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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因為被帽兜種了截命符咒導致指頭出現異常,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小變動,沒想到卻讓兩傻叉惦記上了,還覺得很酷,居然搞了同樣的右手指頭套上指套,我陰悄悄的笑噴。

經過這一次之後,葉溟跟我們的關係拉近一步,也不知道田琪跟張口笑跟他說了關於我的什麼話。他糾纏不休,說要拜我為師。

我就是特么的一笨蛋,能有什麼本事教授徒弟?葉溟說他不管,如是我不答應,就不下車。

這才剛剛坐上車,葉溟就這樣說,血腥瑪麗動也不動。無論我怎麼搞,她都沒有動靜。

我心念說:“瑪麗,你腦袋瓜被門縫擠扁了?動身啊!”田琪跟張口笑還有梁淑嫻對這輛車的形體沒有之前看見的那輛車酷感到惋惜。

聽倆傻叉的對話。

田琪說:“吳用哥們,你該不會是把那輛車賣掉炒股了吧!”目測我在他們眼裡就是一不學無術,沒有工作,拿;老爹老媽丟下的財產靠炒股混飯吃的主?

張口笑說:“吳用哥們,我覺得你哪根筋不對,那麼好的車換了一輛這麼不入眼的破車,還是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沒事泡妞把那輛車敗了?”

對這倆傻叉的話,我沒有興趣辯駁。滿腦子都特么的是鬼影七再次回到宜都市,吸食人血肉的情景。

我繼續在打車,啟動,該死的血腥瑪麗就是沒有動靜,也不言語。憑我怎麼發火,她一聲不吭,跟我沉默到底。

梁淑嫻東摸摸西看看,皺着眉頭聽那倆傻叉的話,又看老是不能點火。就撇撇嘴道“要不我來?”

我沒有理睬她,暗自想,莫非是車裡有跟血腥瑪麗說的無緣之人?如此,我手搭車椅扭頭看向吧唧吧唧在吃零食填肚子的張口笑跟田琪,他們倆應該沒有問題,因為他們這都是第三次坐這輛車了。

梁淑嫻也是沒有問題的,那麼是葉溟?

我說:“葉溟你下車。”

葉溟大惑不解,遲疑着沒有動身起來的意思道:“怎麼?”

“不是,我想你下去試試。”

“哦。”

田琪跟張口笑奇怪了,替葉溟打抱不平道:“不能吧!這裡距離信陽好遠的,你不能把他丟這。”

我說:“你們來的時候,坐的是什麼車?”

田琪說“都告訴你了,打的來的,當時人司機聽說是來胡家溝,都拒絕,還多虧了葉溟跟人說好話又加價才勉強答應拉我們來的。”

這個時候距離10點鐘不遠,要真是血腥瑪麗拒絕葉溟上車,那就蛋疼了。葉溟在我的逼視下,迫不得已下車,那眼睛可憐巴巴的看着我。

葉溟下車,血腥瑪麗還是沒有動靜。

最後我喊他們都下車,獨自在車裡跟血腥瑪麗溝通。

她丫的還是沒有動靜,我急,粗口罵道:“&amp¥&amp¥&amp¥”還是沒有動靜,最後我把視線看向坐在最後一排的辛麗。

辛麗指了指自己,我沖她點點頭。她下車,車門開。田琪等人急忙湊過來問:“可以了嗎?”

我說還不行。田琪惱怒,不行開車門干毛!

辛麗下車。

血腥瑪麗說話了。“她不能上車。”

“為什麼?”

