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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雙喜的腦子裡好像撲捉到了重點,連忙問道:“你說銀子多,還有什麼多?”

“水果多啊!”侯玉峰迴答,大姐這是怎麼了?就算水果多也沒用啊,運不到京城或者其他繁華的城市,一分錢賺不到啊。看小說到網這麼平常的事情,為什麼大姐像是從來沒有看到過一樣。

侯雙喜點頭道:“對,就是水果多,我有主意了。”她愛吃水果,更喜歡吃果乾,果脯。因為對那些加了各種添加劑的果乾和果脯不感興趣,所以侯雙喜前世在休息的時候總會自己親自做點,當做零食。好在網絡強大,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搜不到,侯雙喜從網絡上得到很多果乾和果脯的做法。

“你有什麼主意了?”侯玉峰詫異問道,這水果還能做出大文章。

“我準備用水果做成果乾和果脯,雖然沒有新鮮水果多汁新鮮,但也有也能保留這些水果的味道。這樣不僅可以保存時間長,也方便運輸。”侯雙喜驚喜說道,“多謝你了,提醒了我。”

“不······不用謝。”侯玉峰不看好這項生意,若是好做,早就有人做了,還能輪得到他們?

就在侯雙喜吃飯的不遠處一桌,兩個年輕男子聽到侯雙喜的話,來了興緻。若是可以的話,也讓京城的母親嘗嘗南方的水果。

“你去問問如何做成果乾,果脯?”清秀男子低聲吩咐,“客氣點,不要冒犯別人。”

身邊的侍衛抱拳道:“是,大少爺。”

黑大個侍衛走了過來,輕聲問道:“敢為這位姑娘,如何製作果乾,果脯?我們少爺想買了這個方子,出個價吧!”

哎呦,她生意還沒做呢,就有人來拆台了

侯雙喜一轉頭,道:“方子不賣,我要做生意的。”誰知扭頭動作太過,太大,頭上的幕籬居然掉在了地上。

瞬間二樓吃飯的所有人隨着聲響看向這邊,侯雙喜愣住了,等丫鬟婆子反應過來,大部分的都看清侯雙喜的面容。雖不是**,但也算是清秀佳人。

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侯玉峰見丫鬟婆子愣住了,趕緊站起來撿起幕籬,給大姐帶上,小聲嘀咕:“你就不能輕點啊!”

就在這時,隔壁桌子的其中一個顧客,“啪嗒”一聲,居然有人折斷了筷子。

黑大個侍衛見少爺的好友楚公子生氣了,還以為自己的辦事不利,惹怒了楚公子,連忙說道:“價錢不是問題,多少我們都願意出。”

侯雙喜本就懊惱,弄了這一出,回去父親絕對會說她的,說不定還會禁足,不讓她再出來玩。心情不好,語氣更加不好。

“聽你們口音像是京城來的,等我在京城開了鋪子,你們到我鋪子里買果脯和果乾,不就行了,幹嘛為了一點口欲,就要買方子啊,不值當的,有那錢都夠吃一輩子果脯的了。”侯雙喜儘管很生氣,但本着以和為貴,一個女兒家在外面爭吵,就算有理,也會被人說三道四的。

“吧嗒”這次是被子被捏碎了,聲音比筷子更加清脆。

黑大個侍衛更加着急了,說道:“這位姑娘,你就賣給我們吧,我們保證只用來自己廚房,絕對不做買賣,這樣可好?”

侯雙喜扭頭,幕籬的白色細砂正好隨着轉頭掀起一邊,正好迎上了玄衣男子雙眼圓瞪,兩眼赤紅。她看出來了,根本不是想買方子,是後面那個霸道酷炫吊渣天的傢伙看她不順眼啊。

“做生意和氣生財,有你們這樣強買強賣的嘛!”侯雙喜冷哼,“好好的心情沒了,不吃了,走。”

侯玉峰看着桌子上的飯菜,都是他平時想吃的,略微捨不得道:“大姐,我們······我們吃完再走吧,這些菜不吃可惜了。”粗略算了一下,值二十多兩銀子,他四個月的月錢呢!

“打包回家吃。”侯雙喜呵斥說道,“店小哥,快點,打包帶走。”

侯玉峰看着桌子上已經啃了一般的半拉豬蹄子,都這樣了還打包?

店小二急急忙忙跑過來,問道:“這位小姐,少爺,這您想帶點什麼回去?”

“把那些沒吃完的給我打包,我要帶走。”侯雙喜說道,“快點,我還有事呢。”

店小二一愣,來泰華樓吃飯的都是有錢的主兒,從來沒見過要打包剩菜剩飯的,小心翼翼問道:“小姐確定要打包剩菜”

侯玉峰早就在侯雙喜說完就面紅耳赤,羞愧難當,說道:“大姐,我們趕緊走吧,這裡不給打包剩菜!”

聽了這話,侯雙喜扭頭問店小二:“真不給打包剩菜?”花了錢的,不吃多虧啊。

“即然這樣,那·····那我吃完再走吧。”侯雙喜才不會浪費銀子呢,更不會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

侯玉峰已經做好走的準備了,又看到大姐回到座位上坐好,面上更紅了,小聲問道:“大姐,你不是要走了嗎?”

“走什麼走,沒吃完就想走,太浪費了,不會過日子。”侯雙喜那筷子敲了一下侯玉峰的腦袋,“快點,趕緊吃。”

儘管心情遭到破壞,但泰華樓的美味暫時安撫了她的心。

黑大個侍衛見侯雙喜油鹽不進,而且侯雙喜脾氣暴躁,他也不敢硬來,連女子都如此猖狂,可見家裡來勢不小。

輕易瘦削的男子溫潤笑笑,道:“陳五,你回來吧,既然這位姑娘不想賣,那就彆強人所難了。”

你才想賣,你們全家都想賣!侯雙喜啃着豬腳,心裡不斷腹誹。剛才那人好生奇怪,又不認識,那眼神赤紅赤紅的,殺了他親爹,還是搶了他小妾啊!

侯雙喜悶不吭聲吃飯,根本就不理會楚世勛的赤紅的眼睛,眼睛再紅也不是殭屍哥哥,頂多是水土不服得了紅眼病唄!

“是,大少爺。”黑大個侍衛陳五,苦着臉站到一邊。

“世勛,你這是怎麼了?”陳留問道,這個表弟為何這般表情,好像遇到了仇人一樣。

楚世勛咬牙切齒,這個臭女人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來,更別說只是比前世第一次看到小了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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