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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西洋深處的一座孤島。

鬱鬱蔥蔥的古樹的枝葉茂密枝杈上,忽然驚起了一群海鳥,似乎多年未有人跡光顧的島上的海鳥,根本就不怎麼怕人,剛剛因為某個聲振翅高飛後,迴旋了一小陣,見沒有什麼大動靜,便復又盤旋着落在原處。

繼續用尖喙,啄擊清理着羽毛。

其他的大部分海鳥都還有落腳處,唯獨幾隻鳥有些奇怪的是,原本自己所處的位置已經多了三個人。沒辦法只好另尋他處棲息。

這三個人自然便是從神殿里修行煩悶了,跑出來散心的茉莉姐妹,中間的美艷不可方物的女孩子,赫然便是出了關的卡姍娜。

卡姍娜已經被長老會公開推選為副祭祀,成為族內實際守護者大祭司的繼任者。

單純從權力、從待遇上來說,卡姍娜已經是年青一代人個中翹楚,已經開始接觸到族內的諸多隱秘,可是越是知道的越多,責任也就越大,責任越大呢,快樂也就反而少了許多。

最起碼茉莉姐妹每天看着一起長大,情如姐妹的卡姍娜一天天的消沉,一天天的沒有了煙火氣,不知為什麼,原本在島上成長了十多年的她們,曾經是可以安安靜靜的接受這些,現在,卻不大一樣了。

她們離開小島,陪伴着卡姍娜小姐,開始了歷練,就走進了紅塵世界,也正如小姐一樣,經歷了很多事,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也領悟到了許多。

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使命,除了責任,還有着一些其他的東西。

比如——友情、愛情,或者是--其他的什麼,雖然沒有人像大祭司、長老、老師們教導,不過,很多的東西,原本就不需要有人教,不是么?

卡姍娜已經和陷入沉睡之前的模樣有了極大的不同,雖然說從外形上並沒有多大的改變,但是氣場、氣質上變化極大,如果曾經的熟人、比如說趙石頭,再度遇到她的話,恐怕是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輕輕的拋着手裡的一塊寶石,忽上忽下的在掌心裡跳動着,不斷的在指縫和飛起上升降落的過程中,投射出藍色的晶瑩的光芒來,似乎有着某種活躍的能量,環繞其中,忽強忽弱,彷彿感應到了什麼似的。

而卡姍娜,則完全無視手心裡的這塊石頭,默默的看着東方,獃獃的出神。

茉莉姐妹見狀,無可奈何的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聳了聳肩,嘆了一口氣:

唉,石頭!

青岩湖。

本來安靜祥和,

那麼,異變是怎麼回事呢?

原來,在遠處湖邊異變的發生之前,趙一理已經注意到,就在自己和馬炎在這邊耍魚叉不斷的收穫的時候,原本就嘗試着想要用抄網捕魚的兩個膽大的牧民,已經是嘗試着尋找一些湖邊淺水的地方,開始下水去,用抄網撈魚。

這原本是一件小事。

只是,這個小事在別的野湖,或許是可以,在今天的青岩湖,卻是行不通了。

一開始,在密集的魚群粹不及防的狀態下,還真是給他倆帶來了不錯的收穫。

各種白魚,紅魚,是撈上來幾十條,只是個體上,卻要比趙一理用魚叉弄上來的小了很多。

但也足夠令周邊,一些看到這一幕的牧民們認識到:這似乎應該是一種可行的辦法。

於是乎,就有更多的人,準備下水一試。

不過,生活中,往往有着一些令人無可奈何的事,會讓我們感覺到無力,也就是說:意外總是會在我們粗心大意,放鬆警惕的時候來臨。

這樣只見兩個牧民中,比較瘦小的那個,忽然間腳下一滑,一聲驚呼,然後整個人便消失在了湖面上。

從發出驚呼,到整個人在湖面上消失無蹤,僅僅不到三秒鐘,而消失的地方,卻是一圈一圈的漣漪,以出事的湖面為中心,向四面八方擴散開去,很快歸於了平靜。

但是對於此時東一堆,西一塊的三五人群來說,這件事的影響卻遠沒有結束,相反,卻是剛剛開始,猶如跌落湖面之下的,並非一個溺水者,而是一枚炸彈一般。

這件事風波過去了後,媒體記者來採訪的時候,眾說紛紜之下,有人說:當時自己便曾親眼看見,一道巨大的黑影在水面上下划出了一道極速划過的水線,就好像一道漆黑的閃電一般,將那人一口吞下,並迅速沉入水底,再也尋不見痕迹。

