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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四下一片漆黑,鐵罡帶着一支裝備精良的小隊,悄悄離開小鎮,迅速沒入黑暗中。¢£,

東北角的鐵匠鋪正斜對着小鎮的大門,這動靜被岑牧收在耳朵里。

岑牧敲敲牆壁,說道:“雲老,鐵罡出去了,注意到了嗎?”

牆壁那邊傳來回應:“嗯,應該是去搬救兵了。”

“也就是說戰爭即將爆發,對嗎?”岑牧見識過聯邦爆發戰爭的恐怖,三座最頂級的城市在三天之內淪為一片廢墟,那場面慘不忍睹。

雲戚平靜道:“這邊發生任何戰事都很正常,習慣就好。”

岑牧沉默了。

沒多久,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小臧的聲音傳進門來:“小岑師父,米妮請你去酒吧一會。”

這個女人找岑牧?是怎麼回事?鐵匠鋪三個人都犯嘀咕。

岑牧問道:“她找我幹嘛?”

“不知道,我只是傳個話,米妮特意讓我傳話。”

“好,你告訴她,我等會過去。”

小臧應了一聲,腳步聲走遠。

“小岑哥,這麼晚了,還去幹嘛呢?難道你不怕被鐵罡誤會嗎?”最先發出疑問的竟然是小芥子。

雲戚呵呵笑道:“小芥子,大人做決定,你不要過問,小小年紀,比你舅都管得多。”

小芥子癟癟嘴,解釋道:“沒有,我只是好奇問問唄!”

岑牧默然道:“我去探探虛實。”

說話之間,他已經穿好了衣服,推門而去……

趕到酒吧,不見小臧的身影,只見格雷坐在吧台上一人獨酌,看到岑牧,他遞過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色,示意旁邊一扇門,說道:“老闆娘在裡面等你。”

旁邊一些漢子發出一陣怪笑聲。

“我敢打賭,岑師傅不敢進去?”

“我賭他敢!一個鐵幣!咱賭不賭?”

“哈!你以為人家都像你一個癆逼嗎?!老子跟你賭了!”一個傢伙把一塊鐵幣拍在吧台上。

岑牧皺着眉頭,在眾人的驚異和起鬨的聲音中,推門進去。

房間的光線比較暗,但比酒吧曖昧的燈光要亮堂許多,關上門,立刻將酒吧的喧囂拒之門外。

這是一個藏酒間,全木質,連地板都是木頭,三面牆設了壁櫃,壁柜上碼滿了用不同瓶子存放的紅酒,按年份分門別類,看起來還有不少高檔貨。

米妮斜靠在一張正對門口的辦公桌上,一臉曖昧地看着岑牧,看到她的裝扮,岑牧不禁眼神一滯,心底騰起一股**,它躁動不安。

米妮今天穿着一身連體皮裝,黑色皮衣輕薄如紗,緊緊貼在皮膚上,一對d字號的乳-房一半裸露在空氣中,搖搖欲墜,視線沿着中間那條雪白的溝壑往下,纖腰肥-臀,沒有絲毫贅肉,皮裝將下體的形狀勒出來,她下半身裡面竟然未着寸縷!

這裝扮可真是大膽!也難怪鐵罡痴迷她的**,確實有幾分本錢,不說皮膚和容貌,她這副身材足夠讓小鎮人為之瘋狂!

岑牧吐出一口灼熱的氣息,說道:“鐵罡剛走,你穿這麼少來約我,不就把我坑慘了嗎?”

米妮笑道:“我見你不是膽小的人啊!第一天來小鎮,就敢訛詐鐵罡,你還會怕他報復?!”

現在的情況不同了,鐵罡大概已經把周邊的情況摸了一遍,必然沒有發現任何大勢力入侵的痕迹,那麼有些心思可以動一動了,從他改造天國武裝胸甲的決定開始,岑牧就知道他已經不再猜忌自己背後可能的勢力。

這時候,如果岑牧不知死活,再跟他耍賴,絕對是自尋死路,對於這個,岑牧沒有解釋,他相信米妮比他更清楚裡面的細節轉變。

岑牧問道:“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直說吧!”

米妮咯咯笑道:“鐵罡不會怪我,因為你懷有異心,我只不過是替他把你揪出來!”

岑牧抿嘴說道:“聽不懂。”

“裝蒜!”米妮輕挪貓步,慢慢進逼,最終將岑牧抵在牆上,一對惹火的肉-團抵住他的手臂,兩腿夾住了岑牧的大腿,上下廝磨,一點點誘人的呻吟被擠了出來,吐在岑牧的耳朵里,癢得人心裡難受。

米妮抬起迷離的雙眼,藍色的眼睛盪起醉人的漣漪,她說道:“你嘴巴很嚴,別人可不一樣,小臧已經告訴我了,你有個大計劃,你還想瞞到什麼時候?!”

