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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陳碩真也知道了那二位是什麼情況了,但是也就更不打算出去了。看到這裡,陳碩真便打算往遠處游一會,爭取擺脫這兩個人。可是就在這時,讓陳碩真沒想到的事情卻是再次發生了。只見那樹林之中卻是忽然之間竄出了兩道人影,隨後便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向了那個手提着鳳翅鎦金鏜的男子。

那男子看到此處卻是也是一驚,不過此人倒是也是非常之人,看到兩人沖了過來,當下便直接揮動着武器和兩人戰在了一處。

而陳碩真看到這裡,倒是也不着急走了。當下便慢慢地靠近了河岸,看着場中打鬥的三人。

只見那剛出來的兩人,一人手提長棍,一人手持朴刀。這二人若是論及武藝,卻也都是不凡,但是,那個華服男子的武藝卻是要更好一些,但是可能是其並不善於步戰的緣故,所以在和兩人作戰的時候,便顯得有些伸不開手腳。但是很顯然,那個華服男子是佔著上風的,相信用不了十幾個回合,那華服男子便可取勝了。

“先救了我出去啊,我出去幫兩位好漢一起打這個傢伙。”此時,躺在地上的那個時遷卻是再次開口了。只不過讓陳碩真無語的是,這貨還真是不要臉到了一定的境界了,這個時候還能想着自己怎麼逃脫。

當下,那個拿着長棍的漢子便擋了華服男子幾下子,而那個拿着朴刀的漢子則是過去一下子砍斷了綁着時遷的繩子。而那時遷卻是直接就站起了身,隨後便拿起了之前被華服男子收繳的小片刀,同時也是眼珠一轉,便計上心來。只見那時遷是直接便走到了那個華服男子的馬的旁邊,同時用小片刀抵住了那匹馬的脖子,隨後大聲喊道;“停手,要不然我就宰了你的這匹寶馬。”

“你,無恥。”再說那華服男子一看時遷盡然用自己的戰馬威脅自己,頓時就是大怒。但是這男子卻是極其的喜愛自己的戰馬,所以當下便也不敢在繼續亂動,只好停手罷戰了。

“呵呵,我這叫圍魏救趙。”這時遷還無恥的說了一下,隨後才對着那兩位說到;“多謝兩位英雄出手相救,不知二位英雄的大名?我日後也好報答兩位的恩情?”

“不必如此,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只見那個手提朴刀的壯漢出口說道,隨後繼續說道;“我叫楊雄,江湖人稱病關索的便是,至於這位,則是我的結義兄弟,江湖人稱拚命三郎的石秀。”

“原來是楊雄石秀兩位好漢,我這·······”時遷還要繼續說話,但是這時候,站在那裡的華服男子卻是忍不住了,當下便搶先說道;“本以為,石秀楊雄二人皆是好漢,今日為何要住這賊子?”

這石秀和楊雄也是被華服男子說的一愣,隨後便看向了時遷,打算問問是什麼情況。因為他二人也是聽到了時遷喊救命,才衝過來的,過來就看見這華服男子把時遷給綁着了,二人還以為這大半夜的這位華服男子是要殺人滅口,所以這才出來的。但是聽着這華服男子這麼一說,心裡也是一驚,當下便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而時遷一看這二位看向自己,當下便也想好了對策,於是便說道;“二位好漢,莫要聽那人瞎說。那人本是附近縣城裡的富戶,叫宇文成都,小人乃是他家的雜役,叫時小二,只剛剛因親眼目睹了他殺害自己的父親,想要謀奪家產,所以這才要殺我滅口。”說到這,時遷還特地的摸了兩下眼淚,之後說道;“之時我家那老爺對我實在是不錯,可惜小人身子單薄,不是此人的對手啊,要不然,說什麼我也要給我家老爺報仇啊。”

“啊呀呀呀呀,你竟敢血口噴人,我殺了你。”卻說那宇文成都聽到時遷這麼說,頓時就急了,當下便揮動着鳳翅鎦金鏜就要把時遷給砸死。但是石秀和楊雄卻是直接就上去攔住了宇文成都,只把這宇文成都給氣的是哇哇大叫啊。

“那時遷賊子,你還敢在無恥一點嗎?”而此時,在水裡的陳碩真卻是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于是之下也不顧當前的尷尬的局面了,直接便出聲說道。

“誰~~”正要打鬥的眾人一聽這聲音,頓時就看向了水裡。顯然,他們也聽了出來,這位是個女子。不過這個時候,他們自然也就想明白了,這位女子,可能是正在洗澡。

“四位,難道就這樣對待一個女子嗎?”陳碩真確實也知道,這四位想來都是江湖上的人,最注重名聲,所以這個時候定然不會對自己無理,當下便繼續說道;“小女子此時並未穿衣服,不知哪位大哥方便,借我一件衣服,小女子定然感激不盡。”

“這,我那馬上的包裹裡面,倒是有些衣服,姑娘可以拿去。”此時,宇文成都卻是知道,那女子定然是知道此事是怎麼回事,只要讓這個女子開口,那就必然可以讓自己洗脫冤情,而後,便可拿住那時遷那賊子了。

“哎,我這·····”但是這時遷一聽,卻是知道不好了,當下轉身就想溜。但是此時,離時遷很近的楊雄卻是留意到了時遷了,看到時遷的狀態不對,當下便上去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衣領,隨後便說道;“你這是要去哪啊?”

“還請那位好漢將衣物扔給我,帶我上岸之後,自會為各位解釋清楚。”陳碩真此時也是非常的鎮靜,慢條斯理的對着上面的人說道。

而楊雄也不搭話,直接便拿起了馬上的包裹,隨後便給了之漏出一個腦袋的陳碩真。陳碩真也是伸出了胳膊,接過了衣服,隨後,上面的四個大男人也都知趣,都紛紛轉過了身子,同時也往林子的方向走了幾步。

待到陳碩真換完衣服,才招呼了四個人男轉了過來,隨後陳碩真便指着時遷說道;“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江湖上人稱鼓上棗的時遷。而這位宇文成都,想來便是被着時遷偷了東西,而我與這時遷剛剛在這裡見過,所以,想來那時遷便向將宇文壯士帶到這來,栽贓與我。卻沒想到,我們有出來,而兩位好漢倒是正好遇見此事,所以,才有了剛才只事。·······”陳碩真看着四人轉過來之後,便也開始對着四人解釋着說道。

“到了如今,你還有何話要說?”楊雄看着被自己提在手裡的時遷,惡狠狠的說道。

“罷了,此小賊雖然可惡,但是卻也罪不至死。我早聽聞,此人劫富濟貧,倒也算是一條漢子。雖然為人狡詐了些,但是本心到時也不壞。”此時,站在楊雄身旁的石秀說話了。之後,看着時遷那瘦小的身子,便繼續說道;“只需好好教訓一頓,在費他一隻手,便放了他把。”

“哎,別啊。”這時遷聽了石秀的前半句話,先是一喜。但是在聽到這後半句,卻是直接被嚇了個半死,於是不敢怠慢,趕緊求饒着說道;“各位好漢,就把小人當個屁,放了吧,小人永遠感激各位的大恩大德,小人······”隨後,便是一些討好的話。

但是在場的幾人卻是都沒有理他,而是看向了陳碩真,隨後,宇文成都便當先問道;“不知,姑娘是何人?因何這大半夜的,會在此處?”

“我,呵呵。”陳碩真聽到宇文成都這麼問,先是自嘲的笑了一下,隨後,便說道;“我的名字,想來眾位也聽過,我名叫陳碩真,本事華國前西征大元帥陳慶之,華國右相陳平之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