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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溫煦和師尚真準備回房休息的時候,院子外面傳來了秦壯平的聲音,這貨扯着個嗓子在院子外面不住的叫喊着。

“老闆,老闆!”

估計半個村子都能聽到他的聲音。

“是秦壯平來了!”師尚真伸手把湊在自己臉邊溫煦的大臉給推到了一邊。

溫煦嘴裡嘟囔了一句:“這貨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遲不來晚不來的這個時候來!”

說著溫煦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出了屋子給秦壯平開了門。

“老闆,我在這兒說就不進去了!反正也是幾句話的事情”秦壯平看到溫煦拉開了大門,直接來了一句之後就開始說著自己的事情。

“老闆,這兩天我們禽舍那邊老是丟雞!我準備讓把棟樑帶過去看上兩天!”

聽到秦壯來這麼一說,溫煦還以為是村裡的那幫孩子呢,於是張口說道:“丟的少的話也就算了”。

秦壯平被溫煦的話弄一愣神,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往下說了,想了幾秒鐘對着溫煦以一種十分懷疑的語氣說道:“就這麼算了,就任由着那隻東西這麼禍害?”

“時不時的少這麼一隻兩隻的也沒有必要大動干戈吧?”溫煦還是以為自家的禽是這幫孩子偷走的。逮一幫孩子真的不至於,而且就算是逮到了能怎麼辦,都叫自己爺爺叔叔的,還不如不花這份工功多睡會兒覺呢。

秦壯平說道:“丟的雖說放到總體中是不多,不過這東西大多數偷的不是吃的,大部分的時候就是為了玩耍,每天禽舍不遠都能看到幾隻死禽,雖說受害的不光是我們一家,但是咱們不能任由着這畜牲胡作非為啊!”

“還有扔的?”這下溫煦明白了,秦壯平報告的東西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孩子要偷肯定不然扔的,扔那就不會是孩子!

“你看清了那東西沒有?”溫煦追問道。

秦壯平搖了搖頭:“太狡猾了,幾次我尋着聲音追出去,等着回來的時候禽棚里已經亂了套了,反正不是黃鼠狼就是狐狸而且還不止是一隻。這東西我感覺不太容易對付,跟本就不靠近你,每次都是老遠的吊著我,專走暗的地方,而且選的時間也詭異,都是每天凌晨兩三點鐘的時候,這個時候通常正是我睡的正熟的時間,醒來也是迷迷糊糊的,還真沒有看清它長什麼樣子……”。

“不對啊,我這段時間好像沒惹什麼動物啊?”

秦壯平說道:“這哪能說的准啊,或許它就是這愛好呢!”

“那行!”溫煦聽着秦壯平詳細的說了一下情況,以溫煦的了解,的確是像他說的這樣,不是黃鼠狼就是狐狸乾的,通常的話這種事情黃鼠狼做的可能性更大一點兒,因為正常來說狐狸很少會捕到了東西不吃僅僅是咬死扔掉而不吃的,對於像狐狸往上去的野物來說填飽肚子才是第一位的。

“棟樑!”溫煦喊了一聲棟樑,看到它向自己這邊走來,就示意秦壯平在前面帶頭,自己帶着棟樑去禽舍那邊。

到了禽舍那邊,由着秦壯平帶着一起檢查了一下他說的野獸來的方向,當溫煦看到這個方向的時候,不由心裡就有點兒奇怪了,因為按着秦壯平的指示,野獸來的方向正好對着那邊的崖口,往北走一點兒就是溫室地界,然後就是崖,至於從南方來那麼繞這麼大一圈兒為什麼?

懸崖那邊可是蹲着一個只大黑豹子,就算是狐狸或者黃鼠狼再牛,估計也不會選擇從大黑豹的領地走,太危險了啊。那現在問題要不就是大黑豹子那邊出了什麼事,要不就是這幫東西的確是太賊了,特意的繞了路過來的。

讓棟樑蹲在禽舍這邊,告別秦壯平,溫煦帶着疑問邁着步子向著大黑豹子呆在的地方慢慢的走了過去。

嗷嗚,嗷嗚!

到了懸崖下面,溫煦對着崖口學着大貓叫喚,學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鐘,居然一點兒迴音都沒有聽到,估計要不大黑豹子不在,要不就是它已經搬了一個地方了。

溫煦也不可能在這兒等出個結果來啊,於是轉身回家,想着抽空再過來看上一看。

剛走到了村子口,迎面碰到了一個人影過來,到了近處溫煦發現是溫廣松。

“這麼晚了幹什麼去?”

溫廣松說道:“我去溫室啊!”

“現在你也去看溫室了?”溫煦問道。

溫廣松說道:“大家都去,我也就去看兩天!”

溫煦聽這話覺得奇怪了,於是張口問道:“這是怎麼個意思?”

溫廣松望了一下四周,然後小聲的壓低了聲音說道:“李長征那邊攤兒鋪的大了,現在要的貨量很大,東邊的四哥說,他們們家溫室的菜時不時的就會少一些,那些早上過來摘菜的趁人不注意就會去別人家的溫室里采一采,而且每次採的也不多,不過幾家這麼一采,一家每天的量也就出來了”。

“我x!”溫煦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李長征了,真的為了錢什麼不要臉的事情都乾的出來,直接上門偷東西了!

“有證據?”溫煦問道。

溫廣松又小聲的說道:“這誰知道啊,不過我家前天真的丟了一次,就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乾的,一壟子的地的青椒比平常少摘了快一小半,我自己一看就知道不對!”

說到了這兒,又湊近了一點兒,小聲對着溫煦說道:“叔,其實丟的人中並不是所有人都是真丟的,有些人是自己摘的自己家的菜,然後偷偷的賣給了李長征和廣行二哥!”

聽到溫廣松這麼一說,溫煦不由的笑了笑:“這還搞起了地下活動!這幫人真是夠可以的啊,他們的公司賺錢了?”

“賺不賺錢我不知道,不過這幾天廣行二哥是嘚瑟了起來,還有廣根哥抽的煙也換成了二十塊一包的金石城,別人都說他們賺錢了,而且也學的煦冬賣的是明珠市場”溫廣松說道。

“哦,那是好事啊!”溫煦也沒有往心裡去,這邊師尚真已經有了安排,那就不能這麼半途而廢。再說了,現在煦東已經不是幾個月前的走街串戶的小公司了,它要是在市場壟斷的情況下還干不過兩農民,那麼溫煦認為煦冬倒了就倒了吧,何必丟人現眼呢。

看到溫煦一臉的淡定,溫廣松說道:“叔,您得想個辦法啊,在這麼下去不行的!”

“你就等着好了!”溫煦笑了笑。

雖說臉上裝作一派胸有成竹的樣子,不過溫煦的心中卻是不怎麼得勁兒,沒有人真的喜歡別人背叛自己,現在聽溫廣松說有些人偷偷的賣菜,溫煦嘴上不說,心中怎麼可能喜歡。

“你去吧,我也早點兒回去睡了”溫煦對着溫廣松揮了揮,然後邁步走向了家門口。溫廣松望着溫煦的背影,看了一看,還是轉向向著自家溫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回到了家裡流洗漱之後,初食滋味的兩人一夜風流自是不提,更美的是第二天一大清早兩人幾乎是同一個時間睜眼,然後又一起起床,換上了運動服兩人又在一起開始了一天的長跑,這種感覺和原來不一樣,像是兩人之間多了某種契合,不自覺的又把兩人的心更拉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