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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那個光溜溜的女人,說著話又要往上湊,李默把槍口一轉,“說話就說話,別那麼多沒用的,老老實實待着。△,23wx”

此女見他這般冷淡態度,不禁大感意外。而眼見扮苦沒用,還有些失措。

只是她尚未來得及說話,李默卻又是慢條斯理地開了口:“你是不是那個,天什麼來着?哦對了,天養教,你是天養教的信徒對不對?”

他還是第一次說話這麼含糊,但這話聽在那個女人耳朵里,可就不一樣了。甚至說是一聲驚雷也不為過。

頓時間,就見此女臉色大變,眼中立時冒出了凶光,怒聲反問:“你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我們天養教?”

看她現在哪裡還有半點可憐兮兮的模樣,臉上猙獰的活像一隻母豹。估計要不是礙於槍口,早就直接就撲到李默的面前拚命了。

而李默看着這女人,則是在心裡翻了白眼。不想自己就是隨口一蒙,還真就給蒙對了。

不過他才不會去和這女人解釋什麼,甚至連話都懶得應一聲,直接就扣動了扳機。“噗!”的一聲,爆掉了對方的腦袋。

女人的屍體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如此近距離被爆頭,還是被步槍爆頭,那形象實在不好形容,反正往噁心了想就對了。

至於邊上的國字臉和嫩小伙,這不就已經被“噁心”到了。

兩雙眼睛都是不停地在李默和屍體之間來回飄蕩,張大着嘴巴,完全處於獃滯狀態。話說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直接就把人崩了?

不過國字臉還算有點膽色,看出了李默,對那女人,以及那個什麼教似是有所了解,忍不住試探問道:“這位朋友,你剛剛說的那個,是什麼教?”

李默這會兒已經走到了桌子邊,把桌上那把,原本屬於嫩小伙的六四手槍,直接別進了褲腰帶。隨口應道:“天養教,我也是聽別人說過,是個邪*教。”

這話他說的半真半假,話面上的意思絕對是真的,但卻是重生前聽說的。

而言罷李默也放下了手中的95,雖說壞人的敵人不一定就是好人。但下了對方的槍後,這兩個人基本就算排出了威脅。

至於說國字臉,是不是一個準備扮豬吃虎的能力者。李默雖然一時看不透,但還不至於太擔心。畢竟除了極其罕見的稀有能力外,一般的普通能力者,他還真不怎麼看在眼裡。

又見他目光一轉,再次看向國字臉,淡淡說道:“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我就是過路的,所以咱們完全可以相安無事。至於剛剛踹了你一腳,則是因為昨晚你開槍招來屍潮,害的我被困。不過現在好了,咱們就算徹底兩清。”

兩清?國字臉聽的很有些哭笑不得。不想自己挨的那腳,還有這麼個由頭。

不過說實話,現今胯骨也不是那麼疼了。由此可見,眼前這個傢伙是真的留了手,並沒有做絕的意思。

但雖說知道暫時無性命之憂,可他心裡還是有點不爽。要真是兩清,你為啥不把槍還給我們?

只是不爽歸不爽,他卻半點不敢去“挑逗”李默的神經,便道:“我叫王平,這個是陸海,在樓道拐角另一邊的房間里,還有我八歲的女兒。這位朋友,你絕對可以放心,我們真的不是壞人。”

原來還有個孩子。李默並不懷疑王平話,因為這種謊言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便點頭應道:“那好,我可以允許你把女兒帶到這兒來。今晚上,你們三個就湊合在這屋裡過一夜吧。到了明天早上,咱們各走各的,到時候我也會把槍還給你們。”

雖說對李默來說,搞一輛車很容易。但他可不想大半夜的就往外沖,因此脫身的最佳時機,自然要放到明早。

而聽說會把槍還給自己,王平和陸海都是忍不住露出了喜色,畢竟末世里,有槍就等於多一份保障。

不過王平顯然對李默剛剛提過的邪*教,頗有興趣。便聽他問道:“你的要求我們絕對遵從,但你能不能和我仔細說說,那個什麼天養教?”

“你為什麼對那個邪*教這麼上心?”但李默卻是直接反問了一句。

“因為我想報仇!”王平很直白,眼中亦是冒出了仇恨的火苗。但卻就此打住,沒了下文。

而後又聽他身邊的陸海,趁機接口說道:“昨個晚上,我們的車隊就是在城外,遇到了這女人和她的同夥偷襲。結果我們的人被打散了,我和平哥上了一輛車,慌不擇路才衝進了城。可平哥的老婆卻被流彈誤傷,沒救回來……”

說著說著,這小子眼見王平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知道肯定還在生自己精蟲上腦的氣。結果原本想表現一下,卻貼了冷屁股,便慢慢沒了聲音。

但這個答覆對李默來說已經足夠了,他看着一臉悲憤的王平,忽然踢了下腳底下的屍體,又道:“你之前就沒有問過這女人?審一審她不就知道他們的底細了。”

王平聽了卻是恨聲應道:“怎麼沒審?我也不瞞你,為了能撬開這女人的嘴,我可是下了狠手的。可這女人卻嘴硬的很,什麼都不肯吐!”

一聽這話,李默心裡不禁好笑。心說你就打幾個耳光,踹幾腳,頂多又掄了幾槍托,這就叫下狠手?

不過想當初,面對壞小子軍團那三個“匪首”時,連殺人不眨眼的許明棟,都一時不知如何下手。又何況現今眼前這個王平?畢竟不是人人生來就是用刑高手。

而李默之所以多問了這麼一句,就是想看看這個王平老實不老實。現今看來,倒是還算坦蕩,沒藏着掖着。

至此,他也算基本搞清了這次變故的前因後果。估計王平的那個車隊,肯定是遇到了天養教的人,出來“打獵”了。

只是李默雖然對於那個邪*教有所了解,但卻不太想去多說,便道:“那個邪教我的確知道些,裡面的信徒都被洗了腦的,你那些手段自然沒用。據說他們好像信奉什麼,天不養人人自養。至於怎麼個養法,兩腳羊你聽說過嗎?”

“什麼羊?”陸海忍不住接了個下茬,顯然屬於沒聽說過的那類人。

但王平卻是顏色大變,一臉駭然:“你的意思是,這邪教的門徒吃人?”

放在末世前,只要百度一下兩腳羊,自然就能很快明白其含義。而除了“兩腳羊”之外,還有“饒把火”,“不羨羊”,“和爛骨”什麼的。

不過末世里人吃人,其實也不至於太過大驚小怪。而在“食人族”的眼裡,同類和羊,的確也沒什麼分別。

便見李默點了點頭,又隨便找了個借口:“嗯,我也是聽一些從他們手裡逃生的倖存者說的。你看那女人手背上的烙印,據說就是這個邪*教的標誌。”

“這群禽肉不如的畜生!”王平卻是聽的咬牙咒罵,腦門上都鼓起了青筋。但他並不僅僅只是因為憤怒,更多的卻是後怕。

要是自己昨兒個沒能帶着女兒逃出來,那豈不是?

他幾乎不敢再往下去想,如果說自己是對方眼中的“兩腳羊”。那像女兒這種孩童,豈不就是所謂的“和爛骨”嘛!/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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