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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周五的晚上,夢都在外面瀟洒完了,回到家時,時鐘已過兩點半了。

回家後,夢都燈也不開,澡也不洗。

不知什麼原因,難得地,他忽然想要和麗萍相愛了!

上了床,夢都脫去自己的衣裳後,便動作粗魯地騷擾麗萍了。

他三下兩下扒去妻子的內衣內褲,用那張充滿酒氣的、長着茸茸髭鬚的嘴唇,在麗萍稍稍有些瘦陷的胸脯上啃了一會,就野蠻地撲到麗萍身上,並在麗萍身上狂亂地、急躁地、茫目地進行蹂躪……

很快,夢都的原始需求得到了滿足,全身的躁動也得到了平息。

當他發泄完異性的需求後,側身一滾,倒在旁邊就睡著了。

在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裡,麗萍一聲不吭地躺在床上,默默地承受着夢都的進犯,任由夢都對自己進行沒有情感的動物蹂躪。

麗萍清楚地記得,今天,可是丈夫一個多月來,第二次與自己進行夫妻間的“相愛”,不,如果從“人是感情動物”的角度來講,現在,早已不能用“相愛”兩個字,來形容自己與夢都之間的床上生活了!

現在只能說,這是夢都一個多月來,在高級動物的原始需求方面,第二次與麗萍進行身體的觸碰!

因為麗萍非常清楚,夢都現在與自己過床上生活,早已沒有了過去那種狂熱、摯愛、柔情與撫慰。

現在,夢都偶爾需要麗萍身體的時候,每次回到家中,既不開燈,也不洗澡,上了床就急急忙忙地扒光兩人的衣裳;

扒光衣裳後,隨便在麗萍的胸口啃上幾口,然後就爬到她身上,進行癲狂的高級動物最原始的動作。

當他的原始需求得到滿足後,側身往旁邊一倒,不一會就打起了響亮的酣聲!

過去那種*前的撫摸、**、親吻、擁抱,還有那許許多多的“前體式”、“後體式”、“側體式”的“相愛”方式,在夢都與麗萍現在的夫妻生活中,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現在回想起來,在結婚的初期,夢都與自己享受床第歡樂時,那些名名堂堂的*方式,不管其趣味高級還是低級,至少,它還能體現一點夢都對自己的迷戀、狂熱、追逐與懷柔;

而現在呢?

現在,夢都除了把我當成他原始需求的發泄工具外,其它一切的一切,好象全都不復存在了!

唉——

早知這樣,當初根本就不應該和他戀愛,更不該和他結婚呀!

可是,不管當初該不該與夢都戀愛、結婚,現在,自己和夢都的婚事木已成舟,生米做成了熟飯,後悔已沒有任何意義了!

麗萍內心鬱悶地想了一會心事,深深地嘆口長氣,正要入睡,躺在搖籃中的女兒,忽然發出了響亮的哭聲。

妞妞哭了!

聽見女兒的哭聲,做為*,麗萍生怕會影響丈夫的睡眠,趕緊起身披上衣服,下床後,迅速走到牆邊,打開了插在牆腳插座的那盞只有一瓦光亮的地燈;

然後,麗萍走到搖籃跟前,先用雙手將女兒抱起來,伸手摸摸女兒的屁股,發現妞妞的尿布已是濕漉漉、熱乎乎的了!

顯然,妞妞剛才拉了尿了。

也許正是因為剛才的拉尿,妞妞才會“哇哇”地大哭。

麗萍趕緊抽去女兒屁股上的尿不濕,將她放回搖籃,然後拿出一塊新的尿不濕,替妞妞換好了,再重新抱起女兒,開始給妞妞餵奶了;

喂完奶後,女兒伸出一雙稚嫩的小手,滿意地在媽媽的臉蛋上亂抓亂撓。

麗萍又“喔喔、喔喔”地小聲哄了一會,待妞妞甜甜地入睡後,她才小心地將妞妞放回搖籃,蓋好小被子,然後自己才上床睡覺。

第二天早晨,六點半鐘,手機準時響起了鬧鈴。

儘管是周六不上班,麗萍還是象往常一樣,按鬧鐘的鐘點點起床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鍊,麗萍現在已經養成了習慣:

不管是周一還是周六、周日,反正每天早晨六點半鐘,她都會準時起床。

起床後,她按照既定的程序,先上盥洗間去洗漱;

洗漱完了,就給女兒換尿布、餵奶、換衣裳;

然後是下樓用早餐;

用完早餐就抱孩子打的去娘家;

孩子送到娘家後,再匆匆忙忙地趕去單位上班……

反正,麗萍現在的日子,每天都是按既定的程序作息,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種生活習慣。

而當生活形成一定習慣後,就不會覺得繁雜的家務有多苦、有多累了。

當然,周六麗萍是不需要將女兒抱回娘家的。

對麗萍來說,周六、周日是相對輕鬆的。

但她不想在周末睡懶覺。

她擔心周末睡了懶覺,到周一又很難按點起床了。

所以,自從承接了婆婆安排的家務事後,不管是星期幾,麗萍一律都是早上六點半起床的。

整整一個上午,王家別墅的生活一切正常。

為了下午能夠稍事休息一下,也為了下午去一趟理髮店,將差不多兩個月沒有顧上修剪的頭髮剪理一下,麗萍上午就抓緊時間,動作麻利地將二樓、三樓的衛生,還有六個房間的衛生全做完了;

夢都、女兒和她自己的衣服,也在中午前全部洗完了。

中午吃飯時,王副市長因為近期政府工作繁忙,沒有回家用餐;

夢都呢,大概是昨晚回家太晚,加上回家後,又與麗萍進行了一次狂猛的床上生活,疲倦過度了,一直睡到中午十二點還沒起床。

吃飯前,麗萍連叫了夢都兩次,也被夢都連續罵了兩次;

市長夫人也上樓去叫了夢都一次,同樣被夢都罵了一次。

沒奈何,市長夫人只好決定開飯。

中餐桌上,就只有麗萍和市長夫人兩人吃飯了。

至於小保姆嘛,不管主人家在餐桌上是幾個人用餐,她是照例要等主人吃完飯後,才獨自一人上桌吃飯的。

桌上只有兩個人吃飯,加上市長夫人對麗萍又一直懷有那種不可告人的目的,飯桌上的氛圍多麼尷尬,我們是可想而知的。

桌上的兩人一邊吃着飯,市長夫人一邊拿眼打量着坐在左側的夢都媳婦。

看着麗萍明顯憔悴的面孔、萎靡的神態、失去光澤的皮膚,還有那一聲不吭默默吃飯的可憐模樣,市長夫人的心裡就奇了怪了:

這個兒媳婦怎麼啦?

每天讓她干那麼多的家務,她還要上班,還要奶孩子,還要半夜三更起床給孩子換尿布、餵奶,居然就沒聽見她叫過一聲苦,喊過一聲累,抱過一次怨!

更不要說什麼主動向夢都提出離婚的話了!

難道、難道她真的這麼能吃苦耐勞嗎?

如此看來,僅僅用家務事壓迫麗萍,從而逼迫她產生離開王家的做法,並不是能夠見效的做法呢!

那麼,除此之外,還有別的什麼辦法能夠讓她知難而退、主動提出離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