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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天,陳平仍然沒找到工作,摸着口袋裡僅剩的兩百多塊錢,頹然趟在長椅上,又拉不下臉去給李固打電話求救,更不好意思去找徐凡,這兩天在電話里,為了不讓他們擔心,陳平都說的自信滿滿,好像前途一片光明的樣子。

唉……陳平心中盤算是不是先隨便找個工作混口飯吃,然後瞬間否定了這個想法,普通工作那點工資吃飯都不夠,有什麼用?要不去地下賭場之類的地方搶他媽的?陳平捏着下巴,思索着可能性,反正那些地方的錢又不是合法財產,搶了就搶了,就算被警察抓到也不算很嚴重,相信賭場那些打手也都是些普通貨色,休想攔住自己。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陳平忍不住嘿嘿直笑。

突然從林間小路中傳來簌簌腳步聲,打斷了陳平的意淫,這個點了還有人來公園散步?看看手機,已經十一點了。

陳平側耳傾聽,兩個腳步聲十分急促,由遠而近,聽聲音好像是一男一女,有些爭執。

“小弈,你聽我說,我真是被騙的,那女人心術不正,你相信我!”

“滾!廖鈺強,我早聽說你是這樣的人,沒想到吧,今天被我抓了現行,還想抵賴?你真以為我韓瑤弈這麼好騙?可笑。”

“小弈,你聽我說,事實真的不是如你所想。”

“哦?事實是你和那女人在床上研究人體藝術?原來你還是個人民藝術家呵。”

陳平差點笑出聲來,這女人還真有幽默感。見兩人轉出林蔭小道,陳平忙閃到樹叢下,露出一雙眼睛偷看,夜晚林間光線不好,只有幾盞昏黃的路燈,躲在黑漆漆的樹叢里倒不虞被人看到。

當先那女子看得陳平眼睛一亮,這倒是個少見的美女,約莫二十七八歲,長得端莊秀麗,身着白色緊身及膝連衣裙,外罩一件極富藝術氣息的小西服,腳蹬涼鞋,踢踏踢踏,迎面走來,身姿步態如t台上的模特般有范,只是此時臉色冰冷如罩寒霜,頗有些凜然不可侵犯的味道。

後一個男子搶前幾步,張開手攔住她,哀求道:“小弈,我求你,原諒我初犯好么?再說,我不是還沒那個啥你就衝進來了么?”陳平見這男子長得高高大大,濃眉大眼,也是接近三十歲的年紀,穿着考究,西裝革履,一看就是個富二代。

“你終於承認了?哼,承認了就好,從這一刻開始,我們訂的婚約取消,從此以後兩不相干。”那名叫韓瑤弈的女人冷笑道。

“小弈,你真的要這麼絕情么?為這點小事,破壞我們兩家合作的大局真的值得么?”廖鈺強見哀求不成,語氣轉硬,帶着一絲威脅的味道。

“呵呵,在你看來為了生意什麼都可以犧牲,而我不是。若讓我嫁給你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我寧願公司讓灰飛煙滅,不復存在。無非就是一點錢而已,算得了什麼?”韓瑤弈冷冰冰地道,推開廖鈺強的手臂,揚長而去。

“哼,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廖鈺強獰笑道,上前抓住韓瑤弈的手。

“來人!”韓瑤弈見慣大場面,也不驚慌,只是一聲冷喝。

只見兩人身後不遠處四個黑衣大漢猛地沖了上來,直接將廖鈺強摔在草坪上,將韓瑤弈團團護住,正是她隨身帶的保鏢。

“你以為就你有人?”廖鈺強爬起來,冷冷地道。頓時從不遠處幽暗的林間走出七八個保鏢,將韓瑤弈幾人圍住,似乎早有準備。

“你想幹什麼?”韓瑤弈依舊鎮定,“你敢傷我一根汗毛,我保證你死無葬身之地。”

“我不想幹什麼,只是想干你而已。嘿嘿,相信生米煮成熟飯,岳父岳母也不好意思不要我這個女婿吧?”廖鈺強搓着手,嘿嘿淫笑道。

“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反正都是雞飛蛋打,不如干一票。老子花了多少心思在你身上,嗯?婚也定了,還在和老子左推右推,你以為你是聖女?老子今天就把你幹了,看你是不是還能保持那副冰清玉潔的樣子,哈哈哈,上!”廖鈺強一聲令下,那八個保鏢瞬間撲了上去,和韓瑤弈的保鏢戰在一起。

