長公主的霸道和囂張氣焰壓得你喘不過氣來。屬下不答應這件事,你以殷家和我母親妹妹威逼屬下,屬下不就犯,您就自己動了手。現在,你怎麼就污衊到屬下頭上來了。”

陸文軒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他的目光在長樂長公主和殷情之間游移,叫囂道,“是你們聯起手來陷害我,長樂,我一直對你情深義重,你為何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