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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x 青岩湖,戰鬥還在繼續。

僅過了七八分鐘,雙方就交鋒了五次,但誰也沒能奈何誰。人類忌憚怪獸的血盆大口,咬上一下可不是鬧着玩的,巨鱷更是老來成精,也顧慮貿然出擊後,被某一個偷襲得手,因此雖然交鋒的雙方都一度想要擴大戰果,無奈的卻都是屢次無功而返。

此時民兵隊長張勇帶着一個戰士已經走了過來,連同馬炎一起,四個人低聲的開始研究如何搞定這個對環境,對人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陸續有民兵繼續趕到,張勇帶着隊員們研究了一會,便決定了由隊員們正面吸引巨鱷注意,由他們眼中的群眾勇士尋找時機偷襲,這個方案,也正符合趙一理和阿頓兩人的想法。

其實,並非是沒有安保方面的政府人員趕到,在第一批趕過來勘查情況的官方人士中,也是有幾個武裝部的幹事參雜其中的,但這裡因為並非會議的主場地,武裝部的同志,基本上都在場地那邊,而作為分片的責任區,這裡卻剛好便是民兵們的責任區,這才被民兵們在這場具有傳奇色彩的偶然事件中,增添了重重的一筆。

接下來的變換了方式的交鋒,根本就沒人同巨鱷接觸,就是遠遠的瞄準,時機成熟便開槍射擊,因為周圍的大會組織者也陸續的趕來,聯通政府工作人員,將群眾疏散了,可大家卻都很是好奇,因此只是離開的稍遠一些,希望看到最後的結果。

遠遠的射擊對於鱷魚來說,只是不痛不癢,這樣年份的巨鱷,場面在泥漿和各種動物油脂中摸爬,早已經在自己的絕大部分身體表面,形成了厚重的“盔甲”,雖然不能說是刀槍不入,但是以現在民兵武裝的火力,除非是擊中要害,否則一時之間,是拿它一點辦法也沒有。

此時,阿頓和趙一理對視了一眼,默契的一致阿頓和趙一理主攻,民兵隊伍則後撤至遠處,由三名有遠程射擊能力的狙擊手做後援,尋找合適的機會,希望可以擊殺這隻太過不尋常的怪獸。

這樣一來,場上的局勢,又發生了變化,隨着阿頓趙一理緩緩地再度進入了場內,巨鱷也是立即轉變了態勢,猩紅的鱷魚眼,怒氣沖沖的瞪着眼前這兩個打擾它進食,威脅它統治地位的始作俑者,雙方的大戰,再一次一觸即發。

正當民兵隊長張勇判斷了場上的局勢,認定還是要僵持一段時間,通過對講機正在同上級請求火力支援的時候,人與怪獸的這場大戰忽然間便發生了巨變!

這一分鐘內,後來被媒體和多年後對此依舊是津津樂道的因不甘心走遠,而終於是幸運的親眼目睹了這一場史詩級的戰鬥畫面的少數群眾,稱之為“那達慕勇士史詩一戰”。

原來,經過了仔細認真的試探和分析,阿頓懷疑到:這個傢伙的弱點,必然在嘴巴和下顎這兩處,而雖然僅僅是懷疑,但趙一理卻是十分的信任阿頓的節奏,認為這個大舅哥的判斷是有着充分的合理性,因此便更是目的明確的在這兩處進行了針對性的試探性攻擊,結果,巨鱷對這兩處的保護,還真是十分的嚴密,這也就驗證了阿頓的判斷。

等到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發動的時候,在外人尤其是外圍的民兵們來看,明顯這次兩個人的進攻犀利了很多,也霸道了許多。

從近處的觀察,這隻明顯有着兼具短吻鱷和其他鱷種的優點巨鱷,恐怕也算得上是罕見的一種雜交鱷了,可是據趙一理所知,上世紀九十年代以前,國內並沒有這樣的人工研究,因為研究經費頗為巨大,得不償失,所以理應不是人工所為。

而此時面對兩個人忽然更具威脅的進攻,巨鱷對此也進行了針對性的應對,巨口咬擊,頭撞,掃尾,並縮短了自己的遊走半徑,以防止暴露出更多的破綻,兩人再次對視一眼,苦笑道:

“馬德,這個畜生,居然還有這樣的頭腦,殺了還真是有些可惜。”

不過,雖然是有着研究價值和保護價值,但即便自己和阿頓不動手,這些個民兵也絕對不會放過它的,而從這個態勢來看,常規的攻擊肯定也是無法取得成效了,因此兩個人便決定鋌而走險,採用了那一戰術。

只見趙一理收起魚叉,先是加速跑跑後直接從巨鱷的頭上越過去,落在了它的後背上,牢牢地將自己鎖在了巨鱷的寬大的後背上,這邊阿頓也是刷刷兩刀,直接砍向鱷魚的眼睛,這裡顯然巨鱷也是要必須防護好的重要位置之一,因此,巨鱷靈敏的反應能力,卻為此而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在幾經搖晃想要把背上的敵人甩落未果之後,巨鱷又要閃避來自對眼睛的襲擊,便邊打邊退,回到了湖邊,前面的兩隻短腿有力的向下一蹬,這樣一來整個鱷魚的身體便產生了一個仰角,被趕上來的阿頓一腳踢到了腹部,這一腳,蘊含了阿頓全身的力氣,即便是巨鱷體重不小,也是向上飛起了一米多高。

而此時趙一理卻是早早的脫離了巨鱷的後背,穩穩的落在了地上,擺好了架勢,前腿綳,後腿弓,右手引着精鋼魚叉,一個經典的標槍投射的Pos,被場外的記者某人,極為巧合的清晰抓拍了下來。

而魚叉精準投出的這一刻,幾乎是發生在一瞬間,讓場內,場外,和圍觀的少量群眾是緊張的幾乎都屏住了呼吸一般。

巨鱷向上飛起的過程極短,但是卻也是因此而失去了對下顎這一段最為脆弱的位置的保護,這柄精鋼打造的誤差,精準無誤的從它的前下顎八寸位置刺入,整個魚叉力透勁爆,外面只露出了小半截手柄,其餘部分,全部沒入了巨鱷的身體,從空中無力的跌落,撲通一聲跌落了塵埃,因為要害被重擊,幾乎沒有什麼有力的掙扎,便轉世投胎去了。

從阿頓起腳踢飛巨鱷,到趙一理空中投射魚叉擊殺怪鱷,不到三秒鐘的時間裡,幾乎是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現場的所有人,除了當事人和那個媒體記者外,足足發獃了三十秒鐘,讚歎聲和尖叫聲,歡呼聲這才爆發了出來,經久不息,也隨着青岩湖畔的微風,四散開去,漸行漸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