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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咯咯直笑,左躲右閃着和顧曉曉玩耍,粉團似的臉頰時不時浮出淺淺的酒窩。

顧曉曉連小皇帝的腳丫都沒放過,結結實實捏了一遍,她當然不是突然化身怪阿姨,此舉是為了給小皇帝看根骨。

畢竟小皇帝可是顧曉曉進入任務之後,頭號要保護的對象,不求長命百歲總不能英年早逝或者夭折,不然哪怕沒有吳寶珠的託付,顧曉曉也難以釋懷。

乳母張氏在一旁眼巴巴的瞧着太后和小皇帝親熱,顯得有些局促,以前小皇帝雖然親近太后,但最黏的人是她。為此,乳母張氏還頗有幾分自得,如今小皇帝突然對太后如此依賴,她不由有些失落。

太后出身尊貴,年輕靚麗面目威嚴,單讓她看着就覺自慚形穢,不像她這種做奴婢的。張氏本以為給小世子做乳母,已經是她張家燒了幾輩子高香換來的福氣,沒想到有朝一日,一道聖旨小世子突然成了皇帝,她像是在夢中一樣,跟着京中來人進了皇宮。

皇宮內苑的生活,五光十色,吃穿用度超乎乳母張氏的想象,還有大家敬仰的目光,也讓她有些飄飄然。

她可是小皇帝的乳母,從家鄉跟過來的老人,所以她害怕看到小皇帝和太后關係親密,她恐懼自己的不再是小皇帝最親近的人。

摸骨分為兩種,一種是簡單的摸臉和頭還手腳,另一種就是像顧曉曉這般,細緻的將能摸到的骨頭摸一遍。

此番摸骨,收穫非凡,顧曉曉也是一開始摸出小皇帝像是先天純陽之體,這才又徹徹底底摸了一遍。

先天純陽之體幾乎萬中無一,乃是可遇不可求的好苗子,再加上他身上微弱的真龍之氣,若能運用得當,小皇帝日後絕對可以一飛衝天。

這讓顧曉曉有些唏噓,老天給了小皇帝可遇不可求的體質,卻也給了他九死一生的命格。若非她進入任務中,小皇帝不到九歲就會死於非命,哪怕地位再尊崇純陽之體再難得,也只能是空談。

“母后,為什麼孫悟空那麼厲害,會被壓在五指山下五百年呢”

小皇帝忽閃的大眼睛中滿是渴求,還有一些傷心,小孩子是最敏感的,他喜歡孫悟空的無法無天,喜歡他的本領高強,想像他一樣擁有七十二變,非常不捨得他被壓在五指山下。

顧曉曉將以前各個世界經歷的事情,以及看過的書和故事,簡化之後講給小皇帝,今天講的正是西遊記。

看到他這麼上心,顧曉曉笑了笑,將他小臉擺正一臉嚴肅的說:“因為天欲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孫悟空現在被壓以後會更厲害呀。”

小皇帝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顧曉曉將他放到地上,為他理了理衣領:“好了,皇兒,你該去念書了,夫子講的若是不會,記得要及時發問。弄不懂的,到時候可以來問母后。”

“皇兒知道啦,恭祝母后安康。”

雖然小皇帝心中挂念着孫悟空是如何從五指山中出來的,但也知道,學業不能荒廢,他是一國之君要努力向學,日後才能為天下百姓謀福。

目送小皇帝離開之後,顧曉曉再次打開堆在案上的書冊,想起他的純陽體質總有些心不在焉。

小皇帝如今才四歲,正是可塑性最強的時候,她手頭有許多適合小皇帝修鍊的功法,相比武功而言,修真自然最適合皇帝了。

但小皇帝偏偏不能修真,因為其天命所歸,本來就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前來歷劫,要經歷人生百態,同時還要治理國家。

修真則要拋開世間種種享受,追求登仙大道,這跟歷劫目地相衝。再者,這個世界靈氣雖然充沛,但目前還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這是一個能修真成仙的位面。

武功秘籍不缺,內功心法也不缺,可是該怎麼傳授給小皇帝

以他四歲的年紀,又是否能理解他傳授的內功心法,這個年紀,是好也是壞。

如何才能名正言順的讓小皇帝練功夫呢,顧曉曉思索之餘想起了一個人儀鸞司司長風玉停。

能年紀輕輕成為一司之長,風玉停的功夫是極不錯的,他是家傳的路數,走的同樣是陽剛之道。但世家傳承,幾經戰亂,有所缺漏在所難免,他的功夫若是放到江湖上,卻不是干就干絕不含糊。

