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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苦夜短,開軒納微涼。

這邊場面控制得差不多的時候,一陣陣的微涼的夏風這才吹到了場內。

黑狼倒下了,三大金剛也掛了,剩下這0多個人再也沒有了勇氣,一窩蜂似的開始四下奔逃,而正在此時,清晰的警笛聲傳來,警方的支援部隊終於是在最後一刻趕來了,不斷有公安幹警從警車上跳下,一方面控制局面,疏散群眾,一方面直接開始追逃。

而救護車還是沒有動靜,趙一理這時也發現了情況不大對,立刻停止了追擊,轉身直奔馬炎和劉猛而來。

不知為何,劉猛忽然間感到了一種挫敗感和無力感,自己雖然是很喜歡和自己這個年輕的什麼,畢竟在國內,人家警察也是職責所在,便起身走到警戒線邊上,將針盒取了過來,這警察還真是有些木訥,居然還要讓趙一理打開盒子檢查一下才肯讓他帶進去,趙一理就算是再能忍,莉莉也有些忍不住了,便開口用一口不大流利的國語說道:

“你個小警察真是沒眼力,他正在給病人做急救你看不懂么你說他這個時候拿盒子進去,還能做什麼,你們國內的警察如果都像你這樣,還怎麼......”

還要表情豐富的繼續說下去的莉莉,看到了趙一理這邊已經打開了盒子示意了一下之後,用目光瞪了自己一眼,便悻悻的閉了嘴,衝著這小警察哼了一聲,轉身搖曳生姿的離去了。

這個警察一邊驚訝於如此驚艷的一個小女生連珠炮似的教訓着自己,一邊也看到了這個剛剛還在做急救的年輕人已經向自己展示了這個並不太大的古意甚濃的盒子,連忙點了點頭,示意趙一理可以了,等到他再度回過神來,想要辯白幾句的時候,卻無奈的發現,那個漂亮的有些晃眼的外國小女孩已經走遠了,只好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這頓訓是白挨了。

針灸,按摩,趙一理將馬炎和劉猛的傷處周圍做了一番料理,讓酸麻腫脹不同的感覺在兩個人的身上走了個遍,同時也檢視了一番得知兩個人並沒有什麼未發現的傷勢,這才放心的拍了拍手,起身就要離去。

劉猛則也起身,和趕來支援的這個區域的警方負責人說明情況。

傷勢遠較劉猛重一些的馬炎,幾乎所收到的治療手段能趕上劉猛的一倍還有餘了,此時已經恢復了一點力氣,起碼說話的力氣還是有的,又怎麼能不明白這個傢伙早已經認出了自己,剛才醒來後看到地上躺着的那個流氓頭子的慘狀,自然心裡還是有些甜甜的感覺。

看趙一理轉身要離去,沒來由的一頓失落,馬炎張了張嘴,一大堆想說的話,卻沒法說出口。最後只得輕輕的說了一句:謝謝。

趙一理本來也並沒有要離開,而是打算和茉莉姐妹和韓璐交代幾句話,此時聞聽到這麼一句,便停下了腳步。果斷的轉回身便和馬炎面對面了。

緩步向著馬炎走來。

而此時趙一理站着走動,馬炎半躺在不曉得劉猛從哪裡弄來的一張破舊沙發上,一高一低,一靜一動,兩個人四目相對。似乎中間有種某種電流,川流不息的,將兩個人逐漸的拉近。

誰要是不小心在中間擋住,恐怕立馬就能燒成焦炭了那是肯定的。

“馬炎,恐怕也不是你的真名,對吧”

“我...,我不是...你怎麼知道”馬炎一開始還嘴硬,到了後來,看着趙一理目中似乎都要冒火了,心裡一軟。語氣便低了幾分,聲音也弱了下來。

“我怎麼知道嘿嘿,我們本是路人,奈何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闖進我的生活,撩撥我,吸引我,融化我,然後再遠離我,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最後半步。趙一理一步跨過,激動地抓住了馬炎的雙肩,咆哮着叫道:

“你闖進我的世界,又忽然離開。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苦苦的思念,好吧,我可以忍。

“但是,為什麼我們每一次見面,都把自己搞得如此水深火熱的,你能不能好好的過一個正常人的生活別讓我總擔心你。行不行”

最後這一句話幾乎是有些哭腔似的喊出,趙一理一把將馬炎緊緊的擁入懷裡,差一點兒就要失去心愛的感覺,這種感覺幾乎讓趙一理完全失控了,也絲毫沒有了往日里斯文、儒雅的書生氣質。

