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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種低等古方,陳星海雖然沒有,但藥理組配他清楚得很,兩老哥不說,他也不點破。

有好東西叫他來分享,在心底對兩人好感增了一層,王業輝和洪澤德萬萬沒想到就這麼一次讓他兩在陳星海心中地位拉近一層次。

他倆除了佩服陳星海醫術,就是從心底感覺這人將來會幫到他們,至於將來會幫上什麼忙不清楚,但憑感覺結交。

哥仨老少正吃喝得差不多飽時,“嘭”廂房門被重重打開,一個二十多歲光頭男子領着一伙人走進來“死老鬼,給面不要,非得我光頭強找上門來”

“呵,你就是要搶菜的光頭強,給面子也講個理,我倆老哥與你不同路,你面子沒毛用”

“既然你兩個老東西不識相,你們給我打”

一言不合,使開打,也只有光頭強這種兇殘人能做出來。

剎時間,從門外湧入十多青年向王業輝與洪澤德撲去,陳星海正想出手阻擋,被兩老哥同時向後一推後退幾米,護在身後。

忽然間,陳星海想起他們是特殊兵種,身經百戰存在,連這些人都對付不了,那特殊部門真箇瞎招人,國家早漰潰去了。

兩人不退返迎着十多青年而上,拳腳所向,洽到巧處,一陣噼里啪啦聲停止後,十多青年全倒地痛呼*聲一片。

光頭強認識王業輝和洪澤德,本以為一個院長,一個老闆,多少會對他這種混命的有顧忌,揍一頓兩人後,會害怕拿錢消災,沒想到兩人武力值如此高,一時間抹了抹眼,顯得不敢相信。

當明白過來那是真的時,想逃已經遲了,王業輝抓住了他的脖子提起來,當胸一拳,五臟翻滾,痛苦難言。

“這次放了你,希望你從新做人,如果讓我碰見你做壞事,到時就不是這樣了”

說完王業輝隨手把光頭強扔出兩米多遠,兩人沒有報警的意思,報警對這種情況只治個聚眾鬥毆,罰點錢關幾天就放了,沒鳥用。

“星海走吧!太掃興了,咱們換個地方喝茶去”

出酒店路上,陳星海推說工作累,回去休息,兩老哥也不好勉為其難。

回到宿舍區,陳星海一路走走停停在找自己房間,發現都不對號。

羅靖剛巧從外面回宿舍,遠遠見陳星海似賊一樣,不時走走停停,東張西望,狠感奇怪,追近一問才知道在找自己宿舍,微微一笑,打趣起來。

“請我吃飯,我帶你去”

看了看偌大的宿舍區,一間間找實在費力,既有求於人,應當答報一頓飯。

是以隨着羅靖前行,經過幾棟宿舍,來到一片全是三層的別墅小區,羅靖對着面前一棟指了指。

陳星海看了看門牌,還真對上號,掏出匙鑰開門,“咔嚓”一聲門開,那就錯不了,羅靖沒有如心中所想忽悠自己。

見到陳星海開了門,羅靖沒有絲毫驚訝,這別墅都是為醫院有名望醫師住宿,陳星海的醫術她見識過,當享一棟入住,只是沒想過會成她鄰居。

“做為鄰居,我歡迎你入住,有需要幫忙盡可找我”

“鄰居?你住在我旁邊?”

陳星海一時反應不過來拋出兩個問號。

“對,這套是我宿舍,要不要到我那坐會”

陳星海隨羅靖指向望去,別墅結構相同一樣,只是小院多了很多漂亮花草樹木。

“謝謝,改天再拜訪你,我要看看宿舍還缺些什麼”

“那你進去先看看,記得欠我一頓飯”

羅靖狡黠的眼神,讓陳星海頓感上當,她那是帶路幫忙,分明是回家,毫不費力賺了自己一頓飯,可既然答應了,不請對方未免顯得小氣。

走進別墅內,入眼一廳兩房帶廚衛,應用家私電器具備,拎包入住那種形式,免去了陳星海再購置,陳星海從沒住過這麼好的房,心中歡喜難言表,打算讓老爹搬過來一起住,父子倆一人住一間剛好。

躺在床上想想着怎麼說動老爹來住,不一會便睡著了,一上午三十多個重症確實有點累,要換作其他醫生只能應付三兩個。

一陣門鈴聲響,吵醒甜睡中的陳星海,陳星海不明鈴聲何以在室內響,打破睡眠,尋找一番欲關停,但未果,看了看時間,該上班了。

小院外,大門旁邊,羅靖再次按響門鈴,怕陳星海上班遲到,因為今天上午班,她關注了陳星海治療動態,重症病人,一治三十多個,從各種複檢中或痊癒,或好轉,她被震撼到心底,自己三、五個已經累得不行不行了,這陳醫生三十多個多累可想而知。

其實陳星海沒有感到多累,只心疼靈力消耗。

出到大門口,見羅靖一按牆邊開關,別墅就傳出鈴聲,他方明白門鈴存在,也知道羅靖一翻好意。

“謝謝你,不然真遲到了”

“不用謝,順手而己,再說你為院里分擔這麼多重症,我代表醫院同事謝謝你”

“那裡,那是我本職該做的”

……

一路聊着來到門診,兩人分了開來,住院部和門診不在一區域,雖兩人言語相投,惺惺相惜,但在工作期間也得分開,敬業精神滿滿擠着。

盧佳早早來,整理着好病歷,病人不比上午少,見陳星海進入診室,問了聲好,接領病人去了。

陸豐總習慣珊珊來遲,今個下午顯得例外,羅靖和陳星海一路嫣嫣細語盡收眼裡,他也享有一棟別墅,但不常住,今個下午本也不想去休息的,可自己護士拋來暗示,只好滿足這個小騷貨,順便利用一下騷貨擠壓陳星海。

“羅靖,你遲早都會成我胯下玩物,到時看還能不能裝清高”

想着他日羅靖在自己胯下承歡,他心情稍稍來靜,也吩咐開診。

一天工作過去,陳星海回到寢室,洗了個澡,來到羅靖別墅門口,發現陸豐抱着一大束鮮花等在門口。

農村來的小子不懂其意,花很漂亮,比自己家後山的好看多了,人也很俊秀,比自己白多了,可這些關他毛事。

來到大門前,見有一個與自家相同的開關,也學着上午羅靖按下,欠人一頓飯得儘快還上,放在心裡掛着總不舒服,他找羅靖只為上午承諾,並無他意。

“鄉巴佬,別以為醫術高明便想吃天鵝肉,你除了醫術能給靖靖什麼,勸你趁早死心,別自取其辱”

“呵,我是鄉巴佬,我認了,你可知道你祖宗十八代前是鄉巴佬,你是鄉巴佬重重不知幾重的孫,孫子還什麼資格說爺爺”

陸豐被陳星海塞得啞口無語,心中明白在占他祖宗便宜,但無從反駁,一時間氣悶心頭,滿臉通紅。

羅靖早知道陸豐按了門鈴,還清楚陸豐明裡暗裡追求她,但她討厭陸豐為人,又不敢得罪陸家,只好躲避着。

聽到外面有兩人說話聲,其中一人貌似陳星海在跟陸豐鬥口,門鈴再響,她偷偷向大門看去,不錯,正是他。

想了想,靈光一閃,既然陸豐似蒼蠅那麼讓人噁心,何不借陣醫生這拍子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