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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你個大頭鬼啊,若不是時間不對,她一定會拿手中的這把鋒利的匕首削掉他那顆自以為是的臭頭,然後做成肉球,給狗踢。說不定連狗也不願意踢呢,畢竟他那麼臭。

“你說在這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若是我現在砍掉你的頭,你覺得會怎麼樣呢”反正只有天知地知她知,等他死了,他就算知道也是白瞎。主將一死,失去了主心骨,士氣絕對不復之前。

“不怎麼樣,不過就是鳳鳴的大軍馬上會把你的那座破城攻下,而後殺光城裡面所有的百姓,一個都不留。王妃,哦,不,應該是護國將軍,你覺得本王的這個提議如何呀將軍若是不信,大可一試”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顧傾暖並沒有被激怒,剋制住自己咬牙切齒的衝動漫不經心的問道。誰先氣惱,誰就輸了,談判講究的就是氣場,所以,她表現的絕對不能比他弱

“你當然敢,這一點本王從未懷疑過。不過王妃啊,本王可是特意交代過,若是本王今日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攻破南興城,殺光所有的龍霄人為本王陪葬。畢竟,本王一個人在下面,太寂寞了,不是還需要使喚的人么,一個城的人吶,勉強夠了。”

尼瑪,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明明說著畜牲不如的話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真是白糟蹋了一副俊美的皮囊,這種人,死了就應該下十八層地獄。上天有好生之德,可是他的良心絕逼從來都沒存在過,死了就該入畜牲道,連投胎成人的機會都不應該給。

“呵呵,還真是大言不慚。殺光龍霄人,就憑你鳳鳴那彈丸之地與虎謀皮還沾沾自喜,都不怕有小人從你背後捅上一刀么,到時候別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王妃這是在關心本王么放心,本王又怎會是那愚蠢之人,想要本王的命,也得看看他們有沒有能力取。再說了,本王可捨不得讓王妃你這麼一朵嬌嫩的花沒有過多的滋潤提前枯萎了啊,怎麼忍心讓王妃你年紀輕輕的就守寡呢。”

這人在赤果果的占王妃的便宜,真是欠揍。但沒有王妃的命令他們不能輕舉妄動,墨一和墨青氣的不輕,雙拳緊握,只要顧傾暖一聲令下,他們保證立刻就能無償的送給這混蛋一對勻稱的熊貓眼。

“若是再胡說八道,小心我真的要了命”媽蛋的,臭男人,敢占她的便宜,想死啊。守寡,他才守寡,他全家都守寡。真的見了邪了,這天底下怎麼就有這麼無恥的人呢。

“哎呀,本王好怕啊。來來來,本王已經洗乾淨了脖子,就等着王妃來品嘗了。王妃是想要怎麼品嘗呢,是橫着切還是豎著切,亦或者是從左邊切還是右邊切,王妃想怎麼來就怎麼來,本王任王妃採擷。”說罷,鳳雷還真的準備寬衣解帶,推開了架在脖子上的匕首,風情萬種的躺在小榻上,當真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和無恥下流無下限的人說話,簡直是拉低了她高高在上的逼格。受不了這浪蕩不羈的騷包王爺,顧傾暖輕咳兩聲,一盞微弱的燭光赫然亮起,顧傾暖這才看清了鳳雷妖嬈的模樣。

“現在是秋天,不是春天,你發什麼騷呢。若是真的那麼飢渴難耐,本王妃也不介意幫幫你。”顧傾暖坐在椅子上,毫無形象的翹了個二郎腿,絲毫沒意識到此刻她的動作有多麼的不雅觀。

顧傾暖的話讓鳳雷的眼眸發亮,她肯幫他渴望的眼神亮晶晶,顧傾暖陰陽怪氣的笑了,那笑容陰惻惻的,鳳雷直覺顧傾暖接下來的話絕對不是什麼讓他心情愉悅的好話,只求別讓他倒盡胃口就好。

“墨青,去找一隻急切的想要尋找伴侶的母狗過來,要體格健壯的那種,不然怎麼配得上我們高高在上的獻王殿下呢。本王妃祝你們乾柴遇烈火,碰撞出激情的火花,然後早生貴子啊。不用太感謝本王妃,本王妃一向就是這麼樂於助人的。”

“顧傾暖”鳳雷忍不住的磨牙,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竟然讓他和一隻狗行床笫之事,這根本就是在罵他是只禽獸。明明是在赤果果的羞辱他,偏偏還一副我是為你好的虛偽模樣。簡直快要嘔死他了。

“我在呢。不用叫那麼大聲,我耳朵好着呢,沒聾,聽的見。”為了加強可信度,顧傾暖還裝模似樣的扣了扣耳朵,那一副無賴地痞的模樣讓鳳雷看的牙直痒痒。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怎麼能如此理所當然的說出那般駭人驚聞的話出來,恐怕就連男人都沒法這般膽大包天的說出這污言穢語,偏偏這女人說的那叫一個自在,那叫一個淡定。

顧傾暖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用一種幾近看白痴的目光看着被她氣的七竅生煙的鳳雷,慢悠悠的說道:“尊敬的獻王爺,就算你不是男人了,我也還是個女人”

噗,墨青忍不住的噗嗤一笑,再憋下去,他一定會憋出內傷。王妃這無與倫比的罵人實力讓他佩服的簡直是五體投地啊,簡直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一人啊,厲害,實在是太厲害了。

“你是誰”成功的被顧傾暖氣的頭頂噌噌直冒火的鳳雷調轉槍頭,將怒火對準了墨青。顧傾暖他捨不得打捨不得罵,可不代表他就能容忍其他人在他的頭上拉屎尿尿。

“他是本王妃的貼身侍衛,怎麼,王爺可有意見”顧傾暖當然知道鳳雷是想在墨青的身上做文章,但她怎會讓他如願。墨青是她的人,除非她願意,否則誰都不能動他。

鳳雷簡直快要被這個牙尖嘴薄外加極其護犢子的小女人給氣死了。論氣死人的能力,這女人若是敢自稱第二,那第一絕對是不存在的,真是一個潑辣的小辣椒啊。明明每次都肆無忌憚的踐踏他的尊嚴,可為何他對她越發的愛不釋手了呢。

他也曾捫心自問,可是沒有答案。某一日,他衝動的跑到顧傾暖那裡想要尋求一個答案,只見顧傾暖懶懶的瞥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道:“不為什麼因為你賤。”當然,這是後話了,暫且不提。

“哼。”鳳雷怒甩寬袖,氣沖沖的向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才意識到這是他的營帳,他這個主人為毛要出去,於是乎他又折返了回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言,暗自生着悶氣。

顧傾暖也沒搭理他,反正她來之前已經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所以她有時間有精力有耐力的陪他乾耗。鳳雷坐了小半柱香時間,發現顧傾暖沒有理他,他忍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他發現顧傾暖依舊沒有理他,他撇撇嘴繼續忍。直到過了一柱香哈時間,他發現顧傾暖還是不理他,他忍不住的蹭的站了起來,怒聲道“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話想對本王說么”

“還真有一些話想給王爺說道說道。”顧傾暖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死樣子,之前鳩佔鵲巢的霸佔了小榻,舒舒服服的躺了上去,屁股連動都沒動一下,真是享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