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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滴從他的額頭滴下,划過修長的脖頸,沒入衣襟深處。

菲兒一時怔愣在了那裡,她不知道會這樣。

可他這樣歡喜,讓她忍不住想要那樣對他,她羞恥地發現自己也喜歡這樣對他。

她無師自通,湊近了另一端,小小的朱,萸像一朵風中的小花在它唇瓣下顫抖的厲害。

她覺得好玩極了,她完全沒察覺出來,此時的鄭大公子被她整的已經渾身僵硬的不行。

“嘉寧。”他叫她,臉紅極了,聲音嘶啞的更加厲害,“不行,不準,不要。”

可說出來的話軟軟的一點分量也沒有,看着埋頭的她,他覺得她未必就聽他的話。

她簡直玩上癮了,陰奉陽違。

輕輕“恩。”了一聲,算是應了他,卻又在他的目光之下,又含住了一粒小果實,輕輕一嚙,

又用手挑撥了一下,它立時做出了回應。

麻麻的感覺直躥了上來,鄭大公子簡直要跳起來。

怎麼這樣調皮。

他玩火**了。

他覺得身體的某一處快要爆炸,他不該讓她那麼做的,他輕輕按住她的小腦袋,理智讓他推開她。她這樣下去是要出事的。

可架不住那洶湧而來的又酥又麻又如洪水般快要決堤的快感。

鄭大公子緊緊地掐住了邊上的桌角,他就要忍不住。

又愛死了她這樣對他。

他調轉身,把她按在自己的胸口,軟軟的唇瓣帶來難以言喻的感覺。

“嘉寧,嘉寧。”他一聲聲地叫她。

聲音糜糜的,懶懶的,顫顫的,攝人心魂。

看着俯在他身上的嘉寧,鄭大公子媚眼如絲。

她怎麼能學的這麼快,這麼好。

她是想要報復他剛才那樣對他嗎?

她低着頭,沒空理她,像是找到了有趣的東西,小手在他胸膛遊走。

他啊的一聲,驀地推開了她,動作大到她詫異地抬頭看他。

她的眼睛裡還淌着春水,一雙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他,懵懵懂懂的眼神對男人來說就是最大的誘惑。

被他莫名打斷,他甚至還看到她眼中殘存的一絲嬌羞的懊惱。

鄭大公子心口狠狠一抽,用力掐了一記自己的手心。

“你太調皮了,不能再玩了。”他說道,他握住了她那雙調皮的雙手。

該死的,其實他現在想要做的是狠狠地壓倒她,愛死她。

可他不能這樣,等回到京都後,一定要把親事給定了,他等不及了,也不想等了。

他又重重地擰了一記自己的大腿,刺痛感傳來,腦子才清明了一些。他深吸了口氣,又手忙腳亂地替她挽上黑髮。

才發現他的手有些抖的不像話。

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這就是了。

鄭大公子用手拍了捭頭,拉着她出了小黑屋,又動作迅速地把她推進了雅間,輕輕關上了房門。

這一連串動作下來,沒有一絲的停頓和猶豫,簡直就像在扔燙手的番薯,只有天知道他用了多少的自制力,才沒有讓自己在小黑屋中失態。

做完這一切,鄭大公子深呼吸了好幾次,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物,和散亂的頭髮,確定一切妥當了,才踏下了樓梯。

被推在門內的菲兒倚在門背上怔了好一會,還回不過神來。

砰砰砰一顆心撲騰的厲害,臉上像火在燒,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眼睛定然是亮的驚人。

她怎麼被推出來了?

不是他叫她那樣做的嗎?難道是她做的不好?可他明明很歡喜的樣子,怎麼就把她推了出來。

不可能是她做的不好,那是不是因為她做的太好了,他承受不住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菲兒的全身如同煮沸的開水,方才她只是自然而然的表現,什麼也沒有想,就那麼做了。

現在回想起來,她也被自己的膽大給嚇到了。

他是不是也被她嚇到了。

她都做了些什麼啊。

她捂臉。

明天還怎麼見他。

菲兒撫了撫額,按着兀自還跳個不停的胸口,好一會心跳才平息了下來。

她真是瘋了。

不能再想了,趕緊的睡覺。

這時,她才想到了同屋的凌雪和李娘子。

藉著一絲的燈光,看到李娘子已經在地下鋪好床墊睡下。

床榻上雪兒向內側躺着,看來應該也是睡著了。

她這才鬆了口氣,輕手輕腳到了榻邊,脫了軟靴,又脫了外衣,鑽進了被窩。

這才感覺心魂到位。

誰知道好不容易一顆心放下去,凌雪突然就掉轉頭來,把她嚇了一跳,一顆心又瞬間提了上來。

“菲兒姐,你這麼快回來了呀,我以為鄭大公子會拉你說一會話呢。”她說道。

菲兒含糊地應了一聲,壞事真不能做啊,她怎麼就這麼心虛呢。

菲兒的臉紅紅的,冷冰冰的被窩硬是讓她睡的流了一身的汗。

凌雪卻是了無睡間,聊興正濃,她湊過頭來,菲兒以為被她發現了什麼,哪裡知道小姑娘壓根看也沒看她一眼。

凌雪雙眼晶晶亮,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里,她把頭靠在她身邊,有些羞怯地開口道,“菲兒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保證不準笑我。”

菲兒心下鬆了口氣,平穩下呼吸說道,“好,我不笑你,你說是什麼秘密。”

只要不問她和鄭大公子方才做了什麼,聊什麼都好,這是不是叫做賊心虛。

菲兒掀開被子,透了口氣,又把雙手伸出,枕在自己的腦後。

再側頭看向凌雪,她的眼睛雪亮,聲音里透着一絲興奮,“菲兒姐,我喜歡上了莫小將軍。”她歡喜道,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咬了咬下唇。

一陣涼風從窗外鑽了進來,菲兒臉上的熱度褪了下來,聽她這麼說為她高興。

“這是好事啊,莫小將軍為人正派,又爽朗正直,中書令剛正不阿,聽莫小將軍談起她母親又是一個和善之人,而且莫家祖籍在彬州,中書令莫炎一家都在京都,家中就莫小將軍一個獨子,人口簡單。你就是嫁過去,也沒有大家族婆家的那些煩心事,我覺得這是一門不錯的婚事。”

“菲兒姐,八字都沒有一撇呢。”凌雪雖性格爽朗,不過說到自己心上人還是和普通小姑娘一樣害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