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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雙喜這種沒有宅斗經驗的人都能想明白,更別說顧氏這種經歷過宅斗考驗的婦人。小說

“雙喜,之前讓你偷偷置辦的莊子現在如何了?”顧氏問道,既然劉氏不想被她抓到小辮子,那麼動手的時間也好猜測,無非就是劉氏離開,到孩子出生前後,目的就是要弄死她,不得不做好準備。

侯雙喜見身邊沒有其他人,點點頭說道:“娘親,那個莊子雖然不大,但還算清幽。”

“對了,這個莊子你是如何買到的,又是如何派人去打理的?”顧氏問道,有點不放心女兒做事,也擔心女兒小,被府里的人鑽了空子。

侯雙喜眯眯眼,笑得像個小狐狸,說道:“娘,這個莊子不是府里的人幫着置辦的,你猜猜是誰幫忙的?”她從開始打算買莊子,就防着府里的人,所以這個莊子和府里一點關係也沒有。挨

顧氏一愣,怒道:“你這丫頭,難道跟外面的人有聯繫?是誰幹什麼的?”這可不行,萬一女兒小,被人騙了怎麼辦?

侯雙喜見娘親顧氏了如此,連忙解釋說道:“娘親,你就這樣不信任女兒嗎?我可是大家閨女,才不會胡來。這個人你也認識,是鄭城陽。他不是我們府里的,而我們威遠侯府也沒有過節,所以找他是最安全的。娘親你若是想過去,我隨時可以送你過去。”

顧氏點頭,這才放心,只要不是騙子就好,笑着說道:“嗯,等劉氏走後,我立即就去莊子。家裡的事情全部交給你了,至於我,什麼時候孩子安全生下來了,找到那個釘子,我再回府。”

侯雙喜點頭,說道:”娘親,等你走了之後,府里的人一個也不帶去,包括你身邊的丫鬟婆子。那個釘子找不到人,完不成任務,勢必會四處打探,到時候只要有懷疑的,我就給抓起來好好審問。現在我還準備,讓府里的人不管做什麼,都必須是兩個人,分成一組一組的,除非他們有同謀,否則一旦其中一個蹊蹺,她的同組同伴也會知道。”

“這樣做是不是太麻煩了?”顧氏眼睛一亮,覺得這個法子不錯,可是什麼事情,時時刻刻都必須兩個人,的確有點麻煩。

侯雙喜一聽,不在意說道:“等你出府了,劉姨娘的晴苑的人也走了,府里就那麼幾個主子,根本不需要那麼多人,所以我準備把不需要的地方全部封了,這樣就可以省不少事情,家裡的下人就可以忙過來了。”

顧氏見女兒都有安排,不再擔心,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兩個孩子和丈夫,尤其是丈夫,這麼長時間身邊沒女人,她心裡總不踏實。

不想了,現在孩子最重要,三老爺不是寵妾滅妻的人,只要肚子里的孩子好好的,她好好的,誰都奪不走她的正妻之位。

到了晚上,顧氏等來了在外忙碌一天的侯三老爺,商量搬出去的事情。

這段時間很忙,侯三老爺一早起來吃點東西便離家,非得在外面吃過晚飯,天黑了才能回來。好不容易鎮壓了越族人的暴動,可以過個好年。

“這麼晚了,夫人怎麼還不睡?”平常的這個時候顧氏已經睡著了,今日沒睡着,侯三老爺好奇問道,坐在顧氏身邊,用手梳理顧氏長發。

顧氏放下手裡的花本子,轉頭輕笑看着侯三老爺,輕聲說道:“妾身有幾天沒有好好看看老爺了,今日精神還好,就想等老爺。”

侯三老爺另一隻手搭在顧氏的肚皮上,隔着**,仍能感覺到顧氏緊繃繃的肚皮,突然手掌被踢了一下,驚奇道:“這倆小子踢倒我的手掌心了。”這樣的互動,每一次都讓侯三老爺非常興奮,有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顧氏見丈夫如此高興,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嗔道:“你怎麼知道是小子?當初懷有雙喜的時候,那動靜可比這大多了,你也說是小子,結果是個閨女。若雙喜不是你我的第一個孩子,想必你一定很失望吧。”

侯三老爺連連搖頭,說道:“才不是呢,我們雙喜就很好,就算給我兩個小子,我也不換。當初雙喜出生沒多久,我從衙門回家,遇到一個老和尚,說我們雙喜是個有福氣的孩子,旺家旺子,富貴大着呢。”侯三老爺又開始顯擺陳年往事,一臉自豪。

顧氏見丈夫如此說,伸手在丈夫的太陽穴上點了一下,嗔道:“即使沒有那些神棍這麼說,我們雙喜是好的。你呀,不僅在我面前說,還寫信給老太爺,也不知道你那時候哪來的自信!”

前面提到侯雙喜的名字由來,是不通文墨的侯老太爺取得,寓意就是因為侯雙喜出生的時辰,正是他誤打誤撞抓到北邙小王子的時候;剛接到家裡的報信,隨後就接到皇帝的封賞,威遠候。

威遠候能取這個名字,和侯三老爺寫的那封信有很大關係。雖說刀槍無眼,實力為尊,但將士們也很相信大師的話,誰不希望自己的子孫旺家啊!

“連父親都說我們雙喜是好的,哪裡還能假?帶着雙喜在身邊,我的官位從從七品,一路上升到從四品,這些年的考評都是優,就算回京,陞官的可能性很大,這都是雙喜帶來的好福氣!”侯三老爺一提起自家的女兒,恨不得含在嘴裡,心疼着呢!

顧氏見侯三老爺如此,哭笑不得,搖搖頭說道:“好了,別誇你家閨女了,現在我有事情跟你好好商量。”

侯三老爺見顧氏突然變得嚴肅,以為家裡又發生了什麼事情,頓時心情大打折扣。

“周姨娘臨死之前曾經說劉氏在我身邊埋下一個釘子,可我和雙喜查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消息,一直寢食難安。雙喜想了個法子,我覺得不錯,已經置辦好了,所以我跟老爺說一聲。”顧氏說道,往裡面挪挪,讓丈夫坐得舒服些。

“的確很棘手,這就是一根刺,不拔出來,一直如鯁在喉。”侯三老爺沉聲說道,“只要你們覺得好,我不會反對,到底你們是如何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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