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葯彩與蒲牢先來到了猨翼山,找到了赤白堂。

“葯彩仙子,不帶這樣打擊我的。你先是帶着白守山和翔雲來找我,現在又帶着蒲牢來找我。我的小心臟呀,被你來來回回的丟進了十八層地獄一般,折騰得我都不知道我的心在哪裡了。”赤白堂難着一個臉。

“你果真有那麼脆弱?我葯彩在你眼裡真有那麼大的魅力?記得那霧毒姬曾對我說,你想讓她做你王后來着。”葯彩看了看赤白堂。

“葯彩仙子,你這算是吃醋的表現么?真是太好了,也不枉我等你這麼久。那霧毒姬只是我閑下有餘時調戲調戲,作為生活調劑的調味品,您才是我的主餐啦。沒了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沒有您。頓頓吃主餐都可以,卻不能頓頓都喝調味品啊。”赤白堂壞笑着。

蒲牢聽到赤白堂的話,不敢苟同的皺了皺眉頭。本覺得,如同赤白堂那樣的多情種絕不會入葯彩的眼。可又一想,白守山那等曾經妻妾成群者,不是還讓葯彩幾乎嫁給了他么?難道說葯彩就喜歡風流浪蕩者?還是說葯彩也是多情種子,自己或許就是葯彩的調味品……

葯彩聽到赤白堂所說,不免覺得好笑。怎麼就和吃醋扯上關係的?無非是想讓他知道,對他的事情自己了如直撐。是表達上有問題,讓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還是他有意而為之?

葯彩一聽蒲牢的心聲,有一種刀割心的感覺。沒想到,在蒲牢的心裡,自己的形象是那麼的糟糕。這一切是從何時開始的?

“赤白堂,你想得太多了。你就說幫還是不幫吧?”葯彩難過得不想多說一句。

“幫,哪能不幫。幫一回是幫,幫兩回也是幫。”赤白堂見葯彩臉色難看,也不再瞎扯,拿出了“穿梭石”,打開了通往杻陽山的秘密通道。

在杻陽山山腳下,葯彩動用了法力,護住了蒲牢的的身體,以免他受到毒氣的侵害。

半路上,他們遇上了木納。

“葯彩仙子,您又來了。真高興還能見到您。”木納化作人形時,也是一個翩翩公子哥。只是皮膚黑了一點兒,個子矮了一點兒,腰粗了一點兒。除此,五官還算是端正。他手裡拎着小葫蘆,葫蘆里裝着百毒丹。

木納打開小葫蘆,取出了兩粒百毒丹,交給了葯彩。

葯彩只從木納的手裡拿過了一粒,給蒲牢吃了:“木納,我就用不着了。”

木納敲了敲自己的額頭:“哎,請原諒我的木納。咋就那麼傻呢?葯彩仙子哪裡會畏懼我們山上的毒氣啊。”

“帶我們去見霧毒姬吧。”葯彩道。

木納帶着葯彩和蒲牢前往霧毒姬的洞穴。一路上,鹿蜀歡快的跳躍着,旋龜四處爬着,都在看着葯彩和蒲牢。就像是看怪物一樣看着他們,沒有了上一次來杻陽山的冷清。

“葯彩仙子,您別見怪。他們長年居住於杻陽山,從不曾外出過。上一次是因為害怕躲了起來,這一次他們知道了你們是杻陽山的貴客,就都想來看看。”木納有些不好意思的漲紅了臉蛋。還好是略微顯黑的皮膚,讓他那臉上的紅不太明顯。

來到霧毒姬的洞穴,霧毒姬早就備好了清心羹,等待着葯彩和蒲牢。

“女王近來可好?”葯彩禮貌的行了一個禮。

“葯彩仙子,你不必如此多禮,我會不好意思的。”霧毒姬示意葯彩和蒲牢坐下。

“白守山呢?”蒲牢四處看了一下。

“我家相公在裡面。”霧毒姬不好意思的拂袖一笑。

蒲牢一聽,立刻站了起來,想往裡走。

霧毒姬跟着站了起來:“您是?我還沒有請教。”

“他是東海龍王四太子,蒲牢。”葯彩道。

“東海龍王四太子,請您稍等。我去請我家相公出來。”霧毒姬示意蒲牢坐下,自己走進了洞中洞。

“相公,葯彩仙子和東海龍王四太子來了,像是來找你的。”霧毒姬坐在床邊。

白守山還沒穿衣服的躺在床上,一聽霧毒姬說的話,立刻起身穿好衣服。小聲的和霧毒姬說了幾句,霧毒姬只是頻頻點頭,除了答應“嗯”,沒有多說一個字。

白守山走了出來,表情十分痛苦:“媳婦兒,你快點兒帶我走吧。我天天被這毒婆子虐待,真的是受不了了。”

蒲牢聽白守山直接叫葯彩“媳婦兒”,心裡別說是多麼彆扭。

“瞎喊什麼?你媳婦兒不是在你身邊嗎?”葯彩也不樂意的皺了皺眉頭。

“媳婦兒,你不認我了?你不認我,也得認孩子他親爹吧?”白守山直接坐到葯彩旁邊,像個小孩子一樣拽着葯彩的衣袖。

蒲牢忍不住站了起來,雙手握緊了拳頭:“想問你一件事,上次我去藥石山,那是怎麼回事。”

蒲牢原本想把白守山拉出去單獨問的,卻見他對“葯彩”一口一個“媳婦兒”的叫着,心裡着實忍愛不了了。

“你都看見了,還有什麼好問的呢?”白守山給蒲牢翻了一個白眼,全然無所謂的樣子。

“白守山,你給我講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葯彩拍案而起。

“媳婦兒,咱倆又不是睡了一回,你至於那麼大驚小怪的么?”白守山一個哆嗦,一個愣神,馬上又恢復了嘻皮笑臉的狀態。

蒲牢望着葯彩,一臉的失望,頻臨絕望。

“蒲牢,不是那樣子的,請你相信我。”葯彩看着蒲牢失望的表情,雙手握着蒲牢的手,淚橫滿面。

此時,太極護念從葯彩的頭上飛了下來,強拉着蒲牢去了洞外。太極護念只現身於蒲牢,除了葯彩和蒲牢,誰也看不見他的存在。葯彩眼看着太極護念把蒲牢拉了出去,也沒有攔着。她的心已經碎落了一地,無心管太多。

白守山再次拉着葯彩的手:“不管我對你做了什麼,都是因為我愛你。你不應該如此對我,像是物件一樣就把我給賣了。”

葯彩心裡一震,想想也對。婚姻大事,本來應該由本人決定,或是父母而定。自己又是白守山的什麼呢?就把他給賣了。

霧毒姬抹了抹眼淚,也不知道那眼淚到底是真還是假:“葯彩仙子,不蠻您說,不到三月,我就有了白守山的孩子。可他說他不認,他只認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也是沒有辦法。留不住我家相公的心,是我的無能,怪不了誰。他一定要跟你回藥石山,我也只好跟了去。聽他說,他的父母都在您的山上。就讓我去孝敬他的父母吧,這也是我應該做的。”

太極護念不能說話,可手腳還是靈活的。他在地上用樹枝畫下了當日蒲牢所見的一切。

蒲牢並不笨,也看懂了那日他所見是怎麼一回事。心想:“原本白守山當真是用了計謀,我定不能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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