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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輪法王,乃是蒙古第一國師,在塞外武林名頭極大,一身宗師級功力登峰造極,縱橫塞外多年鮮有敵手。最拿手的絕學:龍象般若功!龍象般若功乃是密宗第一護教神功,威力奇大,傳說此功練到第一層便能擁有一龍一象之力,每提升一層便增加一龍一象之力,最高層為十三層,密宗至今無人能達到這般境界。別說十三層,就是第八九層密宗創派千餘年來至今依然鮮有人能達到。

金輪法王五十多歲,相對於那些練到八九層的歷代高僧,已算很年輕的了,他在密宗之中乃是被盛讚的天才,千年難遇!如今,他龍象般若功已經練到第八層,身居八龍八象之力,堪與五絕宗師比肩。

陳霄乃是獨孤求敗完整劍道的唯一隔代傳人,如今已經在劍道這條路上走出了屬於自己的風格,他開創了屬於自己的劍法,培養出劍道雛形,更兼有體內渾厚無比的劍氣,中原武林已無人能與之爭鋒,如今對上戰力比肩五絕宗師的人物,陳霄心中自是興奮,正所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雖然這個對手稍微弱了些。

“鏘!”陳霄被那些到處亂飛的金輪擾得煩不勝煩,躲避金輪插肩而過的一剎那,他伸出兩根手指,一把夾住了其中一片輪子。

“轉來轉去的實在煩人!”陳霄冷喝一聲,將那金輪一把擲出,咻的一聲,金輪衝破人群,射出天際之外,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第三招!”

金輪法王引以為傲的吃飯的傢伙什就這麼被陳霄破開,扔掉了。

“狂妄!”金輪大喝一聲,揮舞着剩下的兩隻輪子,再次攻向陳霄:“讓你看看我密宗護教神功的厲害!”

“轟!”一聲巨響,金輪氣勢迸發,威風凜凜,一步步踏在地上好像一個龐大的巨獸一般,踩得大地不斷顫抖,轟然撞向陳霄。

“土雞瓦狗!”陳霄冷哼一聲,雙膝微曲,抱元守一,扎了個穩穩的馬步,強橫的劍氣在他的周身旋轉肆虐,颳得地面裂出道道縫隙,這是鋒利的劍氣在四處縱橫劈斬。

“轟”萬眾矚目中,金輪強勢的撞擊到陳霄的防禦圈上,發出一聲整天巨響,轟咔咔,伴隨着一陣脆響,擂台忽然從中心裂開,迅速崩斷,整個擂台被分做了兩半。

強橫的勁風掃過,群豪紛紛閉眼。

待到大家睜開眼時擂台上的情景令人目瞪口呆。

只見金輪倒退五六步開外,衣衫襤褸,遍身都是血跡,濕了他的紅色僧袍。

而陳霄則是淡然的站在金輪的對面,負手而立,傲然對視滿眼仇恨的金輪。

陳霄的護體劍氣不斷防下了金輪的攻擊,還絞碎了他的衣服,令他在天下群雄面前出醜,失了顏面。

但是,自始至終陳霄一直守着自己的諾言,沒有出手進攻,完全是金輪一個人在賣力的表演,結果他玩砸了。

陳霄看着凄慘的金輪,冷冷的抬起胳膊,拱了拱手,向擂台下走去。

金輪已經敗了,敗了戰鬥,更敗了尊嚴,陳霄已經沒必要再向他出手。

金輪眼神空洞的看着飄然離開的陳霄,一臉木然,我敗了……不,我是金輪法王,蒙古第一國師,密宗千年內第一天才,我怎能敗?!

“慢着”金輪忽然伸手大喝。

陳霄腳步一頓,也不轉身,開口道:“怎麼,不服?”

“你我十招之約還沒過,你便要離開么?”金輪冷眼看着陳霄。

陳霄搖了搖頭,道:“你已經敗了!”

“不,我沒敗,我身體沒出擂台,我人還沒死,我怎能算敗!”金輪冷冷的看着陳霄,執拗的道。

陳霄轉過身來,看着金輪,就那麼看着一動不動。

金輪眼中滿是仇恨與決絕,一副要跟陳霄死戰的樣子。

“你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我勸你停手,哪來回哪去還能留下一條命”陳霄淡然的看着金輪:“我從不輕易殺人!”

