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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太人究竟聰慧到哪個地步,誰也無法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似乎這個人種的聰慧一直都是傳說中的事情,既然歷史告訴了後人他們是聰慧的,那麼,後人便認為他們是聰慧的。

只是大多數人忽略了一個事實,先輩的認知往往有着獨到之處,他們對事物的認識並不是完全迂腐無知,而是根據大量的經驗得出一個可靠的結論。若是後人總用自己狹隘的思維和見識去貶低先人的說法,並不見得明智。

而佐證了先人對猶太人“聰慧”認可的證據,恰恰是如今的“智慧種”澤爾那一臉帶着滿足的表情。

很難得,有一樣食物的滋味入了澤爾挑剔的胃口,那具被掏空了腦髓的青年研究員的屍體還沒涼透,澤爾的眼光就已經投過他的血統盯上了他身後的母國。

“以色列”正式被澤爾拖入了版圖擴張的領域內,同時在它身上打上了一個“養殖場”的標籤。

如果庇佑這個國家能夠換來他需要的口糧,只消他們生個幾代人,大概就能將自己供上返祖的大門。

澤爾看上的可不僅僅是猶太人腦髓的美味,而是這個種族的腦域有着極大的擴張潛質。

他不否認華夏人的大腦也是可取的食材,可既然那頭豹子牢牢把守着藏區的門檻,那麼他要想入侵華夏,也得付出慘痛的代價。

與其去硬碰硬,不如先挑着軟柿子捏,既然猶太人的潛力不下於華人,他何必做舍近取遠的事兒。

別的不說,就算末世降臨後以色列的人口銳減了百分之八十,剩下的人口基數也足夠他吃出一個境界。但粗糙的吃法有辱他的風格,比起大面積的屠殺,他更喜歡利用填鴨式的方法將他們的腦域灌滿,最後取出自己最滿意的部分,一點點品嘗。

這是最好的方法。就像人類圈養雞鴨後死命給它們灌輸飼料一樣,哪怕這樣成長起來的食物有一定程度上的“畸形”,但總體而言,還是能為人類提供基本的飽腹感。不是么?

這也沒什麼可說殘忍與否的地方,弱肉強食,在喪屍的眼裡,人類當真與牲畜沒什麼兩樣。人類可以飼養牲畜,喪屍為何不能飼養人類?

澤爾的視線掃過整個世界版圖。心中的丘壑一點點被野望填滿。

如果有朝一日這個世界能被他握在手裡,他對人類絕不會斬盡殺絕。畢竟,歷史上哪一個王者會將自己的口糧斬殺殆盡,殺光了人類以後,讓喪屍自相殘殺嗎?

人類是最美味的食物,普通人是、異能者是、異能者中的強者更是。

那麼,假設將人類圈禁在一個堡壘內,構築給他們一個“安逸”與“危險”混雜的環境,按照人類強大的求生欲,必然會拚命地繁殖、拚命地磨練、拚命地發展……

而他所要做的。僅僅只是發動幾次喪屍浪潮,促進人類的進化。讓他們收穫失敗的恐懼和成功的興奮,像是群玩偶一樣按照他制定的軌跡發展,然後……作為最完美的食材放上喪屍王者的餐桌。

細細一算,不出個百年,被圈養的人類就能為喪屍這個國度提供出一批優秀的鮮肉。足以讓他們這批隱藏在幕後的喪屍老怪突破到返祖的境界。

澤爾心頭的念想猶如浪潮,他十分清楚這個計劃的可行性,因為人類的聯盟已經成立,在某種程度上,“亞特蘭蒂斯”的存在就是一個圈養人類的堡壘。

或者。他可以將除卻“亞特蘭蒂斯”的領土都收入囊中,如此,這個圈養計劃就能順順利利地展開。不過是將自己的食物換個籃子放置而已,澤爾並沒有多少意見。

但……所有計劃的前提是——殺死雲默!

澤爾的眼神驟然冰冷了下來。他晃了晃指尖夾着的T病毒液,隨後無意間將之側翻,濃綠的液體瞬間倒入了屍體空蕩蕩的腦顱之中。

他勾起一抹溫和的笑意,將手邊另一個被剝離的大腦填充了進去。“智慧種”發達的腦系統配合著T病毒的融合能力,竟是一點點地修補起了整個被掏空的腦顱。

神經外科的手術安在人類手上那是需要經過幾個晝夜的探討才能定下方案的大手術,可這落到澤爾手裡就像是個幼兒玩具。似乎只要他想,就能彌補出各個角落的神經,哪怕再細小再微渺,在他眼中都無所遁形。

