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肖哲和婁箏從火焰場一出來,便是天虛殿外的廣場,而廣場上正有幾人正在鬥法。

婁箏仔細一看,竟然是戴子珍狄永昌兩人與段清瑤隊伍中剩下的兩名男修

此時,戴子珍和狄永昌明顯處於劣勢,那魔修的對手是狄永昌,魔修功法詭異,狄永昌手中的摺扇狀法寶拋出,那法寶還未顯出威力,就被一道黑色的魔氣打中,失了靈氣,成為廢品

魔修男子獰笑一聲,五指瞬間變為黑色利爪朝着狄永昌面門襲擊。

狄永昌與魔修鬥了多時,早已精疲力竭,剛剛操縱法寶體內最後一點靈氣也耗盡,這個時候,面對魔修的致命攻擊,卻只能用一把傘狀的防禦法寶暫時護住自己命門。

可是正道法寶在魔氣面前根本不堪一擊,下品的傘狀防禦寶器在魔修爪下輕而易舉的被摧毀,魔修的攻擊穿過法器下一刻就要落到狄永昌胸前。

這時,不知從哪裡竄出了一簇金色火焰猛然燒到了冒着黑氣的魔爪上。

那魔修被燒的一聲慘叫,急忙後撤放棄攻擊。

婁箏和肖哲趕到狄永昌面前,肖哲將狄永昌扶起,這時戴子珍也連連後退來到了他們身邊。

“狄大哥,你沒事吧?”戴子珍擔憂的問了一句。

狄永昌忍住身上傷口的疼痛,抿了抿唇,搖搖頭,讓她不用擔心。

婁箏和肖哲眯眼朝着對面兩個男子看去。

其中的魔修男子臉上戴了張臉譜面具,幾乎遮住了整張臉,根本看不出他的容貌,而另外一位男修,容貌出色,他們兩人卻也一時分不出是何派弟子。

對面兩人目光陰冷,見到婁箏和肖哲半途趕來增援,也不戀戰,轉身就逃。

狄永昌受了重傷,戴子珍看起來情況也不太好。這個時候,反倒不是追擊的好時機了。

肖哲眼眸眯了眯,吩咐跟在身邊的火麒麟去追蹤。

火麒麟翻了個白眼,卻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照辦。

尋了一間空房,婁箏給狄永昌和戴子珍兩人喂下丹藥,讓兩人先療傷。

等到狄永昌和戴子珍睜開眼,婁箏和肖哲也都打坐恢復了。

外面夜色濃重,四人在房間內點了照明的靈燈。幾人便敘起話來。

“你們是何時從密室中出來的?怎麼遇到了段清瑤隊伍中的人?”婁箏首先問道。

與肖哲婁箏比起來,戴子珍和狄永昌所闖的密室要簡單的多,簡單的好似是那女聲應付的一般,他們只不過用了六日就從密室中出來了。

一出得密室就在天虛殿院內的廣場。

為了等肖哲和婁箏,他們也未走遠,剩下的日子在天虛殿及其外圍尋找有沒有內層的入口,只是結果不盡如人意,並未發現哪怕是一個白光入口。就在昨日,他們兩人才無意中碰到了段清瑤隊伍中的兩名男修,那魔修一見是他們就打了起來。

隨後。婁箏又將她與肖哲的這些日子的經歷說與了兩人聽,當然掩蓋了在那方小密室中的尷尬事。

戴子珍咬牙切齒,“段清瑤竟然練這樣的魔功真是罪該萬死裴師兄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狠毒的女修。”

狄永昌讓戴子珍稍安勿躁,“婁箏,肖哲,這麼多日我們都未在這裡發現通向內層的入口,下面,你們有什麼打算。”

其實,離通天虛境關閉的日子也不過只剩下十日不到的時間了。

到時,時間一到。他們只需要捏碎進入通天虛境時帶進來的青色玉牌,就能被傳送出秘境。

婁箏與肖哲對視一眼,肖哲眼神深邃,話語卻平靜。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手指打開,手心中卻躺着一枚普通的青銅鑰匙。

“我和婁箏初步打算,剩下的日子不再去尋找內層的入口,而是去這個鑰匙能打開的門內,探一探。等到出來,就去尋陸師兄,順道采一些天虛草。你們可有什麼別的建議?”

狄永昌搖搖頭,“我進這通天虛境本就是來尋求突破契機的,並無其他具體的計劃,我聽你們的安排。”

戴子珍也點頭,“我也沒有其他事。”

一決定下來,婁箏和肖哲就囑咐大家今晚先好好休息,等明天火麒麟回來他們就出發。

火麒麟回來時已經快要天亮,它兩步飛奔到肖哲身邊,然後突然從嘴裡吐出一個人頭來……

而後就一副不開心的樣子趴在了肖哲身邊。

那人頭竟然是段清瑤隊伍中剩下的那個正派修士……

“魔修呢?”肖哲冷聲問道。

火麒麟被問的瞬間炸毛了,它跳將起來,甩出自己的尾巴,嚷嚷道:“格老子的,那個魔修太狡猾了,大爺沒抓住,還被他用魔氣削了尾巴上的一撮毛氣死大爺了”

幾人都是一怔,誰也沒想到那個蒙面魔修竟然這麼厲害,能夠讓類似於人類元中修士的火麒麟吃癟。

肖哲又問了些其他的事,這才放火麒麟去休息。

第二日臨近中午,幾人在火麒麟的帶領下去往那個神秘的房間。

這間房間在這個院子的深處,走過一條荒蕪的長廊,轉過涼亭,就見到用一把生了鐵鏽的銅鎖鎖住的房間大門。

“格老子的,就是這裡那個老妖婆經常帶着鑰匙偷偷進去。”

肖哲將鑰匙遞給婁箏,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婁箏看着他,因他的表情,婁箏放鬆了不少,拿着鑰匙,輕輕插入了鎖孔之中,只稍稍用力一扭,門鎖“啪嗒”一聲就被打開了。

兩扇大門被肖哲和狄永昌分別用力推開,發出兩聲陳舊的“吱嘎”聲。

大門大開後,猛然一陣強光從門裡照射出來。

這光太強太刺眼,就連火麒麟也不得不閉上眼睛。

等強光消失,所有的人好奇的將目光落入門內,卻見這門內根本不是什麼房間,而是一個精緻的小院。

這小院簡潔乾淨,完全不似外面的荒蕪落寞,就像是至今還有人住着一樣,透露出一絲生機。

而院內花壇內種植着千年的天虛草,一片一片,有些天虛草正在開花,乳白色有半個手掌那麼大的花朵,隨着清風徐徐搖蕩。

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柔寧靜。未完待續。

ps: 謝謝大家的月票今天阿色從浙江回來時間太晚了,加更從明天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