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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例行小跑了一圈熱了熱身,然後準備和老道練上幾趟,不過當走到樹林邊上的時候想起來昨天老道去泡溫泉了而且還帶着酒菜,也不知道喝高了的老道今天早上還能不能來這裡陪着自己練了。

讓溫煦沒有想到的是,當自己到了往常練拳空地的時候,老道已經背着手等着自己了,而且明顯已經來了不少時間了,整個人都活動開了,身上現在只剩了一件藏青色的道袍,原來的大外套什麼的都已經掛在了一邊的樹上。

“怎麼這麼磨蹭?!”

老道看到溫煦鬼頭鬼腦的向著這裡張望,立馬帶些不滿的說道:“我還以為你今天不過來了,正準備去揪你!”

“哪的話,昨天睡的比較晚,所以來的遲了一些!”溫煦說道。

“想修習技藝又管不住自己哪裡成?我每天十點鐘睡覺,幾乎很少有改變習慣的時候,你這邊練了才多久,三天打魚兩天晒網的,真是白瞎了你這身好骨骼!”老闆訓起了溫煦。

溫煦也不惱,直接衝著老道笑了笑:“我就是一俗人,不能像您一樣放下凡塵俗事,更捨不得老婆孩子,您說的什麼技術之境不是咱這樣的人追求的!”

說著擺到了架式,稍活動了一下肩腰脖子,就衝著老道一個勾拳錘了過去,老道看到溫煦的拳頭過來,一轉身就輕鬆的讓了過去,順勢給溫煦來了一個掃膛腿,老道的速度很快,溫煦這邊現在根本沒有躲的可能,於是只聽到撲的一聲,溫煦就和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使出了一招屁股着地平沙落雁式,一屁股敦兒坐到了雪地上。

“起來!”

沒等老道的話落下,溫煦這邊一直接向前一撲,一下子抱到了老道的腰,想用自己的力量把老道推了一個大馬趴,誰知道老道這邊雙肘一用力一格一帶就差點兒讓溫煦來了來個狗啃屎。

“這招不錯,我要學!”

溫煦立馬說道。

“學了你也沒用,我能用完全是因為我和你之間的技藝差距,就像是一個成人和小孩子打架,怎麼打都是贏”老道把袖子一攏,八開兩腳站在溫煦的面前,不苟言笑的說道。

“成!”溫煦又站了起來,衝著老頭虛踹一腿,然後立馬碩大的拳頭奔着老道的左眼就去了。

就像是老道說的那樣,兩個差距太大,溫煦的拳頭還沒有打到老道的身上,老道就已經用手把溫煦衝過來的拳格了開來,但是老道沒有想到溫煦這邊拳頭同樣是虛晃一招,發力的地方是肘而不是拳!

“不錯,不錯!有進步,知道變化了,也知道虛虛實實還有如何保存自己的體力了”老道一撥把溫煦肘撥到了一邊,雖說沒有打到老道,老道還是出聲贊了一下溫煦。

兩人這麼一來二去的練了四組,每組差不多十來分鐘之後,就算是練完了。

“我說老道,咱們有沒有什麼門派之類的,比如說是像神龍教,少林寺什麼的!”溫煦喘着氣,看着老道要走,出聲胡侃式的問了一句。

老道反問道:“你幸福的小懶蛋不當了,準備出去混混?”

“沒興趣!”

“那你要門派幹什麼?”老道一臉鄙視的望着溫煦說道,那眼神似乎溫煦才是江湖騙子似的。

“總有個傳承啊,以後和別人扯蛋的時候我也能說上兩句,你看人家太極拳的那些騙子,一個個的專門拍自己牛逼的的片子,一個人能把三玩橄欖球的推出去幾米,要不等過幾天我也給您整幾條,花錢弄幾個人過來配合您一下,也把咱們的門派名聲打出來!您看怎麼樣,到時候您收徒,我就是大師兄!……”溫煦說道。

“他們那功夫不是練的拳腳,只要練個臉皮就行了!是個不要臉的人就可以”老道不屑的說道:“我也沒什麼門派,反正我師父當時就這麼教的我,除了一些基礎的訓練就是不停的打,就這麼過來的”。

說完老道也不願和溫煦再扯什麼了,有的時候老道覺得溫煦這貨挺讓人討厭的,但是有的時候就喜歡的不得了,比如說是現在,老道就不想和溫煦扯犢子,扭頭把自己的外袍從樹杈上取了下來披在了身上徑直的出了樹林。

溫煦這邊也不是瞎問,其實對於老道挺好奇的,因為溫煦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才能教出老道這樣的徒弟,那知識得多淵博啊。

“老道還挺機靈的,什麼口風都沒有!”溫煦望着老道的背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笑着來了一句。

溫煦不太相信老道說的沒有什麼門派,以着古人的性子,所謂的師出有名,這麼牛逼的人沒個門派估計跟以前的畫家沒個雅號之類的一樣,都不太可能。

不過溫煦也不着急,況且他也只是好奇而以,知道和不知道分別也不是挺大,反正老道說門派要有血海深仇讓溫煦去報去,估計溫煦這傢伙一準兒閃的不見人影了。

收拾了一下,溫煦出了林子,正閑的沒事,琢磨着老道的事情呢,依稀覺得有人走過來,一抬頭看到一臉倒霉樣的溫世貴還有溫廣宏幾人走了過來。

為什麼說這些人一臉的倒霉樣呢,昨天晚上分別的時候,這些人還是一身乾淨的,現在一個個的幾乎每人身上都有這麼一片泥點子,似乎是從泥堆邊上被誰甩了一身似的。要知道現在地上可是蓋着雪,這個時候想弄這麼一身泥也是不太容易的事情。

強忍着笑,溫煦站住了等着一幫子人過來,然後伸手打了起招呼:“野豬們都散了?”

一般來說,野豬都是夜裡出動,白天的時候都是養精蓄銳呢。

溫世貴聽到溫煦說話,一抬頭看到族弟這邊正站的道口,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散什麼散啊,這幫子畜牲還在地里糟蹋着呢,現在坡底的一圈田已經被它們糟踐的差不多了,眼看着就要到坡中了,現在我們準備用拖拉機去收拾!”

溫煦聽的直接有點兒愣住了,心道:拖拉機?

溫廣宏接口說道:“前些日子廣成家裡不是買個大號拖拉機么,前面有帶個鐵鏟子機器,二叔說是用那個玩兒和野豬來個硬碰硬!”

一聽到這個消息,溫煦這邊也明白了,這幫子人是被野豬快給逼瘋了。說實在的溫煦這邊也不如道哪裡冒出來這麼多的野豬,好傢夥就昨晚那架勢少不得大大小小的得有四五十頭,這麼多的野豬完全就是成災的架式了。

溫煦這邊還怪野豬,沒有想過這全是自己的錯,他這空間水一倒,幾乎所有這百里方圓老林子里的野豬都聚到這水草豐美的地方來了,你說這野豬的數量能不多麼?別地都幾乎看不到了。都擠這裡來了,密度不大才怪了。

還有他的空間產的霸王猇太快了,這段時間百十頭的霸王猇被他放到了林子里,這幫子傢伙除了吃林子里壯年的熊費勁一些之然,野豬這東西對它們來說就是主食!夠吃而且容易捕,一個個的賽着捉野豬,野豬又不傻,干不過不得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