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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中學的停車場中,一排排奧迪、桑塔納佔據了大半的位置,奔馳、寶馬、悍馬、保時捷也有不少。ads: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cmxsw

不過陸淵開着的奔馳蝙蝠車和薛丹的蘭博基尼先後開了進去,立刻惹來無數人的圍觀。尤其是見車中走下的是兩位年輕人的時候,連負責接待的老師面色也有些不好看起來。

陸淵望着站在一群同學背後的兩個小丫頭正躲躲藏藏地不敢出來,越發也是有些感嘆起來。

薛丹說得一點兒都不錯,這車開過來參加家長會,真是太高端了,存心就是給學校添堵而已。

但接下來的事情,卻有些出乎陸淵的預料,一位年輕的女教師走出來,帶着他們兩個朝校長辦公室走去,才讓其他師生和家長消除少許疑惑。

一臉笑容的中年校長簡單地問了一下他們幾個問題,便讓兩個班主任過來介紹一下兩個丫頭的情況,然後就笑盈盈地讓陸淵將李天雲、李天霞兩個丫頭給接走了。

當然,兩個丫頭可不敢在眾目睽睽下跳上那輛拉風到爆的車子,只好發個短信讓陸淵將車子開出校門後再偷偷摸摸地鑽上車。

但就算如此,依然有不少同學跟了過來,看到班上才來的轉學生跳上大美女開的蝙蝠跑車。

兩個丫頭一上車就對薛丹叫了兩聲“薛姐姐”,然後立馬變成了悶嘴葫蘆。

薛丹倒是笑着道:“今後要是有人欺負你們,就打電話給我,姐去收拾他們。”

兩個丫頭連忙搖頭。

二十多分鐘後,薛丹就將車開進了國賓館的東二樓主餐廳。

薛丹知道兩個穿着中學生校服的女孩沒有多少經驗,專門開了一個包廂,等坐下之後,才對兩個丫頭道:“吃什麼儘管開口,菜單在這裡,不用客氣,反正是陸淵請客。”

兩個丫頭在薛丹面前十分拘束,臉上紅彤彤的,不開口也不看菜單。

陸淵摸了摸李天雲的額頭道:“薛丹姐可是你們雪兒姐姐的同學,你們怕什麼怕?要是再不開口,我一人給你們要一碗炸醬麵湊合湊合。”

李天雲白了他一眼,小聲道:“就知道欺負我們兩個!你吃炸醬麵好了。”

薛丹知道兩個丫頭不好意思,自作主張地替她們點了幾樣西餐。陸淵馬上在旁邊要了一份十分熟的牛排,和四雙筷子,立刻讓兩個丫頭十分鄙夷,不再朝他看過去。

倒是服務員沒有半點異樣表情,轉眼就將陸淵要的筷子給送了上來。

吃飯的時候,陸淵笨手笨腳地切着十分熟的牛肉,飛濺了一些汁水在臉上,好像受不住三個女孩子的眼光,去了一趟洗漱間。

這一趟倒是去了足足二十多分鐘,才姍姍走了回來,但情形越發狼狽了,弄得一身是水。

薛丹忍不住問了一句,“水龍頭被你扭壞了?”

陸淵十分無奈地聳聳肩膀:“你還真神,居然一猜就准。”

薛丹左右望了幾眼,小聲嘀咕:“為什麼我總覺得你是懷着什麼目的來的?是不是先找個借口過來偵測地形?”

陸淵點頭道:“又讓你說對了,我可是存心打劫這裡。”

薛丹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盯着他道:“等下我們開車去浦江,外天就是我們演出的時間,我可不想坐飛機過去。”

陸淵叉起早已經冷了的牛排送入口中,口齒不清地道:“怪不得你要開兩部車出來,原來是早有預謀……這頓飯該是你付賬才是。”

薛丹拿出一張信用卡,就將帳單結了。到了門口,也沒有讓陸淵送兩個女孩回去,而是叫了一輛出租送她們。

二十分鐘後,一銀一紅兩輛市值千萬的豪華概念車就開上了高速公路。

薛丹開着蘭博基尼和陸淵的紅色奔馳蝙蝠車並列在一起,大聲道:“所有超速罰款算你的。看看誰先到浦江,輸了的明天請客。”

陸淵在車中不動聲色地問道:“你覺得真的能贏我?”

薛丹意氣風發地道:“不試怎麼知道?”

