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那個時候,在亞聖聖城人民醫院裡,儘管南的二舅在鼎力庇護着南,可南的大妗子就是不依不饒,甚至不分青紅皂白痛罵南太不孝了。其間,且還憤恨指責南的未婚妻傅莉是打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根本不配做人,為此,真是戳痛了南孝順娘的心窩子。

尤其因為傅莉不進病房看看娘的病情,幾個人還爭吵在了一起,大動干戈的互不相讓,真是鬧得滿院風雨,都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不歡散去。

當時,這幾個人吵吵鬧鬧換回來的結果,更是有着眾人太多的指責和謾罵。當然,也有更多的同情和憐憫。尤其南的大妗子幾乎快讓傅莉的“不通人理”給氣瘋了。

“俺就不去,就不去,俺怕傳染怎麼了?您不怕死,您去啊!”傅莉那個時候毫不示弱,句句不停地頂撞着南的大妗子。

“這個死妮子,真是沒有教養,太氣人了,氣死我了!”

南的大妗子那個時候也撒開了潑,就地而坐,謾罵不停。

“丟人,真丟人!都五六老十了,還撒潑,真不嫌丟人?”傅莉仍信口雌黃,不停刺激着她的神經。

說真的,依南大妗子的那個臭脾性,哪會吃那個氣,更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所以,鬧着鬧着就上了手,兩個女人互撕了起來。

“?”

要說南的大妗子,那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在老家鎮子里可以說是最有名的一個順毛驢子和倔驢了。聽集上人說,在鎮子西沙河集會裡拉地攤賣粥賣辣湯的時候,誰要是惹着她,那可就算遭了殃了,這個大集大會的你也別想好生趕,還是抓緊找個道逃吧,不然,你一天的不肅靜。不單得挨她半天的罵,弄不好還得讓她喊着張馬莊子里的一些人把你狠狠再給打一頓。

之所以會這樣,只因這個村子裡的人,在鎮子里,從古至今那是出了名的一條心。

相傳,不管什麼時候,若是有這個村子裡的任何一個人被欺負了,讓同村人發現或耳聞,哪怕倆人昨天剛結了仇,那也會拼了命得去“上錢”,並一起合力把外村的人給揍一頓,甚至一定得要弄到外村人不服服貼貼的服氣都不能算完。

再說了,山高皇帝遠,那個年代,鎮的治安系統比較薄弱。

當時,在醫院裡,虧了是自家丈夫大妹妹家兩個熊孩子這般氣她,若要換作是別人,麻煩可就大了。那可就真如捅破了天一樣,不知得無緣無故給砸巴死多少無辜的人呢?就像海嘯一般。

無可奈何,真的無可奈何?總不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手足相殘,自己人傷害自己人?所以當時,儘管南的大妗子給氣個半死,也只有甩袖而去。

臨走臨了,她不光哼哼唧唧,且還踮着腳尖指着南鼻子狠狠罵道:“你、你個死孩子,你就給我等着吧,待你舉行婚禮那天,我就是死,都不會前去半步。另外,還有你們兄妹幾人,好生得都給我侍候好您娘,其間若有半點閃失或者死了什麼的?看我怎麼叫你大舅找你們算賬?到時候,我讓你們哭爹都找不到墳頭子。”

天,那個時候,南那個以近知命之年的大妗子飛揚跋扈地咋呼完,便一個人憤憤離去。其間倒也惹來病房走廊里諸多異樣的眼神和噓聲。

當然,當時還有那個比南四歲年紀的傅莉,也是一個樣子,怒氣呼呼地,就匆匆離開了聖地人民醫院。臨走好像誰都沒有給說上一聲,更別說給重病的娘打個招呼了。

當時,躺在病床上的南娘怕傅莉吃不消這點委屈會走什麼偏激極端的路線,趕緊囑咐南追出醫院去勸慰傅莉。

那時,儘管南心底有着太多的無奈和不情願,也只好聽從了自己娘的話,追了出去。不過,時間不大很長,南又折返了回來,繼續伺候在娘的面前,隨後倒也是落得讓娘一陣數落跟一陣埋怨。無奈加上無奈,南當時只好像一隻老鼠一樣鑽進風箱里,兩頭受氣。

