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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繼業怎麼說?管他們那邊的事么?”莎蓮小聲問。

玄妙兒搖搖頭:“我們兩一向是對了心思的什麼都行,不對心思的死也不管,所以看情況吧,現在跟五叔家不錯,一個堂弟一個堂妹都挺懂事的,這些年沒少受着大房折磨,所以我們會伸把手的。”

“嗯,反正要是你們不在京城時候,有事讓他們去找我也行。”

“知道了,不過這人怎麼都不能靠別人一輩子,還是要自己強大。”

“這個是真的,比如以前的我和現在的我,心態都不一樣了,所以人也不一樣了。”

“所以我們會幫他們,但是不可能管他們一輩子對吧?”

“這倒是。”

兩人這邊說的熱鬧,花繼業和蕭瑾也說著五石粉的事情。

十一王爺和八王爺那邊都沒有什麼太大的線索,雖然懷疑,但是沒有足夠的證據,誰敢輕易的動王爺?

但是那個當時出聲的三品官員李敏江最近有點不一般,這點兩人都查到了,雖然沒有抓到把柄,但是兩人都查到了這個人最近花費比較高,所以這個是個突破點,可以順着這個看看這個人的錢是哪來的。

其實說起來,讓他們最不放心的還是十一王爺和八王爺,只能繼續查下去了。

入了夜,蕭瑾和莎蓮才回去了。

第二天上午,費少卿來了。

進來落了座之後,心澈給他們倒了茶。

玄妙兒還是關心千落,雖然一直有書信報平安,但是有永安鎮來的人,她還是第一個事要先問問千落好不好。

費少卿特別的高興的跟大家彙報了千落恢復的很好的消息,說她現在可以下床了,雖然要拄拐,但是都是硬傷了,沒什麼大礙。

玄妙兒聽了這個很開心:“那就好,希望我們回去時候,她能恢復的更好。”

費少卿點點頭:“一定的,千落的心態也好了很多。”

花繼業也是為之高興,因為媳婦一直擔心這千落,這時候笑着道:“心態好了,身體恢復的也會更快。”說完他問費少卿:“費公子這次來可是有什麼事?”

費少卿站起來對着花繼業拱手道:“這次少卿來是想在京城開個琴行,本來想着不麻煩花老爺花夫人,可是再一想,我要是真得那麼見外,以後怕是你們要真的外道我了,所以這次來就是想要求花老爺花夫人幫忙,幫我把這鋪子開起來。”

聽了這個玄妙兒笑了道:“這才對呢,要是你真的什麼都覺得麻煩我們了,那真的就不是朋友了。”

費少卿點點頭:“嗯,所以我這就來開口了。”

花繼業道:“這事容易,讓心澈幫你就行了,開鋪子,心澈很有心得的,對鋪面的選址和進貨這些她也都知道路數。”

費少卿對着花繼業和玄妙兒又道謝:“謝謝花老爺花夫人。”

玄妙兒擺擺手:“說了朋友間不用這麼客氣,既然你打算做生意了,那就早點去看吧,這兩天心澈白天就過去幫你。”

因為有了之前玄妙兒遇刺的事情,心澈不敢輕易的離開玄妙兒了:“夫人,我還是抽空的去幾趟就行。”

玄妙兒笑着道:“沒事,這幾天老爺也不是不在家,要是他有事時候,你就在我身邊,這總行了吧?”

心澈想了想應下了:“那心澈聽夫人的。”

“那你們這就去吧。”玄妙兒對着兩人道。

等心澈帶着費少卿出去了,玄妙兒和花繼業收拾一下,帶著兒子去了玄安浩那,因為之前玄安浩服用五石粉的事情,他們還是不放心。

到了玄安浩家裡時候,玄安浩正坐在書桌前研究一個案子,很是投入。

玄妙兒看着弟弟的臉色很好,精神狀態也好,問了他,知道他不再服用那個五石粉了,她也放心了。

玄安浩本來還在煩心這案子,不過看見外甥來,也心情好了,過來抱着外甥轉了幾圈。

花逸宕會叫舅舅了,所以玄安浩總是喜歡讓他喊幾聲舅舅,花逸宕一看見玄安浩就瘋玩起來,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兩人鬧了一會,才安靜下來。

玄妙兒剛才看了幾眼那個案子,也挺好奇的。

花繼業問玄安浩:“這案子需要保密的么?”因為如果需要保密,他們也就不會多問了。

玄安浩搖搖頭:“不需要保密的,只是一直沒有什麼線索,我師父都發愁了。”

玄妙兒道:“要不你跟我們說說怎麼回事,或許人多能多一些想法呢?”

玄安浩應下說起了案子:“這個確實奇怪,那人是用利器戳入死者心臟致死的,可是卻找不到兇器是什麼,好像一個鐵錐的形狀,可是這傷口沒有任何的殘留物,最可怕的是,好像這個傷口只有進去沒有出來的武器痕迹,可是傷口沒有穿過身體,那麼這個武器哪去了?”

聽着玄安浩這些疑問,玄妙兒道:“問題出現在了武器上對吧?”

玄安浩點點頭:“嗯,至少要知道什麼武器,然後再能繼續往下查找。”

花繼業眯起眼睛:“難道是九天玄冰錐么?”因為這個錐子形狀的武器,進去出來不會留下太多的痕迹。

玄安浩搖搖頭:“我師父也這麼想過,但是大小不太符合,並且九天玄冰錐的主人沒有作案的時間,人家在九道觀清修呢,一個道館的人可以證明。”

聽着兩人說的什麼九天玄冰錐,玄妙兒不知道,但是這個冰字提醒了玄妙兒:“會不會是有人用冰溜子殺人,現在是初秋,這天氣還熱,殺了人之後,只要時間夠用,冰溜子自然就融化了,什麼都不會留下。”

花繼業眼睛一亮:“對呀,雖然是初秋,但是很多富貴人家都有冰窖,這不是沒可能的。”

玄妙兒道:“那隻要看看傷口是不是有水泡過的痕迹就行了?”

玄安浩聽了之後看着玄妙兒:“二姐,你真的太神了,這傷口確實有水泡過的痕迹,但是都以為是死者掙扎時候弄掉了水杯子灑上了,畢竟地上一片狼藉的爭鬥痕迹。”

花繼業笑了:“我媳婦連破案都能,簡直是無人能及了。”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