大腦作為人類最神秘也最無解的部位,卻是澤爾最熟悉也最容易掌握的地方。換一個腦,不過是浪費他一點時間而已,並不是什麼不可為的事情。

至於他要拿這具即將“復活”的屍體幹什麼,這便更顯而易見了,既然決定收納以色列這個養殖場,必然需要一張熟悉的面孔為他打開這條路子。

偏偏他手頭的這具軀體,在以色列還算是半個“名人”……

這個有着一半猶太血統的青年人出生於貧困區,童年生活陰暗無比,本就不完美的家庭早早地毀滅於戰火之中。爭奪石油、資源、地盤,國與國的摩擦危害的總是平民,然而戰爭也讓一部分人迅速成長,這個青年便是其中之一。

他以絕佳的韌性和聰慧被一個來以色列進駐的美國大兵相中,經過一系列波折後終是被大兵收養,甚至遠渡重洋帶回了美國。

而當這個青年一接觸正統的教育後,他的優勢便凸顯了出來,聰慧、敏感、舉一反三,使其成為了麻省理工的新晉寵兒。若不是他執意想回到自己的家鄉幫助同他有着一樣童年遭遇的孩子,只怕澤爾還不可能在埃及的實驗室碰上他。

青年智者、慈善家,這些頭銜在末世中也能有個好去處。畢竟,曾經受過他恩惠的人,十去其九,剩下的也有不小的力量。

澤爾手下的速度加快了幾分,而屍體的第一重屍化已經漸漸達成……

“哐當——”

一聲刺耳的玻璃杯摔裂的聲音在辦公室中乍起,驚得韓修宇一個激靈打亂了手中的塔羅牌。之前剛剛進入的玄之又玄的狀態頃刻間米分碎,韓修宇蹙了蹙眉頭,知道自己這一次占卜算是白費了。

由於長時間沉浸在緊張刺激的殺戮之中,這些天的“安穩”當真讓大部分人都不怎麼適應。韓修宇自從上一次的迷夢後便處於一個恍惚的狀態,直到記起雲默還傷着,局勢還沒明朗,這才轉入了平時的工作狂角色。

此次本想占卜一下澤爾的動向,卻不料一時大意讓精神力的波動衝撞了玻璃杯。脆弱的琉璃製品哪裡承受得起精神力的衝突,這一下破碎是小事,可將占卜打斷就成了大事。

韓修宇幾乎是嘆息着收起起殘渣,可也心頭明白,占卜中突然發生意外,這並不是什麼好兆頭。

“韓修宇。”門派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緊接着一條粗壯的胳膊就此撞開了門,肖琛高大的身軀擠了進來,口中滿是不耐,“小爺就問問,雲默是個什麼情況?這特么回來都幾天了,連個動靜也沒有,還不準人探望,幾個意思?”

“我說了很多遍了,以後進來先敲門……”韓修宇頭疼道,“你這個習慣不改,以後我直接將你轟出去!”

“敲什麼敲,你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就算小爺進來你在換衣服又咋滴?”肖琛蹙眉道,“倆大男的沒啥害臊不害臊的。”

“我特么是在跟你說這事兒么?”韓修宇覺得自己面對肖琛真是心累,“基本禮貌,可懂?你要不懂你現在就圓潤地滾出去吧!”

肖琛抓了抓腦袋,瞧着對方一臉不爽的模樣,也只能應道:“成成成,成總行了吧!別特么跟小爺鬥嘴了,說正事兒,雲默那咋回事兒?”

“你問我不如去問田宏義。”

“阿義要是知道小爺還特么找你幹嘛?迎上來還得挨唾沫星子,你當小爺閑得慌啊!”肖琛說道,“小爺沒見過雲默這麼長久還不自愈的事兒,那傢伙恢復能力比小爺強多了。九階吶……現在連有沒有一口氣都不知道。”

韓修宇頓了頓,說道:“算一算,已經一個多月過去了……她居然還沒康復。”

在肖琛的抱怨聲中,韓修宇忽然問道:“對了,肖琛,最近是不是很太平?”

“太平?可太平了,就跟在養老院一樣……”肖琛道,“沒有喪屍潮沒有變異獸,對方該不會是覺得我們這塊肉不好啃就啃別的了吧?得,八成是死翹翹了,不然哪能忍着不報復!”

電光石火的一瞬間,韓修宇彷彿想通了什麼關節一般,他霍然起身,自言自語道:“轉移目標……轉移目標……對,我怎麼沒有想到……轉移目標,等等,他能轉向哪裡?”

哪裡能夠與華夏媲美?哪裡值得對方加緊投資?

與此同時,實驗室的封閉空間內,已經被雜質染黑的池水中冒出一節白皙的手臂,披頭散髮的雲默猶如水鬼般從池底爬了出來。

“終於……免疫了……咳咳咳……”未完待續。

PS:

感謝、、、諸位親的打賞!么么噠づ ̄3 ̄づ么么噠謝謝各位了!之前我以為自己發過了,然而後來猛然驚醒過來似乎木有發,現在趕緊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