而傅莉這一走,便打算不再回頭。

一輩子不回頭。

坦白講,傅莉這個女子,打過多嬌氣,嬌生慣養,十六七輟學進城打工以後,聖城的繁華似錦讓她很是羨慕不已。於是,她也像很多鄉下女人一樣都恨死了貧窮。所以那時,她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在城裡紮下根來並要出人頭地。

但是,由於她自己家庭沒有什麼背景,學歷也是只有初中,家父只好托親戚在聖城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份保姆的工作。後期,這家孩子大了,她才又被這家主人院長,又給找到一份倒還算是不錯的工作替換。聽說,是在本市一家礦院做醫療製劑。雖然當時老是加班工作有點辛苦,收入卻是頗豐,環境更是乾乾淨淨的,且簽了合同還能幹得長久,類似長期合同制性質的工種。

老實說,就為這,當時倒是讓不少村裡人都會有點羨慕她那麼幸運,能在城裡找到一份這樣乾淨穩定的工作。

也正是因為她的工作有點優良,再加上她還有幾分姿色,不知不覺間,諾諾曾有很多優秀男青年拜倒在她的腳下。慢慢地,慢慢地,她對長達十年之久初戀的南這個窮頭子不再產生什麼興趣,也不再擁有什麼好感。有的而是更多的距離,還有更多的嫌棄和不屑一顧。

那些年間,有很多的時候,傅莉竟然還經常出人夜店和一些高級娛樂場所,之間不光學會了陪舞伴唱,陪聊陪酒,更是以有富人用豪車接送為榮,甚至還很過分地和一些不明男子玩起了曖昧與車震。

無形有形之間漸漸成了男神收割機。

甚至就連有一次感冒打針,她都會和父輩一般的野醫半推半就上床苟合,聽說,那也僅僅只是因為人家誇獎她手長得好看,還能幫她貪污推銷幾瓶子偷來的製劑鹽水才?

那個時候也巧,他們的苟合之事正被發燒前去瞧病的范二撞見,病沒看成,偷偷溜回家憋屈了好幾天,燒一退便趕緊把那事說給南了。南聽說了以後氣不過,還給人家拼了刀,九弟和牛田也幫了忙,把人家揍了一頓。人家報了警,南與牛田卻被退了黨。故意傷人。

而那對狗男女,卻安然無事。說什麼苟合屬雙雙自願,人家警察不在管理範疇之內。

“……”

此後的日子裡,她開始肆意買醉,玩失蹤,夜不歸宿,很明顯她已經開始沉淪,圖慕虛榮。也可以說,她總以為自己任何事情都做得天衣無縫,對南更是欺上瞞下,以至於後來,她更膽大妄為肆無忌憚。慢慢地,慢慢地,她讓自己也變成了一個真正的“風塵女子”。

可以說,短短的一段時間裡,她就弄得自己心態看哪兒,哪兒都不順眼,到哪裡哪裡都不滿足。

說真的,或許,在當下現實生活當中,有一些女人就是這樣,你若謙讓她一步,她就敢再往前邁進三步。甚至會毫不知恥的玩劈腿、玩背叛、玩外遇、玩心計……

當然,世上這樣的男人恐怕比這樣的女人還要多。

“所以要通過傳媒告知所有人們,可要知道,在這個世間,老話兒說的沒錯,紙是永遠包不住火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總有一天,總有一回,破了的餃子都會露餡。”

段凱導演又自發感慨。

“嗯嗯嗯!”

沐萱兒有聽到,也手握劇本默默點頭,不停微笑。因為她懂男人,及男人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