茉莉姐妹呀驚呆了,韓璐雖然是有過預料,但是趙一理此刻如此性情的表達,也着實是讓韓璐感覺到了意外。

那邊正在講述事件經過的劉猛和警察們,也被忽如其來的這一生嘶吼而打斷了,全場的注意力再度集中在了場中的一雙男女身上。

馬炎則更是被這最後的一句話融化了,她是個警察沒錯,更是一個代理的所長也沒錯,但是她本身更是一個年輕的女人,一個有着正常情感的女人,在這方面,女人更是感性大於理性,更何況馬炎與趙一理之間的情感糾葛,時間雖然不長,但是經歷卻遠超一般戀人的精彩。

被他緊緊的擁在懷裡,好溫暖,馬炎剎那間,腦中一片空白,只想就這樣一輩子吧

一輩子被心愛的男人寵着,在一個愛的港灣里,沒有任何干擾、沒有任何人可以將我們分開,女警菲菲、所長馬炎在這一刻里,回歸了最初,那個一度也憧憬着自己的愛情,和美好未來的美麗的姑娘時代。

奈何,這世界上,不完美、不和諧的東西實在是無孔不入,輕輕咳嗽一聲,一個警察面露尷尬的來在了兩個人的面前。

趙一理並沒有第一時間鬆開手臂,感受到了懷中的馬炎似乎輕輕的推了一下自己,則是霸道的沒有加以理睬。

趙一理側頭面無表情的問道:

“什麼事”

“先生,首先感謝您的見義勇為行為,這一點很多目擊者剛才都為您做出了證實。但是鑒於您剛才的一系列動作,有數人受了重傷、和不同程度上的輕傷,這個...因為事涉本案,所以,還是需要請你跟我們回所里協助一下調查。”

“我要是不想去呢”趙一理一向對警察沒有太好的印象,因此語氣上也怎麼客氣。

您最好是配合一下,否則大家都難做,這個警察脾氣好的很,似乎也是一個很講求方法的傢伙。

馬炎這時強撐着想要站起來,趙一理將她按回了沙發上,自己起身說道:

我想帶我的朋友去醫院徹底檢查,如果你們需要找我了解情況,等我有空的時候再說吧。

先生,這個...

“不用帶這位先生去,他的情況我都了解。你需要了解情況,可以直接找我。”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便衣,語氣很是生硬的向著個警察說道。

“您是哦好的,我明白了,打擾了先生們。馬所,你請好好養傷。”這警察剛剛發問卻被眼前忽然出現的一個藍皮的證件給驚呆了。

國安局

難怪這傢伙的身手如此了得,態度又這麼的硬朗,算了這門神咱可碰不起。

這警察向著沙發上半躺的馬炎打了個招呼後,轉身離去了。

而這邊趙一理也是有些發愣的看着這個忽然給自己解圍的中年男人,後者將和警察說話時的一副威嚴的態度收起,很是客氣的對趙一理說道:

“趙先生,您好,是魏部長派我來的,京城這邊是我在負責的。我叫白玉堂,你也可以叫我老白。這是我的名片,您今後在國內尤其是京城的時候,有急事就聯繫我,免得魏部長回頭還要給我一頓排頭吃呀“

趙一理接過這個名片一看,得,還真是魏部長的部下,一看這名字,還真是一字不差

我去白玉堂,難道這錦毛鼠不鬧動靜,改鬧燕京了么

雖然心下是如此想,但人家畢竟是國安的高管,面子上肯定是要過得去的,何況人家是來給自己解圍,這還真是必須要認真的對待的。

於是趙一理連忙雙手伸出,和這個“錦毛鼠”熱情的握了握手,表示了一下感謝。

民間所傳說的國安部,其實並不十分的準確,因為中國並沒有國安局這一個編製部門,如果有,也肯定是不在編製之內的,而是一個極度特殊的存在。

國家安全部是我國政府的反間諜機關和政治保衛機關。93年7月由原中央調查部整體、公安部政治保衛局以及中央部分單位、國防科工委部分單位合并而成。

是中國政府的反間諜機關和政治保衛機關。93年7月由原中央調查部整體、公安部政治保衛局以及中央部分單位、國防科工委部分單位合并而成。國家安全部雖然也參與國內安全事務,卻可能是中國政府最大和最活躍的外交、情報機構。

這位白局長見現場已經不再需要自己出手,則帶着兩個手下告退了,而趙一理見到劉猛沒什麼大事,自己則是也不經由馬炎的同意,霸道的將其抱起,放進了車子里,和韓璐道了聲抱歉,說改日再請她吃飯致歉,交代了茉莉姐妹兩句話讓她們將韓璐送回住處後,便上車直奔協和醫院而去。未完待續。

ps:

“我怎麼知道嘿嘿,我們本是路人,奈何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闖進我的生活,撩撥我,吸引我,融化我,然後再遠離我,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最後半步,趙一理一步跨過,激動地抓住了馬炎的雙肩,咆哮着叫道:

“你闖進我的世界,又忽然離開,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苦苦的思念,好吧,我可以忍。

“但是,為什麼我們每一次見面,都把自己搞得如此水深火熱的,你能不能好好的過一個正常人的生活別讓我總擔心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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