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戰狼離開那大物之後,一直向前走着,看着身前的景象,戰狼這番是留了個心眼兒,只見滿山谷都是綠油油的青草,上面還有不知名的白色的小花點綴着,白色就像是鑲嵌在這綠色之中的鑽石一樣,在陽光下還會閃閃發光!

小心翼翼的從袖口上撕下一塊布,將自己的口鼻包起來,大氣不敢深吸,生怕像上次一樣發生什麼意外的事情整個人睡着掉。

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戰狼覺得這迷音谷也不像蕭凌天說的那樣子,至少現在他耳邊有的只是風聲鳥聲,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那麼的讓人覺得很詩意。

這迷音哨到底會是個什麼東西,戰狼心裡不停的思忖着,這東西到底會是什麼?會是個哨子嗎?

這一切都是未知的,戰狼也沒有問過蕭凌天,現在的感覺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兩眼一抹黑,瞎搞!

這裡是迷音谷,既然這個地方在地荒上算是一個有些特殊的存在,那想必生長在這裡的葯被必定不是凡品。戰狼心想,反正也是難得來一次,現在也不知道這迷音哨到底要如何找,不如先找一些葯被,邊找迷音哨邊收葯被!

戰狼心中打定主意,就這樣辦!

邁步朝向那個青草氈百花綴的緩坡,站在這個緩坡上,朝下看去只覺得這迷音谷的風景真是一覽於眼中,戰狼生了個懶腰算是微微放鬆一下,這身體上放鬆着,但是繃緊的神經卻絲毫沒有放鬆。

戰狼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布袋,那是他在客棧的時候那床上的床單做成的小布袋,當時就想着以後出門要是與肩膀什麼葯被什麼的,可以直接裝在這裡面。戰狼看着自己手中的布袋,不由得想着寒梓之的玄氣間,那東西隨着自身修為的多少,玄氣間就有多大,想着上次寒梓之的玄氣間竟然能將雪兒裝進去,由此可見寒梓之的功力有多雄厚。

微微嘆了口氣,從小他就修鍊不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儘管爹娘想了很多辦法,但是什麼都沒有用。他依舊是那般的差勁,戰狼拿着布袋的手青筋暴起,就連太陽穴兩邊的青筋同樣暴起,緩緩的看着他手鬆下去,戰狼打起精神,找葯被!

戰狼!你不再是那個被爹娘守護的孩子,你長大了,是時候讓你來守護了!

戰狼看着這緩坡上的白色的小花,這小花點綴着這些青草,戰狼想了想,能征服這迷音谷的土地的,想必都不是什麼普通的植被,暫且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戰狼還是連根拔了些許裝在小布袋裡,等着以後出去做準備!

還在緩坡上認真找着葯被的戰狼忽然感覺到這大地在晃動,看着旁邊的山谷裡面大石紛紛滾落,一陣白色的雲霧瞬間又瀰漫著整個迷音谷,那些雜七雜八的聲音又開始在耳邊響起,戰狼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從一個鳥語花香的仙境一下子跌入到嘈雜的凡塵,眼前這白茫茫的一片,戰狼不由得心想,莫非是那大物?

那大物怎麼了嗎?

戰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關心那大物,卻是下意識的想要原路返回前去找那大物,心中卻莫名的有些擔心。

不顧耳邊那些聲音,也不顧那聲音的召喚,戰狼此刻從沒有這麼堅定過,他要去找大物!!!

流荒之上,慕家。

冰凌坐在自己的鞦韆上,看也不看身後的寒梓之,自顧自的盪着鞦韆。

寒梓之手中白拿着棋子,卻不是一般的棋子,像是……像是小心的人頭蓋骨……

只見寒梓之將一枚棋子重重的按在一處空地,深沉的眸子中泛着些精光。嘴角勾起笑,悠悠地說:“這棋,漸漸開始了。”

冰凌從鞦韆上下來,走到寒梓之這邊,看着這上面的棋子,“你也該離開了!!!”

冰凌很不習慣每天身邊有這麼個大男人跟着,雖然這男人什麼也沒做,但是這人給她的感覺是太神秘,她看不透,十分之一都看不透!

這樣的男人太危險,冰凌並不想靠近如此危險的生物!

“這盤棋才開始,如何離得!”

寒梓之看着冰凌,嘴角的笑容讓冰凌有一瞬間的恍惚,這種感覺有些糟糕,但是卻不太排斥。在冰凌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將寒梓之這個人記在腦海里了!

有些人一旦記住了,要想再忘記,很難。

冰凌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進了自己的屋子,斜躺在床上,思忖着要不要再去一趟地荒,只是今日這慕家有‘喜事’要辦,想來怕也是逃不掉的。每年的這個日子,也是她最痛苦的日子。

這些虛偽的人,口中說著是為了祭奠父母,每年的今日也是她一年中最為恥辱的日子,十四年了,馬上就十五年了,爹娘死了十多年,她寄人籬下同樣十多年,這些一樁樁一件件,她總有一天要親自一件一件的討回來!

看來打算前去地荒的事情還得擱淺……

轟隆隆,一聲巨響,冰凌起身推開窗子一看,外面在下雨了。

此時地荒上的迷音谷,一聲巨響,戰狼看着那大石就此從天而降,想也沒想一個健步沖了過去,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將那土黃色的大物推開十多米,砰地一聲那巨石落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戰狼微微拍了拍心口,還好躲得快,要不然這大物怕是成一個坑了……

扭頭,卻那一瞬間對上了那大物的淡藍色的眸子,戰狼那一瞬間心莫名的有些發憷,那種感覺——心裡酸麻酸麻的,看着那對眼睛,心中泛起無數的心疼,彷彿透過這雙淡藍色的眸子看見了其他的東西,戰狼伸手一摸,才發現自己竟然哭了,哭得悄無聲息,哭得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帶那大物眨了眨眼睛之後,戰狼才發現自己渾身都疼,就像是被針刺穿一樣,像要動彈身體,奈何根本動彈不得,脖子以下都不能動。這時才想起來剛剛救那大物的時候,一個猛衝將大物推出去的我同時自己已經被那大物身上的犄角戳穿了。

現在戰狼的模樣就像是被掛在貨柜上的東西,那掛鉤就是那大物渾身的犄角。

被掛住了!戰狼這一秒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但是渾身的痛意很快讓戰狼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