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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雲嵐無恥的話和完全沒有過大腦的邏輯,金河崩潰的大吼:“勞資是龍族是皮糙肉厚,但勞資可不是金剛不壞。”

雲嵐:“……嘖,真是沒用。”瞅了瞅身上死死扒着自己不放的小金龍,臉上帶着毫不掩飾的嫌棄。

他隨手將金龍扯下,像是扔垃圾一樣扔在一邊,然後又跑去跟閑尊者對上了。

金河:“……雲嵐,你居然敢嫌棄我!”

閑尊者看着這樣一幅場面,本來很嚴肅但他總覺得很有喜感。雲嵐不是找幫手嗎?怎麼就找了這麼個完全不靠譜的傢伙來。

另一邊,唐欣和玉無瑕、宇文諾打的更加激烈。

三人之間的武力值都差不了多少,勝負也比較難分。若非唐欣那渾厚的靈力,誰勝誰負還真就不好說了。

玉無瑕周身的符文有些暗淡,他伸手,掌心凝聚着風火兩道長龍。

唐欣撥動琴弦的動作不停,但看着玉無瑕的眼神卻閃了閃。

修鍊陰陽五行之術果然厲害,玉無瑕這個人完全不像她原文里寫的那樣平庸。

她再一次告訴自己,這是個真實的世界,並非筆下的寥寥幾語就能概括的出來的。

宇文諾手上法訣掐動間,蛟首劍幻化為一條蛟龍張口就朝着唐欣咬下。

唐欣臉上柔軟的笑意立刻淡去,她這輩子最不喜歡就是這種軟趴趴冰冷冷的東西了。

指尖一轉,詭譎的曲音瞬間變得高昂,一聲鳳啼,渾身裹着熊熊烈火的鳳凰出現在號鐘琴上空。

火鳳凰扇動着翅膀,長啼一聲就抓向蛟龍。熊熊的烈火將蛟龍困在裡面,一聲聲慘叫傳出,片刻蛟龍便化為蛟首劍被火鳳按在爪下。

宇文諾悶哼一聲,嘴角滲出一絲殷紅的血絲。他心念一動,蛟首劍便閃動着濯濯的冷輝朝着火鳳砍下。而在這時,玉無瑕手中的風火兩條長龍也朝着唐欣襲來。

‘轟’一聲大響。火鳳凰凄厲的慘叫一聲化為虛無消失的趕緊。唐欣臉色一白,手上的動作一亂,那飄飄蕩蕩落不到實處的詭異琴音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響。

琴音戛然而止,點點殷紅的血滴在琴弦上。唐欣將手抬起,指尖小小的傷口帶着微微的刺痛提醒着唐欣她受傷了。

攻擊忽然就停下來了,唐欣就那麼沉默地注視着玉無瑕和宇文諾,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玉無瑕和宇文諾也被唐欣突然起來的轉變給弄懵了,看着一下子沉默下去的小姑娘。兩人面面相覷中也有點兒被嚇到了。

武力值為負的許媛站在一旁有些擔憂的想,該不會下一刻這嬌生慣養的小姑娘就憋着紅紅的眼眶哭出來吧。

腦迴路罕見的與許媛接洽的玉無瑕兩人眼裡閃過一絲無措,若是打起來倒是不怕,可這位主若是哭出來……

不過事實證明,用正常人的腦迴路去揣測唐欣的中二程度實在是太天真了。

只見短暫的沉默之後,唐欣忽然笑了出來,帶着讚許和高傲:“沒想到魚唇的人類中居然還有人能傷了本大人,好好好,這個無趣的世界終於有點兒意思了。”

這傢伙的腦子真的沒問題吧→_→by玉無瑕和宇文諾。

許媛:T_T認真了的她智商已經完全拯救不過來了。

呆在極界內的無塵:別發神經了速度打開結界啊時間快到了。

唐欣忽視神色有些古怪的幾人,臉上的表情高傲而不可一世:“你們聽着。無塵師兄本大人是一定要關進極界的。至於蜀山卻從來都不是本大人的目標。”

唐欣頓了頓,仰頭看向層層的虛空,目光深沉而嚴肅,語氣沉重而堅定:“本大人的目標可是廣闊無際的星辰大海,爾等魚唇的人類怎麼能懂得本大人的抱負呢。”

玉無瑕幾人面色有些發囧,別說唐欣的抱負了,就是唐欣在說什麼他們都沒聽懂。為什麼每個字每個詞都明白,但串在一起他們就完全不懂是什麼意思了呢。

許媛乾咳一聲,湊上去說:“原來小師叔的目標這麼遠大啊,那麼小師叔。你能在準備去實現目標之前將掌門放出來嗎?”

唐欣:合著剛才說這麼久這幾人的智商完全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

唐欣雙手背後,忽然有種人生芥末如雪的趕腳。看來,能跟得上她腳步的唯有丸子一人了。

禁制內,雲嵐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整個人顯得有幾分狼狽。他伸手在虛空中迅速而準確的畫出一個個散發著黑色氣息的符文,在符文落地的瞬間全部化為一頭頭強大兇悍的猛獸。

每一頭猛獸的實力都跟雲嵐不相上下,而短短的幾瞬間,這裡已經聚集了上千頭凶獸。

若是唐欣在這裡肯定會認出來,自家萌萌噠的丸子就是所謂的反派,因為召喚群獸的方式是只屬於反派一個人的金手指。全文到最後終結整個世界都沒有再冒出另一位符篆師來。

這種只要用微小的靈力加上特殊的方法和奇特的體質,就能打開異次元大門將符文化為猛獸的力量唯有反派主角才有。

而且,唐欣這個眼睛被糊了的傢伙至今都沒認出來雲嵐手中的烏鞘劍就是她文中所寫的那個‘寒氣襲人,惑人心神,赤紅如火,虛幻如夢’的幻心劍。

蓋因為,在原文中那把劍是誰碰誰死。除了反派,就是反派他爹撞上也得去半條命,這還是那把劍念在有共同血緣的關係上留情的結果。

而唐欣來到這個世界後,在留寶閣抵擋顧婉的鞭子時順手奪過雲嵐的劍,完全沒有任何不適的癥狀還對那把劍嫌棄的不行,因此唐欣完全沒想過那把劍就是她忌憚的要死的幻心劍。

話題扯的有些遠了,閑尊者看着面前圍着自己的一群猛獸臉色有些難看,在他怔愣的這短暫的時間內,又有上百頭猛獸圍了過來。

雲嵐雲淡風輕的站在猛獸中間,猶如萬千將士中羽扇綸巾的軍師,眼眸所到之處皆是焦土,手指所指之處盡皆淪陷。

他笑的溫文爾雅,語氣溫潤如玉:“殺了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