“辛麗心術不正。”

在我看來,是血腥瑪麗嫉妒。想她跟我呆的時間多餘辛麗,雖然是精靈,但是跟人相處久了,還是會有情感的。我湊,你才心術不正。血腥瑪麗這是出毛病了?我猛拍打方向盤,大怒道:“如果你再不動,我就把你大卸八塊。”

如此罵一句,血腥瑪麗車燈一閃一閃,我啟動一下,嗨!着了。

“出了問題,後果自負。”血腥瑪麗趁他們還沒有上來,忽然補充一句道。

真是的,之前是血腥瑪麗接來辛麗,這會卻拒絕她上車。

血腥瑪麗的異常,辛麗貌似覺察到了,她沒有上車。我看外面黑漆漆的沒有她的影子,暗自奇怪的時候,她突然從前面車頂垂直半拉身子對我擺擺手道:“這樣蠻不錯,可以沿途欣賞風景。”

我靠!辛麗竟然趴在車頂上,無語了我。啟動車子,因為車上人多,血腥瑪麗沒有繼續跟我說話。

儘管田琪跟張口笑對這輛車之前不能啟動的事感到驚奇,猜測出各種,她卻始終保持沉默。

我知道血腥瑪麗的本事,待會葉溟,田琪還有張口笑以及梁淑嫻一下車,就會被全部刪除掉坐在這輛車上的所有記憶。夜色中的盤山公路顯得又窄又崎嶇,我設定由血腥瑪麗自動駕駛,頭仰靠的模式稍稍休息一下。梁淑嫻一上車就睡著了,她額頭前捲曲的髮絲,在車輕微的震動下微微顫動。

把她倚靠在我肩膀上的頭,扶正眼睛剛剛閉合上。嚇!頭又靠過來,那耳邊的髮絲直接擾動我的面頰,鼻子,痒痒的想打噴嚏。

她很依賴我的肩膀,總是無法擺脫,之後我感覺意識在下沉——耳邊傳來冷森森的笑意跟氣息,我驀然睜開眼,肩膀上還是梁淑嫻的頭,車裡的他們都在熟睡中。

偶爾聽得見張口笑磨牙的聲音,跟田琪說夢話。剛才那麼真實的感覺,讓我的睡意全無,我以為是血腥瑪麗在跟我玩笑。

低聲問道:“別玩。”

血腥瑪麗低沉的聲音道:“老大,我沒有給你玩,還有兩分鐘到達信陽。”

到信陽,我急忙把葉溟喊醒下車。

下車的他機械的沖我擺擺手,還沒有看清楚他轉身還是站在原地,血腥瑪麗已經呼地離開了原地。

她也知道時間較緊!接下來的車速可想而知,根本無法看清楚外面的景象,一團黑中,她如一顆流星唰唰~一閃而過。

我是第二次被莫名的陰森笑意驚醒的,梁淑嫻的頭還是歪在我的肩膀上。不過,這次我醒來卻感覺不對。特別是腳下——我低頭看去,一地的血紅,提腳牽扯出無數血紅色的絲。

毛骨悚然中,我再扭動脖子,看梁淑嫻,她的一顆頭無力的擱置在我肩膀上。近距離我能看見她後脖頸處流淌出一線血紅,活脫脫就像一條血紅色的蛇,冷冰冰的貼在雪白的肌膚上。

心莫名的狂跳中,呼~呼~我大口大口喘息,無數次對自己說這是夢境。不是真實的,慢慢抬起手想要扶正梁淑嫻的頭,心底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怕一扶正,這顆漂亮的頭就會從脖頸上斷裂開來。

最後我還是伸手觸摸到她的頭,就在手觸摸到瞬間,一抹冰涼讓我倏然一驚,來不及抽手之際,梁淑嫻的頭動了一下。

面對面那種,她咧嘴一笑“旅途愉快。”隨着愉快二字出口,咔嚓一聲,梁淑嫻的頭從脖子上斷裂滾動的模式掉在我的腳下。

“靠~”我突然大叫,驀然醒來,驚得梁淑嫻緊張得跟什麼似的,一哆嗦,忙問我出了什麼事。

我喘息中稍作鎮定,扭頭看看田琪跟張口笑,他們倆也驚醒了,正在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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