禽獸!陳平蹲在一旁撇撇嘴,沒想到來露宿公園居然還能撞見這種三流言情劇的劇情,雙方保鏢看起來水平都差不多,手腳硬朗,招法簡單直接,拳拳到肉,帶有濃濃的軍隊氣息,一看就是退役特種兵的身手,不過這禽獸的人多了一倍,那女的有難了。

韓瑤弈再也難以保持女強人的鎮定,嚇得花容失色,退到一邊,被一個大漢反剪雙手擒住。

廖鈺強也不急,好整以暇地看着場中左支右拙的四個保鏢。

韓瑤弈掙扎不脫,只是破口大罵,反而激起對方一陣陣放肆的笑聲,“我說小弈,你就從了我吧,何必作無謂的掙扎呢?不過也好,你越掙扎我也有成就感,哈哈哈。”

韓瑤弈那四個保鏢也是好漢,明知不敵也沒人逃跑,只是拚命搏殺,奈何雙拳難敵四手,不過一分鐘,就全部被放倒,人事不省。

陳平看得分明,對方並無殺意,只想抓人,那四個保鏢最多斷兩根骨頭,沒有生命危險。

“你們去四周給我看着,我就地把她辦了,嘿嘿。”廖鈺強鬆開領帶,就要去拉韓瑤弈。

陳平看夠了戲,伸了個懶腰,霍地站起,朝那群人走去。

見有人來,韓瑤弈眼睛一亮,急喊道:“小兄弟,快報警!他們要害我!”

“該死!去,打暈他。”廖鈺強朝身邊一個保鏢使個眼色。

“小兄弟,快跑!”韓瑤弈見陳平毫不警覺,反而不疾不徐走過來。

陳平看也不看朝自己走來的保鏢,對韓瑤弈道:“我只想問下,若是打死了人,你能不能擺平?”

“嗯?”韓瑤弈也非常人,瞬間回過神來,沒想到這小伙還真是救星,忙道:“小兄弟儘管出手,所有後果我一力承擔。”這時也管不了那許多,報警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先保護自身才重要,至於這些禽獸,死就死吧。

“好!”陳平一聲暴喝,精神一振,再也不剋制胸中殺意,抬手抓住那保鏢迎面轟來的刺拳,手指用力,手腕一抖,咔嚓幾聲,那保鏢手骨盡碎,他還來不及發出慘叫,只見陳平動作快如閃電,身形一閃竄到他身後,順手摺斷了其手肘和肩旁關節,啪啪兩聲,陳平踢在他雙腿彎處,噗,那保鏢身不由己跪在地上。

只聽咔嚓咔嚓的骨折聲連珠炮般傳來,陳平練了好幾天的分筋錯骨手,終於可以在活人身上做實驗,動作乾淨利落,將那保鏢全身關節卸了個七七八八。

“我看的出你們都是退役特種兵,卻干這些傷天害理,助紂為虐之事,不殺你難泄我心頭之恨!”話音未落,陳平已扭斷了那保鏢的脖子。

廖鈺強哪見過這種功夫,只是幾秒鐘,那身經百戰的保鏢就像一灘爛泥般躺下了,駭的連連後退,“看什麼,你們一起上!我不信他能打你們全部。”

哪還需要廖鈺強提醒,剩下那六個保鏢知道遇上高手,小心翼翼圍了上來,準備群毆陳平。

韓瑤弈臉色蒼白,略放下去的心又猛地提了起來,寡不敵眾,若這小伙失手,唯一的希望就沒了。

陳平十三四歲起就開始和特種兵對練過招,對軍中擒拿搏擊之術爛熟於胸,如今拳術有成,更不將眼前這幾人放在心上,只是覺得這是個練習分筋錯骨手的絕佳機會,尋常人練武哪裡去找特種兵這麼優秀的人樁試勁,而且還可以盡情發揮,打死不負責,打這一架勝過閉門苦練一年,畢竟紙上得來終覺淺,實踐才能出真知。

不等對方站穩陣形,陳平已經虎入羊群般沖了進去,勁貫指尖,雙手彎曲如鉤如爪,專抓關節大筋,渾然不理打過來的拳腳,只避開頭臉要害,雙手幻出重重爪影,猛烈對攻。逮着打來的手腳關節就是一抖、一錯、一分,若是抓着手指、手掌、手腕等細小關節更是殘暴地一把抓碎,頓時骨折聲、慘叫聲接連響起、此起彼伏,響成一曲暴力的樂章。/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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