一踩油門,猶如一條銀色閃電,就駛入寬闊的車道上。

陸淵回頭望了一下燈火通明的燕京,心頭冷笑一聲。

他故意去國賓館吃這頓飯,可是花費了一點兒心思。就算那位曲叔有通天的本事,謹慎小心得讓人找不到任何下手的機會,但也是對普通人而言。

七天之後,他會生不如死,還不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金雞嶺鎮,距離洛陽一百多里,歷朝以來,是出入河北的門戶所在。不過自從上世紀末高速公路修建和國道改道之後,原本熱鬧的小鎮就每況日下,成為一座缺少生機的地方。

但近一月來,這個偏僻的小鎮來了不少外來人。在鎮東的一塊土地上,更搭建起一圈圍欄,開始幾天還有幾輛挖土機開挖土方,但在地上刨出三四個深淺不一的大坑之後,就停止了挖掘。

然後,二三十個城裡人接替了這項挖掘工作,每天拿着可笑的小鋤頭,小鏟一層層地刨土,旁邊還有幾台很古怪的儀器。

當地人聽在圍欄邊看守的武警戰士說,這裡是在挖掘古代遺迹。前些天還找了村上的老人詢問當地的情況,但一個月下來,除了滿地的沙石之外,好像什麼東西都沒有找到。

“十月二十六,星期六、天氣陰。三天前已經挖到了六七百年前就斷流改道的河床,從四周的鑽孔取樣的泥土看,這裡應該不存在任何大型墓葬的可能。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古井,看看能不能出現演義中出現的情況。”

鄭拓合上手中的筆記本,望着帳篷中的脈衝探測儀器,上面有一絲弱小的信號,依然有節奏地緩緩跳動。

心頭不禁嘆了一口氣,這方圓二十多公里,這裡的脈衝信號最強,說明源頭就在附近。但四周看不到任何有價值的建築遺址,讓他有些信心不足。

畢竟,他尋找的可是流傳千年的傳國玉璽,在歷史上留下無數傳說的和氏璧。

那塊懷疑是和氏璧碎片的玉石成分已經鑒定出來了,並沒有什麼奇異的未知元素,成分和普通的玉石差不多,只是分子結構有些奇特,還在進一步分析中。

現在,他要做的,僅僅是碰運氣,或者是大海撈針。

尤其是這根針即使撈上來了,也有可能沒有多大的說服力。

要是眼前出現一座輝煌的王侯古墓,那合理性與準確性就高了無數。

倘若這塊傳國玉璽出現在三國孫家的古墓中,或者出現在漢朝、晉朝的墓葬中,都十分有可能。

但這裡就是一個古代荒涼的河灘,究竟能挖出什麼東西來?他其實並不抱多大的希望。

“鄭老師!鄭老師!”

一個急匆匆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了進來,鄭拓剛剛站起身來,就見自己的學生錢亮一臉激動地沖了進來,大聲道:

“老師,地下挖出了一個洞,一個人工開鑿的洞,你快過去看看!”

鄭拓連忙跟了出去。

走出二十多步,就來到一個七八米深的長方形大土坑中,坑中正聚集着六七個人,滿臉震驚地朝東側坑壁邊望了過去。

錢亮所說的那個洞,其實只有拳頭大小,透過明亮的電筒光線,恰好可以看到洞中的石壁,是一個直角的璧縫,還可以看見石工雕琢的痕迹。

鄭拓一下子激動起來,連忙走了過去。

正帶着一個防毒面罩的男子退開兩步,一臉震驚地道:“鄭老師,這是一條甬道,至少有三四十米,一直延遲到東南邊。”

說話時,還拿手比出一個手勢。

兩個小時後,封堵甬道的外壁被清理出來,是一塊長三米、寬兩米、高一米多的巨大長方形石條。

而之前挖掘出的那個洞口,則是地勢下陷後露出的一個縫隙。這塊玄武石的長石條,最前面的部分沒有任何雕琢的痕迹,彷彿是故意如此封堵洞口甬道一般。

而甬道的四壁,也是十分堅固的花崗石,並非鬆散的泥土。

至此,所有人都知道,沉悶的挖掘工作,終於有了巨大的突破。

經過兩天日夜不停的工作,封堵路口,重約七八十噸的石條終於被搬走,狹長的甬道出現在眾人眼前。

甬道先是微微朝上延伸,然後進入一間四四方方的墓室,甬道中還有三塊墓門阻隔。

整個墓地開鑿在一塊巨大的山石中,行制在歷史上十分少見。墓室的花紋壁雕,對於鄭拓來說,立刻斷定是是漢朝風格。

墓室中巨大的石棺,只有半截屍身,頭胸根本不見蹤影,但保存完好。

無論是棺外殉葬的屍骨,還是擺放在兩旁的明器和陪葬品,都說明主人身份顯赫,是王侯之身。

但最奇怪的是,沒有任何碑銘文字。

第五天,移動開重五十多噸的巨大石棺,一個藏在下面凹槽中的腐朽盒子暴露在眾人眼前。

最裡層一個精心打制的金盒打開的一剎那,一片浩瀚璀璨的碧綠光華衝天而起。

受命於天,既壽且昌。

八個大字出現在眾多考古學家面前的時候,沒有任何人懷疑這不是名流千古的傳國玉璽。xh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