難怪她讓小臧過來通知岑牧,在這裡設計了一把,可惜她並不知道小臧還沒有正式進入岑牧的圈子,這個試探用力過猛。

岑牧莞爾一笑,說道:“那你把小臧叫過來,我來問問他,我到底有什麼計劃?”

米妮仰着頭,眼中閃過一絲迷離的色彩,她說道:“心理素質不錯嘛!睜眼說謊,面不改色。”

岑牧將她推開,說道:“如果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一輪交鋒下來,米妮完敗。

欺詐用了,身體誘惑也用了,米妮明明感覺到他體溫的變化,感覺到他的生理衝動,感覺到他的下體硬若鑌鐵,但他始終不上鉤,這樣的對手很難纏,米妮有一種老鼠拉龜無力可使的痛苦。

米妮按住門,眉頭緊皺,她想了想,說道:“前面我是誑你的,其實,我是想和你談合作來的。”

“合作?我們能有什麼合作的地方?”岑牧再度將靠上的米妮推開。

米妮幽怨地看着他,說道:“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難道你好男色?你蠱惑小臧就是這個企圖?”

米妮三番五次試探,岑牧大概猜到了她的想法,聯想到門口格雷遞給他的意味深長的眼神,岑牧猜測這個米妮和鐵罡不是一條心,這個女人**泛濫,一個男人難以滿足她,鐵罡侵略式的霸佔,對於她來說,無疑是一種痛苦,而且從她的外表來看,她的來歷比較神秘,應該不是本地人。

想到這,岑牧決定牽引一下話題,否則兩人真的沒什麼可談的了,因為他發現米妮其實不擅長談判,觀察不夠敏銳,腦子也不夠靈活,一旦男人拒絕她的身體,她立刻黔驢技窮,沒有什麼辦法。

岑牧笑道:“我不想和鐵罡老大的女人發生任何關係,至少我現在付不起這個代價,之前看你,覺得你挺膽小,沒想到背後包藏禍心。”

被岑牧拆穿,米妮也不反駁,她正愁怎麼暴露自己,又不顯得太突兀,看起來像陷阱。

米妮說道:“不是我包藏禍心,而是鐵罡太霸道了,你親眼見到蠍子和小七是怎麼死的,鐵楠是他的弟弟,他一身能力和性格都隨他哥,只是這幾年,鐵罡圓滑了很多,外人看不出來他其實是一個非常狠的男人。”

岑牧點點頭,不置評論,只是說:“作為一個領袖,這是必須的。”

米妮搖頭道:“不!我和你的看法不同,狠心?可以!但必須有個底線!沒有底線那和野獸有什麼區別?!

這幾年,幸好我在他身邊,讓他發泄了足夠多的獸慾,按他以前的性格,整個小鎮的女人他都不會放過。

包括雲戚的女兒,雖然那丫頭長得難看,但勝在乾淨,雲戚把她照顧得越好,鐵罡就越惦記她,他喜歡吃嫩艹,不妨告訴你,鐵罡盯着她很久了,只是礙於雲戚,一直沒有下手,他知道雲戚的實力,你應該還不知道那個老瘸子其實是個高階能力者吧!”

收穫這個意外的消息,岑牧挑挑眉頭,他隱隱覺得這是實話,岑牧隨口說道:“沒想到雲戚也是個高手,倒挺意外,我見過他打鐵,身體很紮實,有個這方面的猜疑。”

米妮點點頭,她把開領的皮衣往兩邊一拉,**上半身,傲人的胸圍挺立在岑牧眼前,然而,這旖旎風情下,滿眼觸目驚心的顏色。

米妮的腹部和背部布滿橫七豎八的傷痕,有大條大條的淤紫,是舊傷,有的是鞭痕,有的是灼痕,還有割傷的痕迹,看起來亂七八糟,雪白的肌膚像是一張被亂塗亂畫的布,充滿獸性和暴力。

米妮面無表情地把上半身的衣服穿好,說道:“我年青的時候,太傻了,為了取悅男人,耗費很多進化點,生成了一個能力肌膚再生,只要是皮肉傷,不傷及骨骼,我就恢復過來,看不出任何疤痕。

鐵罡知道我有這個能力後,開始虐待我,越瘋狂越開心,這些傷是新傷,過去幾年都是這麼過來的,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怕他了吧?我跟了三年,在兩年半前,這個遊戲開始,直到今天,每天晚上我都過得很壓抑,很痛苦,提心弔膽,我擔心什麼時候會被他一時失手打死!

現在想想,真是後悔!當初我要拿那些進化點生成戰鬥系的異能,那該多好啊!”

岑牧說道:“看來,你很愛之前的那個男人。”

米妮挑起眉頭,說道:“不提他!他也是個人渣!”

岑牧點點頭,緩緩吐出一口濁氣,說道:“我贊同你的觀點,做領袖是應該有些底線,但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個瘸子,能力有限,愛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