說得手舞足蹈的,表情逼真的很,簡直不由得人不相信的樣子。

有時候,無論遠近,不分現在還是曾經那個世界的後世,就總有這樣的一部份媒體,對於新聞的真實性,很少去徹底的調查和落實,因此也造成了很多的驚人般的笑話。

據說,就曾經有一個村子,有個村民,挖井時,從泥沙之中,挖出來一個有些類似紡錘狀的物體,不知道是何種物體,也不曉得是何種功用,只是整體潔白如雪,充滿彈性,經有“見識”的人辨識,初步判斷頗有些像傳說中的“木靈芝”的樣子,便爆料給了媒體。

而這幾個倒霉的媒體人,也沒有多少那方面的生活常識,居然也不調查不細訪,便直接草草的通過了編輯,直接在電視上做了爆料,異常武斷的判斷為:“該物品極有可能是傳說中的木靈芝,云云。”

消息已經公開,很快便在網上、圈子中引起了巨大的反響,新聞公開三天後,所有涉案的采編記者、編輯、校對、主播等一票人馬集體停職反省,拍板播放此新聞的責編更是黯然去職。

原因很簡單,這個被大家誤以為是所謂的“木靈芝”的東西,其實只不過是個男士專用的情趣用品罷了,恐怕是哪個具有極強惡趣味的猥瑣男,向世人所開的一個玩笑罷了。

比如近年來以台島的幾位近景魔術師的火爆,一些世界範圍內的靈異事件頻頻爆出,均無法用親眼所見來進行準確的判斷。

由此可見,並非所有的時候眼見為實,很多時候,你的眼睛也可能會欺騙你。

趙一理這個角度看上去,雖然沒有看到什麼怪物,但是從響聲,水花和漣漪的持續時間,也大概是判斷出這個肇事者,恐怕是個頭不小。

像類似長白山,尼斯湖,這樣的內陸湖泊,如果說有怪獸,可能其實並不大,不過也要看,你怎麼對“怪獸”進行定義了,如果說,它的身型體積都要比尋常的同類要巨大許多,但行為舉止也很正常,那麼也不能稱之為怪獸,最多可以叫它“傻大個”罷了。

但是,如果說剛剛肇事,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的這個傢伙來看,恐怕還真得算得上是怪獸的範疇了。

而正當簡易筏子上的馬炎兩人正向出事地點移動時,抄網二人組的另一個人已經連滾帶爬的掙扎着回到了岸邊,只差幾步,便可以回到岸上,就在這時,一聲巨大的水響聲,從背後傳來,這人雖然是性情木訥了一些,但生死關頭,卻並不笨,知道這時候背後的這種響聲意味着什麼,便立即張嘴呼救起來!

怪物!果然真實存在呀。

此時,趙一理同馬炎已經到達了岸邊,聽到了這一呼救聲時,正好是介於離水怪物沖向呼救者的側面,所以把這個傢伙看的是清清楚楚,居然是一頭巨型的大鱷魚,看樣子時間久遠,已經成了整個湖水裡的霸主了。

正好馬炎已經探手抓到了呼救者的手臂,因為蘆葦筏子沒法子多承載另一個人,只好用力的將他拖向岸上,奈何巨鱷的動作也不慢,一口已經咬到了牧民的左腿,巨大的牙齒咬合之間,已經不是馬炎一個人的力量可以抗衡的了,馬炎立刻向趙一理求援,同時把筏子上的東西不斷的丟上岸,希望可以獲得更多的力量以抗衡巨鱷。

此時的趙一理,身無長物,只有腳下的一柄魚叉,便腳下一點,飛起的精鋼魚叉登時擎在了手中,一叉便叉在了巨鱷的腮邊。

劇痛之下,巨鱷只得放棄了牧民,一陣劇烈的掙扎,擺脫了魚叉後,一個擺尾鑽入了水中,臨走,卻是尾巴掃斷了脆弱的蘆葦筏子,筏子上的兩人立時落入水中,形勢登時危及萬分,岸上的圍觀群眾立即大叫着紛紛向這邊趕來,手上拿着些武器?

哎,鍋碗瓢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