“啊哈哈……”金輪冷笑道:“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能殺的了我?”

陳霄搖了搖頭,默默地站直身子,伸出一隻手,朝着金輪勾了勾手掌。

“去死!”金輪大喝一聲,運功攻了上來,兩隻金輪隨着他在周身飛舞着,吱吱作響。

陳霄從容淡定,不斷的躲避着金輪的進攻,躲不開便直接運功防守。金輪拚命之下毫不保留,強橫的內力不要錢般的傾瀉而出,陳霄擋過一招又一招,忍不住也有些氣血翻騰了。

畢竟是宗師級的高手,真拼起命來就算陳霄劍氣犀利無雙,內力雄厚無比,面對金輪仍有一絲壓制不住的吃力之感。

如果後天分九層的話,金輪郭靖和五絕等高手就算處在了九層巔峰的實力,而陳霄則是在九層之上的圓滿之境,精氣神達到巔峰,只差一步便能衝破最後的阻礙,達到先天之境,但這一步卻猶如天塹將陳霄隔斷在先天的門檻上。饒是如此,陳霄的實力已經比金輪這一等級的人物強出了許多。

“第十招!”陳霄再次硬抗一計金輪的撞擊,身子忍不住倒退了半步。

整好以暇,陳霄望着有些悲壯的金輪,道:“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哼,今日你死,或者我死!”金輪狠狠地盯着陳霄,他此時已經騎虎難下,攻了十招陳霄沒還手卻依舊毫髮無損,如果他在這個時候收手不戰了豈不是讓天下英雄恥笑。

“四年前,我入深山修行,期間行走世間,踏遍萬山,得了一套全新的劍法,因殺性過重至今都沒用過,今天你便是我這套劍法的試鋒之人!”陳霄掐了個劍指,腰間一彎雙膝微曲,一手藏在腰間,作拔劍之勢,姿勢彆扭至極卻又隱隱透着玄奧。

“哼,裝神弄鬼!”金輪冷喝一聲,運足功力揮着拳頭狠狠地朝着陳霄打來。

陳霄冷冷的看着金輪攻來的身影,眼神冰冷而不含一絲情感。

“去死!”金輪大喝一聲,拳頭砸向陳霄臉頰。

“拔劍術!”一道清越的聲音打破金輪的大吼,鏘的一聲劍刃出鞘的脆響,沒有人看見陳霄是怎麼出招的,只一瞬間一道狹長的白光閃過,金輪攻勢便瞬間瓦解,身子無力地倒飛在半空中。

“勾劍術!”又是一聲清越的聲音。

大家依舊沒有看到陳霄的動作,那道閃亮的白光再次出現,划過金輪倒飛在半空的身影。

金輪身影瞬間停滯在半空中,不再後退,他絕望的看着還在醞釀下一式的陳霄,好像驚濤駭浪中的一片小舟,無力反抗。

“刺劍術!”陳霄手指一伸,一道白光閃過,金輪滯空的身影忽然一頓,繼而打破了束縛,瞬間倒飛出去,倒在了擂台之下,雙目圓睜,嘴角不斷溢血,身子一陣陣的顫慄着。沒人知道金輪是怎麼被擊飛的,自陳霄用處那詭異的三式劍法開始,大家就看不懂這交戰的過程了。

他掙扎着抬起頭,驚駭的看着陳霄,口中還在不斷的溢血:“這……是什麼……劍法!”

陳霄居高臨下的看着金輪,淡淡開口道:“名字還沒想好,暫時就叫詭劍吧!”

“我……輸了!敗給你不……不冤!”金輪掙扎着說完這一句,頭一翻暈了過去。

“師傅!”霍都和達爾巴大呼一聲,齊齊迎了上來,扶起了金輪。

一行人不敢久留,帶着金輪重傷垂死的身體快速遠去,消失在院子里。

而此時,站在擂台上還在思考着自己劍法不足的陳霄卻早已被中原群豪包圍。

“陳大俠,好劍法!”

“陳大俠,收我當徒弟吧,我願為您做牛做馬!”

“陳大俠,您身邊缺個暖床掃榻的丫鬟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