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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西藏軍事據點,魏俊自從在醫務樓見到被救的女孩後,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臟受到了丘比特的精準一箭。娃娃臉、蘿莉音、御姐身、軟妹范,這簡直是為宅男量身打造的人妻啊有木有!

他着了魔似的隔三差五地奔到醫務樓見見女孩,花着自己的軍功又是送糕點又是水果,鞍前馬後殷勤地像是供養着自己的親媽。每每副官找來,總能見到魏俊跟個痴漢一樣和女孩相談甚歡,渾身散發著戀愛的酸臭味。

副官嫌棄地看了眼魏俊,可惜地看了眼妹子。他倒是沒想到,這麼好一朵花兒愣是讓豬給拱了。不過,魏俊年紀也是二十好幾了,確實是到了結婚成家的歲數,他這會兒要談了戀愛生個娃娃,絕對是被允許的。

副官搖着腦袋走出門外,還體貼地給這倆把門帶上。順道去了趟資料室將該女孩的資料翻檢了好幾遍,在確定她實在沒什麼問題後,乾脆給韓修宇吱了個聲。

魏俊看似近水樓台先得月,其實也不然。這個新來的女孩並沒有明確表態什麼,她一直和幾個人保持着不遠不近的關係,除卻跟魏俊稍稍親近點,倒是沒過多的表示。

女孩在住院五天後終於出院了,因着魏俊帶來的便利,她在異能者隊伍中也做回了她後勤人員的位置。沒過多久,她身邊多了不少追求者,很多人並不買魏俊的賬,直言道公平競爭。

末世里的女性搶手得很,嫁一個少一個,為了不讓自己最後淪落到跟帶把的隊友湊合著過日子,一群單身狗瞧見女孩子那是一個比一個追得兇狠。

而隨着交流的深入,女孩也逐漸進入了西部軍事據點的團體,她一貫低調地處事,微笑面對所有人,反倒沒有誰能猜出她究竟是個什麼心思。

這一日,在同人聊天的時候,她再度聽到了“韓修宇”這個名字。從非洲埃及開羅到華夏西藏,她幾乎對這個名字過敏。

作為一頭新型的繁衍型喪屍,她被澤爾製造完全的作用就是為了採集到人類優秀強者的基因。魏俊是她的目標沒錯,但如果有更好的,她必然會選擇最佳的。

篩選基因,是生物繁衍的本能。

畢竟,繁衍型喪屍的妊娠期很短,只要能量足夠,胎體甚至能在一周內成型誕生。若是此刻她採集到了魏俊的生殖細胞,有可能瞞不住自己的身份,要是進入戒備森嚴的華夏只有一次機會,她必須尋求王者作為目標。

一旦得手,全身而退,取出胎兒完成喪屍皇的任務,就是她存在的全部價值和意義。

她細心捕捉着每一段信息,在知道有異能者部隊不日將前往“蜀都”後,她悄悄地留下了心思。

……

華夏,四川省“蜀都”基地,韓修宇卧室內。

魏俊的虛擬形象由無數條虛線勾勒成型,他手舞足蹈地投射在韓修宇對面,興奮地指手畫腳:“小宇啊!哥給你講啊,哥現在渾身都是發飄的,哥遇見真愛了!胖爺這輩子沒這麼甜蜜過,真特么是初戀的滋味。”

韓修宇圍着浴巾從浴室出來,甩着小毛巾擦乾淨身上的水漬。魏俊也不知道發了哪門子瘋,找他聊天只是為了給他將自己多了個新女神?

你的軍事據點呢?你的喪屍清剿計劃呢?你的異能升級目標呢?

真是日了泰迪了!

“妹子好啊人妻好啊,這簡直是理想型的女朋友,理想型的妻子和理想型的夢中情人。居然被胖爺我碰上了哈哈哈!”

“哦?你追到了?”韓修宇冷不丁地問道。

魏俊:“……沒有。”

“沒有你說屁啊!”韓修宇甩掉小毛巾,抖了抖腿上的水珠子,“你特么要是真追到了結婚了生娃了我分分鐘給你一枚七階晶核當份子錢,沒追到來個什麼勁兒,感情我就站着聽你半天廢話?”

“話不能這麼說,胖爺我容易嗎?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對你不感冒的妹子!”魏俊嚷嚷道,“小宇啊,你等着,胖爺我馬上就要脫單了,而你,還是單身狗!”

“得了吧……”韓修宇無奈道,“原本還指望着你不結婚幫我擋擋,你丫這一結婚,我爸媽怕是要催了。”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魏俊撫掌大笑,“你快些結婚吧,你不娶好多男同胞都娶不到媳婦兒了!你不知道咱們據點有好多男人把你的臉釘牆上練飛鏢!”

“練飛鏢隨意,別對着我的臉擼就可以。”韓修宇犀利起來連魏俊都只有跪的份兒。

“哎呀卧槽,小宇你今兒是吃錯藥了?咋點咋炸啊?”魏俊奇道,“你咋知道不對葷素不忌啊?確實有人對着你……額……”

韓修宇深吸一口氣:“魏俊,你今兒是來說正事兒的還是來找茬的?”

由於末世女性數量的減少,婚姻制度確實對同性敞開了懷抱。就連一向保守的華夏也悄悄打開了這扇門,但這一般沒有人拿到明面上講。

對於軍人,韓修宇是見多了,男男女女對他抱着什麼心思他差不多知道得清楚。有時候也就睜隻眼閉隻眼,沒料到魏俊還真大咧咧地敞開講。

“廢話廢話!當然是搞事兒……額,當然是來講正事的!”魏俊義憤填膺道,“沒有十萬火急的要事我會找你?”

“那你說說吧。”韓修宇瞬間進入工作狀態,安靜地等着魏俊開口。

“哦,小宇啊,三天後我女神要跟着異能者部隊來你基地,記得食堂加點菜啊!多點肉啊!出任務不要布置太難,我怕她傷着……”

“就這些……”韓修宇抽着嘴角。

“是啊,胖爺找你除了為女朋友還能為什麼?”

韓修宇:“……”

韓修宇很乾脆地伸手指着門口:“出門左轉從上跳下去,好走不送。”

……

耶路撒冷,灰暗的色調從末世至今一直沒有改變。三年的時間過去了,它還是保持着原來破敗腐朽的模樣。

逐漸長大的繼承了猶太人血脈的孩子被人陸陸續續地接走,而他們去往的地方恰恰是澤爾的實驗室。作為基因採集樣本中標註為“高智商”的人種,澤爾對猶太人一向很優待,而這種“優待”只體現在讓對方毫無痛楚地死去之上。

越來越多的實驗成品輸送到澤爾的手裡,越來越多的基因改良種誕生於世。澤爾將成品運輸到非洲各個廢棄的城市中,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些成品慢慢劃分起自己的領土。

而一旦劃分起領土,就出現了爭端。一旦有爭端,就會造成他們對領土更大的需求。至於需求的造成,促使這批成品一寸寸地朝着人類的領地擴張。

在某一方面上,可以說這些成品拉穩了人類的仇恨值。與此同時,澤爾安排在新地中海里的白化眼鏡蛇也逐漸長成了他想看到的模樣。

水波翻湧,咸澀的海水撲面而來。雪白的長影在海中若隱若現,划過一個驚人的弧度,蛇頭迅速朝着澤爾的襲來。伴隨着“嗤啦”一聲,海洋被撕開了平靜的表皮,一條體型粗壯的雌蛇躍出海面,猩紅色的蛇信吞吐着,細細辨識着澤爾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