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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裘白略退了一步,再次暴喝一聲,身體竟化作四道殘影,猛地提劍劈來。

華麟豈會讓他搶回先機?身體立刻橫移,同樣施展出**斬,從左側迅猛殺

到。

雙方的招式一模一樣,只見凌厲的劍氣交錯而過,逼得兩人同時側身讓過。剎

那間你來我往,雙方遙遙對砍了數十招之多。那凌厲的劍氣,直逼得周圍的敵我雙

方紛紛散開,以免慘遭橫禍。

華麟終究受傷在前,又打了半盞茶時光,動作漸漸緩慢起來。仇裘白見狀,更

是信心大增,招式更見凌厲。然而就在這時,頭頂卻突然傳來一聲厲嘯,那高吭的

聲音迅速向北方掠去。這是副教主馗受發出的撒退訊號,神嬰門終於退兵了一

原來,高空中的兩位老者a纖決出了勝負,那馗受雖然有備而來,但他怎麼也

沒想到,烏渡黑市的桓鵲經過數百年的修練,修為更有精進。而他馗受卻被聖清院

囚禁了數百年之久。雖然出關後又有奇遇,但這數百年的差距足以讓任何事物產生

翻天覆地的變化。這次無功而返,也就成了一種宿命。

仇裘白也沒想到馗受竟然會戰敗,此時雖然已經逼得華麟險像環生,但若要在

數招之內將對方殺死,卻仍是力有不逮。眼看手下的四人紛紛離場,不得已間,仇

裘白一個後空翻,立於二十丈外,喝道:“龍嘯!我記住你了。他日再見之時,必

是你授首之日。一你等着瞧!”

華麟也不追擊,只是定於半空,胸口處仍是劇烈的喘息着。只見仇裘白調頭御

劍而走,身影越來越遠,不由苦笑道:“無緣無故又打了一架,哎一”

烏渡黑市的弟子紛紛落回地面,空中的暴雨也漸漸轉弱。華麟回頭向地面看

去,只見腳下的殘壁斷瓦散了一地,烏渡黑市相是捐傷慘重。不由嘆了口氣,正要

御劍離開,誰知左側卻橫着飛來幾道人影,烏渡黑市的郝總管攔住去路道:“少俠

沒事吧?”

華麟嘴角的鮮血已被大雨洗去,聞言搖頭道:“我不妨事,多謝關心。”

郝總管誠懇道:“應該是我們謝你才對。剛才若非少俠出手相助,我們烏渡黑

市只怕更會傷亡慘重。請到我們的內堂坐坐,讓我們好好謝你。”

華麟環首四顧,只見天色已晚,此時已是華燈初上的時分。天池城的街市紛紛

挑起了宮燈。由於烏渡黑市剛剛經歷一場戰事,許多修真者紛紛從四面前來慰問。

華麟想了想道:“那好吧,在下正好事相求,希望不會給貴派增添煩惱!”

郝總管豪爽地道:“少俠說到哪裡去了,你的要求我們一定會儘力達成。一

來,少俠請!”說完側身讓道,示意華麟前行。

兩人御劍落回地面,繞過坍塌的大廳,直往後堂走去。

一路上,郝總管問道:“少俠如何稱呼?”

華麟淡然道:“龍嘯!”

郝總管敬仰道:“龍少俠可是聖門中人?”

華麟一愣道:“郝總管為何有此一問?”

郝總管道:“我見少俠施展出冰封墜,威力端個驚人之極。且少俠竟能獨力抵

擋神嬰門的副堂主,此等修為,除了聖清院的聖使,只怕是無人可以做到了。”

“呢一在下只是僥倖罷了!”華麟暗暗一陣汗顏,知道他誤以為自己是聖清

院的弟子,當下也不解釋,隨他去了。

正走着,旁邊斜斜奔來一名少年,正好擋住了去路。華麟一看,卻原來是先前

給自己帶路的許哪。只聽他大呼小叫道:“嘩!一想不到你這麼厲害,竟然可以

施展**斬。小哪我實在看走眼了。呵呵呵!”

華麟尚未回答,身邊的郝總管已經喝道:“沒事還不去清理大廳?”

許哪立刻嘴聲道:“是,總管!”說完一溜煙跑了。

郝總管轉身對華麟道:“少俠請別介意,這小許最是多嘴。若是多有得罪,還

請少俠不要放在心上。”

華麟知道這郝總管以為自己是聖清院的人,故而絲毫不敢得罪自己。看來聖清

院的弟子在修真界頗受人敬畏,於是搖了搖頭。

郝總管見華麟沒有說話,於是又問道:“不知少俠此次來到我們烏渡黑市有何

需求?還請告之郝某,我們定會竭力去辦。”

華麟無奈,只好把傳送陣被毀,自己急着出去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了,其中

關於明鏡散人追殺自己的事情,則隱瞞了下來。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後院。此處少有弟子走動,環境較為清靜。郝總管帶

着華麟來到了後堂,門口的一位少年迎了上來道:“郝總管!掌柜的在裡面等着你

呢,他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盼咐。”

郝總管點了點頭,帶着華麟推門而入。只見諾大一個會客廳只有一個白髮老者

在內,他盤膝坐於一張茶几旁的靠椅上,彷彿受了重傷。

華麟眼尖,早發現這老者正是剛才在外間大打出手的桓鵲。只是沒想到他竟然

也受了重傷,看來這一戰雙方都沒有討得便宜。”

就聽郝總管遠遠在門口躬身道:“察掌柜,龍少俠來了一”

坐着的那白髮老者點了點頭,緩緩睜開了雙眼。他用一雙昏暗的目光上上下下

打量着華麟。突然目中彷彿閃過一道異彩,伸出右手道:“少俠過來坐!”

華麟也不客氣,拱手道:“謝前輩!”說完上前,在茶几的另一旁坐下。來到

近處,才發覺老者的臉色有些蒼白,且明顯帶着一勝疹齋,好像元氣受損。

身後的郝總管上前道:“察掌柜,龍少俠急着要離開此處,想借我們的傳送陣

一用。您老看看,是否現在就讓徒兒去幫他開啟傳送陣?”

桓鵲無力道:“你去吧!從今往後,這裡一切事務都交由你打理。為師要閉關

修養數年,沒有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再來煩我了。”

郝總管用關切的目光看了看白髮老者,一陣欲言又止,半晌才躬身退了出去。

此時殿內只剩下華麟和桓鵲兩人,只聽後者淡淡地說道:“哎一修真界果然

是人才輩出,你這小娃娃才練到清虛境界,竟然也能施展出**斬。看來那梵謐

心經j還是給泄露出去了。”

華麟此時正在猜測白髮老者和那郝總管的關係,聞言後不由一驚。抬頭問道:

“梵謐心經j是什麼東西?”

桓鵲笑了笑,沒有說話。

華麟尷尬道:“其實我也覺得奇怪,神嬰門的傢伙好像都會‘**斬,似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桓鵲好像想起了一些什麼,於是嘆了一口氣道:“看來這都是天意了!”

華麟一陣沉默,知道對方知道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內情,但自己又不方便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