由於之前吳寶珠還停留在果露愛好者的程度上,雖然喝過各種果子釀出的露子,但尚未親手釀造過。所以,顧曉曉先讓紅杉到太清樓,借了有關釀酒、釀果酒、釀果露的書。

紅杉正是摩拳擦掌想要得到太后重用的時候,雖然難以理解,為什麼太后的興趣愛好來去如風,從史書轉到園林建築,又轉到了釀酒,但這不妨礙她風風火火的完成太后的命令。

只要能討太后娘娘歡心,她多跑兩趟也是無礙的,紅杉一心向上,踴躍非常。

坤寧宮的動靜,每天都會有人向白容波彙報,紅杉這幾天亂七八糟的借書,她也全清楚。

如今聽聞吳寶珠突然又忙起了釀果露,借了一堆書來,坤寧宮的眼線還說她興緻極高,吩咐宮人去準備大大小小的罈子,看樣子是要親自動手了。

這讓白容波有些驚訝,吳寶珠入宮這麼久,除了看書或者到慈寧宮請安,偶爾去此御花園,接見一下前來拜訪的命婦,存在感一直很弱。

她這些天辦的事兒,比她以前一個月辦的事兒還多。

白容波正在猶疑間,一隻冰涼的手突然纏在她的脖子間,她打了個哆嗦,正欲呵斥,那雙涼膩的手慢慢朝她敞開的領口處滑去,骨節分明白的近乎透明的手指出現在她眼帘中。

她不怒反喜,唇角眉梢全是風情,身子微微往後一倒,故意將微挺,嬌笑着將臻首靠到一個硬挺的胸膛中:“九千歲怎麼有空來看哀家。”

陳斯年一手大力按在白容波羊脂玉般嫩滑的上肆虐,一手抓過她一綹頭髮纏在指尖把玩,壓低了聲音說:“臣怕太皇太后深閨空曠,徒生幽怨特來解憂。”

他的手很涼,聲音也低沉,但因一副好皮囊,這般涼薄反而給他增添了幾分難言的魅力,白容波對陳斯年也是有真情實意在。

聞言,她媚眼橫飛做出嬌痴狀,笑嘻嘻的說:“那哀家要多謝九千歲關愛了。”

孤男寡女,,陳斯年繞過美人榻將白容波大橫抱起,朝床榻走去。

白容波驚呼一聲後咯咯直笑,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媚眼如絲:“九千歲,坤寧宮那位泥人兒,最近頻頻到太清樓借書,還大張旗鼓的要親自釀果露,你怎麼看”

濃情蜜意時,白容波故意提起吳寶珠來,果不其然,陳斯年將眉頭一皺,嗤笑一聲:“這種時候提那種敗興人作何,看書釀酒,還能把這皇宮翻過來不成,還是讓臣好好撫慰太皇太后吧。”

他說著話,輕輕將白容波拋到了重重綉帳中,白容波擺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舌尖舔着紅唇,說不出的魅惑,勾着陳斯年很快脫了衣裳。

很快,羅帳輕搖,春意盎然,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吟哦聲。

吳寶珠性情沉悶,除了剛入宮時,陳斯年曾對她容貌有過幾分讚賞意思外,後來幾乎將她當做透明人兒。

饒是如此,白容波還是有危機感,她跟陳斯年也有幾年光景了,還生了一個女兒,但她仍覺看不透這人。但她知道,陳斯年這人有一個癖性,那就是喜歡征服高門貴女,身份越尊貴他在床榻之間就越興奮。

和白容波歡好時,陳斯年喜歡在床第間折辱永嘉帝,非常享受給當初的主子戴綠帽子的感覺。

白容波的擔憂正是基於此處,宮中除了她之外,要數吳寶珠身份最為尊貴。而且天下男子多賤性,吳寶珠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她怕陳斯年哪天意動,對她起了心思。

好在,吳寶珠實在太過無趣,陳斯年對她似乎並無興趣。

但現在,原來泥人兒似的吳寶珠,突然變得活潑了,又是研究建築還是釀果露的,白容波怕她入了陳斯年的眼,於是提前將此事說出,免得她將來真的釀出什麼果露來,陳斯年驚訝之餘對她生出興趣來。

白容波為人雖然陰狠,到底繞不過一個情字,但她卻沒有多大把握,保證陳斯年對她有幾分情意在。

日子像蝴蝶的翅膀,撲閃撲閃的就過去了,詭譎風雲,在大周朝堂上空不斷盤桓着。

坤寧宮在顧曉曉的布置下,已經換了模樣,院子里晾曬着各種植物的根莖,擺着各色果子,宮人來往穿梭時,手中托盤裡多放着小巧的玉壺,裡面盛放的是新鮮的果汁。

為了掩人耳目,顧曉曉是真刀實槍的鑽研起各種書上記載的方子來,從果汁開始,一點點試着味道。

只是小皇帝,這幾天只來過一次,還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讓顧曉曉有些疑惑。

孩子年紀太小,問急了眼睛裡含上兩包淚,但緣由是怎麼也不願說的。

顧曉曉剛剛做好計劃,小皇帝突然流露出和她疏遠的意思,怎能不讓她着急。

只恨她如今無可用之人,無法打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陳斯年或者白容波說了什麼,還是小皇帝在夫子那裡受了委屈。

但一直以來,慈寧宮那邊兒從沒阻止過小皇帝過來,顧曉曉這是滿頭霧水。

她只好派人往小皇帝念書的地方,送糕點和筆墨紙硯,試着哄他高興。並決定一定要和小皇帝好好談一談,問他最近頻頻露出憂慮之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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