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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小鮮肉”與“王者榮耀”是可以隨意替換的等位概念,就意味着這些文化產品的核心點是一致的,再聯想到“廣場舞”、“小白文”“腦殘神曲”等等等等,我們試着去尋找他們的共同特徵。

然後自然而然的,一個詞冒了出來——

低俗。

低俗貌似是一個說得過去的特徵,但最終是說不通的,因為即便他們的確是低俗的,低俗的東西卻不一定是“他們”。

這也許有點拗口難懂,可以試試靜下心來想一想,人與人之間大腦結構的差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每個人其實用的都是同一時代版本的cpU,發揮多少潛能取決於你準備提供多少電量。

比如我們隨便列舉幾個普世意義上比較低俗的東西——

、、。

這些夠低俗,但與“小鮮肉”和“王者榮耀”放在一起卻總覺得變扭。

我不夠討厭他們!他們只是單純的低俗罷了,而且我喜歡黃段子!

彆扭在,我們偶爾都會用,在這個時代無傷大雅。

彆扭在,這東西早就過氣了,根本沒法跟大行其道的“小鮮肉”媲美,想上榜的,最起碼得是“廣場舞”。

彆扭在,他太有趣了,只在需要的時候開個玩笑而已,別這麼認真。

這樣就可以稍作總結髮現,“低俗”並不能用來總結我們看不順眼的文化產品和文化現象,真正令我們看不順眼的,必須還要“傷大雅”,還要“大行其道”且“無趣”。

因此我們可以稍微草率一點點的說,低俗是“上榜”的必要條件,但並不是充分條件,要讓我們正兒八經的討厭,他必須還要大行其道,有影響力且“無趣”。

等等,這些條件貌似本身就產生了悖論。

既然這個東西如此無趣,憑什麼還能大行其道呢!

稍微思索這個悖論,洋蔥的第一層也就撥開了。

是的,“無趣”是一個十分主觀的判斷,它在這個邏輯鏈里,就像一個未知數“x”,存在於每個人心裡。

就好像有些人喜歡“動漫**”,有些人卻只愛“***”一樣,我就喜歡看快樂男聲你打我啊!

這個“x”至關重要,但一個命題里不允許“x”的存在,我們不得不將x表達成一個明確的抽象概念,即——

“很多的人覺得有趣,但我覺得無趣。”

這樣一切就說得通了,這比低俗要準確得多,因為我可以同時喜歡“成人影片”,卻又討厭“小鮮肉”,如果用低俗一詞總結我們的討論對象,那麼這二者都是低俗的,我都該討厭,這就不成立了。

但單單這樣總結還是不夠的,我們還要提煉“有傷大雅”與“大行其道”這兩個點,他們也是構成命題成立的必要條件。

關於“廣場舞”“抗日神劇”“小鮮肉”造成的有傷大雅與大行其道,可以從過各種角度進行各種提煉,我僅僅選擇一種直觀簡潔的提煉,即——

不管是那音樂,那情節,佔用我的籃球場跳舞,佔用影片檔期讓我沒得看,或者單純佔用我的屏幕推送廣告,都會令我不適,我不想看到他們,卻又不得不看到他們。

至於二人轉什麼的,我幾乎看不到,且沒有影響,也許曾經有點抵觸,但現在對其完全沒有感覺,也許正經的二人轉還是一筆寶貴的文化遺產呢!

還有很多種表述,在此不再多談。

最終我們將這些重新組合,從小鮮肉到王者榮耀的共同核心也就應運而生了——

費了這麼半天話,總結出了這麼一個廢話,看上去簡直蠢爆了!

也許吧,但這其實是一個重要的思考過程,我們試着用理性與邏輯來總結,而不是用直覺和本能來總結,這是建立起所有東西的基石。

我有一個土豆,又拿起一土豆,我有了兩個土豆,十萬年前的人類一定就能知道這件事了。

而數萬年後,才終於有人寫下了1+1=2。

好的,到這裡我們終於確定了研究對象,也就是解決了“他是誰”的問題,下面才是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