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賢者不是神

“貞德啊！汝能怎麼辦呢？！”尼祿擋在了貞德的面前大笑道。

現在的尼祿不是英靈，就算貞德擁有令咒也沒辦法命令尼祿，凱拉爾這一招實在是太狠了，直接就廢掉了貞德的令咒命令權，這種不守規則的現象才是最威脅貞德，最威脅阿賴耶，蓋亞的。

像是現在這樣，凱拉爾完全可以將大量的英靈拉到現世，大部分的英靈都是因為夙願未了而想要降臨聖杯戰爭完成自己的遺願，這些願望，大部分都是能夠在現世里完成的。

聖杯戰爭這短短的幾天時間根本就不夠，所以如果凱拉爾擁有了大量的令咒和魔力的話，他完全可以大部分的英靈都拉到自己這邊，成為自己的助手和幫手。

而這些英靈在現世肆虐的話，恐怕整個世界的平衡都會失去，甚至會爆發巨大的戰亂。

像是亞歷山大這種野心勃勃，試圖征服世界的英靈，在英靈殿里太多了，甚至可以有百分之七十的英靈能夠在歷史上留下大名都是因為征服世界。

這些英靈如果到現世去將會造成巨大的破壞和威脅，對整個魔術生態環境造成不可逆轉的影響。

不僅僅是阿賴耶蓋亞，甚至連其他什麼魔術師或者死徒都會以他們為目標。

但是遺憾的是，他們本身就是英靈了，就是站在這個星球戰鬥力的最高點了，等他們擁有了**，不需要了魔術師進行魔力供給，那戰鬥力就會成倍增長，最重要的是他們沒有了令咒的束縛，已經不需要考慮任何人的意見，可以自由活動，以他們在歷史上留下大名的智慧和能力，獨自行動的他們要比魔術師約束着行動的他們能發揮更強的戰鬥力和破壞力。

就好像現在這個尼祿這樣。

沒有任何約束的英靈一旦擁有**就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凱拉爾給她的命令明明是去殺死斯卡哈，但是尼祿看到貞德之後卻極為不爽這個看上去如同貞潔聖女，實際上也是貞潔聖女，和她的個人行樂主意格格不入的“裁判”讓尼祿對她有着天然的不爽。

很多時候一個人看另一個人不爽，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個氣質，甚至沒有任何理由。

貞德從頭到腳都散發著讓尼祿不爽的氣息，現在有機會“報復”她，尼祿怎麼可能不行動呢？

至於斯卡哈，反正凱拉爾有那麼多的英靈，完全無足輕重，反而是貞德如果拿下她的話，反而可以讓凱拉爾不變的束手束腳起來。

尼祿還是沒搞懂凱拉爾和阿賴耶它們的默契。

貞德就是這個平衡點的存在，貞德存在一天，就代表凱拉爾願意接受阿賴耶它們的管理，他們就沒有撕破臉皮。

一旦貞德死去或者被抓，那麼就代表着平衡的破壞，就代表着雙方正式開戰。

凱拉爾雖然隨時可以脫離阿賴耶和蓋亞，但是真要全面開戰的準備，他還是沒準備好的。

不過沒關係，他可以一直等到最後。

尼祿的行為很粗暴，但是卻歪打正着，凱拉爾沒有針對過貞德，但是卻不代表他可以控制所有英靈，像是迪妮莎嘉拉迪亞這樣的近衛如果對貞德出手的話，那麼就是很明顯的就是撕破臉皮。

但是尼祿好歹是個皇帝，而且以前還是和凱拉爾敵對的皇帝，如果由她出手的話，甚至根本代表不了凱拉爾。

而且尼祿身邊是阿爾托莉雅，異世界的阿爾托莉雅也是阿賴耶和蓋亞精心挑選的人選，她是絕不可能和凱拉爾聯手甚至還可能敵對，這樣的一個人如果一起攔截貞德的話，反而並不是不可接受的。

但是貞德並沒有和尼祿糾纏，實話她現在的確有些無法奈何尼祿，但是卻也並不代表她會輸。

就算不會輸，面對尼祿的時候她也不可能使用同歸於盡的底牌，實話，那個是用來和凱拉爾或者凱拉爾要對付的那種東西用來同歸於盡的，並不是拿來對付尼祿的。

但是如果不使用寶具的話，面對尼祿的糾纏她根本無力擺脫，應該怎麼辦？

當年到底也是領兵的元帥，貞德只是在短短數秒鐘時間就已經做出了選擇。

她背後的一道令咒消失了，她一瞬間喝道：“阿爾托莉雅，請幫我擋一擋！”

“什麼？”阿爾托莉雅頭上冒起了慢慢的問號，只看到她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揮着劍沖向了尼祿。

“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阿爾托莉雅大怒，但是令咒的命令是絕對的，她揮舞着長劍，一瞬間就撞在了尼祿的上。

尼祿也是氣急而笑：“你這傢伙果然就只會耍這種手段。”

之前對亞歷山大的固有結界寶具也是這樣，現在對阿爾托莉雅也是這樣，貞德這人果然打仗決斷有一套，但是做人做事有問題，不然也不會到最後被人綁起來燒死在十字架了。

用腦思考一下就知道，帶兵的人，就算再怎麼敬神也不可能任由幾個主教的指控就燒死一位掌兵大將，甚至下面的任何人都沒反應。

只有一位吉爾堅定地站在了貞德身邊，還是因為貞德的外貌……

總之貞德這個人打仗是很厲害，但是做人……也就是村姑的水平吧，她僅僅是用一個令咒就給自己帶來了兩個敵人，甚至包括之前的亞歷山大也因為她的令咒而忌憚她，這個人似乎做事之前從來不考慮將帶來什麼後果。

現在她一下就得罪了尼祿和阿爾托莉雅兩個人，簡直是完美的低q表現。

看着兩人糾纏在一起，貞德既不多，也不多解釋，一瞬間躍出了教堂，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也好。”尼祿猛地擋住了阿爾托莉雅的契約勝利之劍，她的臉上露出了嗜血的笑容來：“余早就想和汝一分勝負了。”

阿爾托莉雅突然回想起來，尼祿這傢伙的夙願，正是勝過亞瑟王一次。

而現在，不正好是她完成自己願望的時刻嗎？

就算凱拉爾將一切都算計了進去，卻仍然無法掌控全局。

就算他以智力和賢者聞名，他終究不是神啊……

…………

努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