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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懸,這個晚上出其的美好。

互通心意後,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又近了。

在飛羽船上的十來日,雖有陸宏修時不時的暗中干擾,可是肖哲與婁箏仍是大半時間都在一起,儼然已經出雙入對。

再美好的時光也會過去,這日,天衡派的兩艘飛羽船終於抵達天運宗地界。

天運宗地處極東大陸的南嶺山脈,南嶺山脈有着極東大陸以南最大的一條靈脈,天運宗的山門就坐落在靈脈上,這裡靈氣濃度甚至不輸於天衡派內峰,當真是人傑地靈。

站在飛羽船的甲板上,能夠將整個南嶺山脈的概況收於眼底。

南嶺山脈緊鄰南嶺平原,山脈雖然也延綿上萬里,可是地貌與天衡山脈完全不同。如果將這兩處山脈比作美人的話,南嶺山脈就是秀氣婉約的妙齡少女,而天衡山脈則是英氣逼人的女將軍。

南嶺山脈沒有高峰險峻,峰與峰之間相隔不遠,但是綠樹掩映,亭台樓閣,又是一番美妙景象。

此時天運宗不論是山門前還是宗門內,亦或是山門下的修真城鎮,都是人聲鼎沸。

有些散修或是小宗門的人幾個月前就到了,不得被天運宗這樣的大宗門接待就住在山下的修真小鎮上等着秘境開啟。

而天運宗廣開山門,主要還是接待那些極東大陸的超級大宗門。

涵虛真君與若水真君直接操控着飛羽船落在了天運宗的山門前。

天衡派的飛羽船早千年前就在極東大陸聞名,船上又有天衡派的旗幟,當兩位真君領着天衡派的金丹弟子飛下飛羽船,山門前立即就迎來了兩位身穿緋紅色道袍的中年男子。

兩人都是金丹後期修為,身上騷包的道袍乃是天運宗金丹期弟子的道袍。

兩位男修恭敬給涵虛真君和若水真君見禮。

隨即其中一位高個蓄了美髯的男修道:“本派早已給貴派留了飛霞閣作為下榻處。還請兩位真君與眾位道友移步。”

飛霞閣聽起來不過是一座亭台樓閣,實際上卻是一座偌大的山峰樓群,從高處到低處不斷建有樓宇,鱗次櫛比,分外宏偉,不說只是安頓下上百金丹真人,就算是住上四五百人都綽綽有餘。

顯然這飛霞閣就是天運宗事先為天衡派眾修留下的。

為了凸顯宗門規範。天衡派眾位金丹弟子在飛羽船上也換上了統一的門派服飾。玄衣寬袖,這算是是天衡派金丹真人的統一道袍,不過在門中沒有規定。鮮少有人穿而已。

玄衣深重,格外的襯托氣場,而且又是這大群金丹真人走在一起,很是引人注目。

天衡派的隊伍在去往飛霞閣的路上不知賺了多少目光。

“天哪。平日見一個金丹真人都難,怎麼如今一下子一同出現了百來位”

山門內。天運宗一位背着竹筐的鍊氣期小弟子驚呼道,他身邊的師兄急忙拉住他,讓他止住驚呼。

“師弟,那是天衡派的道友。你小聲點,小心引得師叔注意,得罪了貴客要罰你。”

小弟子急忙捂住嘴。可片刻又好奇盯着越走越遠的那群金丹真人。

“師兄,天衡派怎麼有那麼多金丹真人。我聽說我派只有百位呢”

男修摸摸這小師弟的頭,“天衡派可是極東大陸第一大宗門,這次通天虛境開啟,恐怕天衡派來的金丹真人也不過只佔宗門中的一半不到呢”

“師兄,天衡派這麼厲害?可是我聽他們說我們宗門才是最厲害的。”

男修嘴角翹起好笑地摸了摸小師弟的頭,等再想要給他解釋,身前卻多了一塊緋紅色衣角。

“你們剛剛說什麼,天衡派的人來了?”

男修嚇了一跳,趕緊牽着小師弟的手退後一步恭恭敬敬給這位突然出現的師叔行禮,“回師叔,天衡派的金丹真人剛剛離開,聽說是去往飛霞閣了。”

身着緋色道袍的男修對着眼前這一大一小的低階弟子揮了揮手,轉身朝着飛霞閣的方向看去。再瞧這男修的臉,還有眸底的憤恨,不是康德真人還會是誰。

康德真人在原地立了一會兒,終於邁動腳步,去了一處隱蔽的假山後,不多時,一道傳音符飛速的遁離,飛往天運宗內門深處。

在飛霞閣很快就安頓下來,涵虛真君與若水真君被天運宗掌門真君請了去,臨走時只吩咐門中弟子無事可隨意走動走動,只是不要惹事。

還有五日,就是通天虛境開啟之時,此時極東大陸四派八宗的精英弟子匯聚,正是組隊的好時機。

因通天虛境中危險重重,就算是金丹真人僅憑一人之力恐怕也很難維繫,所以才有組隊這一說。

而且這次因為通天虛境的入口出現在天運宗後山門處,天運宗為了鼓勵極東大陸眾位精英修士,還特別增添了彩頭。

其中規定,每個進入通天虛境中的隊伍人數不得多於五人,通天虛境中有一種特殊又唯一的靈草,叫天虛草,到時,就以這種靈草計數,等到三個月後通天虛境關閉時,採得天虛草最多的隊伍就算獲勝。

天運宗這次是下了血本,頭名的獎勵竟然有一部地級功法,這地級功法可是連拍賣行都甚少見到的。

就算是各大宗門的弟子瞧了這獎勵也是心動非常,更不用說黃級的功法都鮮少見到的散修了。

婁箏已經與陸宏修和肖哲商量過,他們三人肯定會在一隊當中,三人這時正在房間內商議要不要再另尋隊友時,房門卻被敲響。

婁箏瞧了一眼肖哲,眸子帶着不解,這個時候究竟是誰會來,涵虛真君與若水真君不在飛霞閣,而天運宗他們也並無好友。

肖哲去開門,見到門口站着的人是誰後,才側身將她請了進來。

從門口緩步而來,戴子珍身材高挑,眉目英氣,臉上的表情卻柔和。

當年築基期弟子大比,如果不是婁箏與段清瑤,左向笛與戴子珍就是最耀眼的明珠。

戴子珍說話利落,開門見山,“幾位同門,在下來此是想與你們組隊結伴同行。”

陸宏修是幾人中修為最為深厚,也是資歷最深的,四人只有他是金丹後期,婁箏是金丹中期,而肖哲和戴子珍都是金丹初期。未完待續

ps:謝謝kryd毛線球的貓櫟峇薄荷糖芯墨衣抱雪的月票,你們覺得最後師兄和肖哲會黑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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