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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長所指正是人群中的小芥子,不知道哪裡出了簍子,竟然讓他看出了破綻。,

頓時,小芥子有些慌,後退一步,而這時,雲戚站了出來,將小芥子護在身後。

雲戚說道:“審判長抓人就抓人,不要傷及無辜嘛她是我外甥,跟這個案子可沒一點關係”

不等審判長回應。

雲坤從椅子上跳下來,指着雲戚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騙人你們和那小子就是一夥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我找她麻煩的時候,她躲在房間里不出來,那小子一出現,這小妞就乖巧得不得了

抱着他,哥哥哥哥叫得肉麻極了我看他們兩個肯定有一腿,那小子也是個悶,媽的這麼**的姑娘也下得了手比我還要”

說完,他轉過頭對審判長說道:“大人,你只管把她抓起來,如果那小子是躲起來了,說不定可以把他逼出來除非嘻嘻他甘願看着這嫩出水的小姑娘被別人爽”

雲戚瞪着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心裡直後悔,他和小芥子出來湊什麼熱鬧,這下惹禍上身了。

雲天清怒視雲坤,斥責道:“雲坤你真是無可救藥了比你爹還要無恥下流”

雲坤得意道:“多謝誇獎這是你們逼出來的,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其實,審判長一眼發現小芥子的異常,並不是因為從雲坤那裡得到了什麼情報,而是,他從拓跋父子的口裡拷問出一些東西,這對父子所描述的女子和她的樣子神似,故而審判長起了一探究竟的念頭,不管是不是,看看臉總沒損失。

審判長歪着頭,對身旁說道:“穆先生,麻煩你了,不要殺死,死了就不好玩了。”

詭異的是,他的身旁並沒有人,那裡是一個燈光直射不到的角落。

一聲輕哼在耳邊響起,它輕到只能聽到鼻音,可就是這麼輕的聲音,每個人聽得清清楚楚,如附耳低語。

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戰士,雲戚的戰鬥素質並不差,他取下背上的錘子,正是岑牧為他定做的那把,錘子很對胃口,雲戚尚未來得及說聲感謝。

雲戚將小芥子輕輕推到身後,推到雲天清旁邊,後者將小芥子拉到鍛造協會人群中央。

站在雲戚身旁的人作鳥獸散,立刻朝四周退開,露出一個方圓十米的空地,雲戚深吸口氣,雙手錘緩緩抬起來,舉重若輕。

然而,正在他換氣的剎那,一口濁氣尚未吐出之際,只覺得腰肋下一陣刺痛,隨後是麻木和火辣辣的感覺。

意識快如閃電,告訴他,中招了而他根本就沒看清對手是如何出招對手現在在哪

雲戚的身體僵硬在半空中,他艱難地移動脖子,看到胸前扎了一把刀,這刀連着條細長的銀色鎖鏈,視線順着鎖鏈往前延伸。

雲戚終於看到了他的對手,就在十米之外,他整個人籠罩在灰色的斗篷下,渾身散發出一股朦朧的霧質,盯着他看久了,眼睛會發紅髮澀。

在場不少普通人揉揉眼睛,眼淚被揉了出來,又澀又疼,再也不敢看他。

“就是這種貨色,你也喊我出手你手底沒人了嗎”穆先生說道。

審判長尷尬笑了笑,說道:“不是那小子沒出現嘛他單獨殺掉了靈魂侍者佩恩,又在第二天一個人把百人規模的聖鋒騎士給干翻在地,而且還沒露出一點火焰能力,這種人也只有穆先生能夠對付了。”

穆先生冷哼一聲,說道:“佩恩除了他那一聲吼比較犀利,其他方面一無是處,被幹掉並不能說明問題,玩弄靈魂的人最懼怕業火,這是他的硬傷”

兩人自顧聊天,根本沒把雲戚放在眼裡。

雲戚再次深吸口氣,握住刀鋒末端的鎖鏈,用力一拔,頓時,一道血流從胸口飆出來。

不知道該說這一刀扎得准,還是扎的歪,它從胸骨縫隙間透進去,從心臟左側擦過,再偏移幾厘米,雲戚就掛了,狼人之軀的弱點在心臟上,心臟是唯一不能自我修復的器官。

“哼我的刀,你豈能染指”話音剛落,穆先生隨手一收。

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從鎖鏈那端傳遞過來,由於抽得太快,鎖鏈纏住手指,鎖鏈末端的刀鋒沿着手指轉一圈,幾根長短不一的指頭掉落在地上,血流如注

這真是一場級別差距太大的戰鬥,太欺負人了很多人或轉過臉或閉上眼睛,根本不敢看場內的情景。

小芥子掙扎着想衝上去,卻被幾個大師死死拖住,她眼裡噙滿淚水,喊道:“舅舅,你回來吧別打了我給他們看就是了”

說著,就要扯開自己臉上的紗巾,一群大師不知所以然,對於她的一切舉動都是制止的態度,見她抬手,又把她雙手捉住,小芥子具備神眷者體質,雖然沒有能力,身體素質超出普通人不少,力氣也不小,幾個大師使勁全身力氣才制住他。

雲家眾人被教會血腥的手段給震懾住了,甚至於連憤怒的情緒都不敢表達出來。

審判長朗聲說道:“岑牧,你再不出現,這老傢伙可就要死了,你這個欺軟怕硬的懦夫”

穆先生用充滿不屑的語氣,說道:“搞這麼麻煩幹嘛殺掉這種荒野雜毛就行了那個人要有血性,自然會出來;他要沒種,你吼遍全城也沒用”

竟被如此無視。

雲戚怒吼一聲:“我還沒死吶沒錯,你是很強大但是,我要讓你們知道,老狗也有幾顆牙”

說著,雲戚噔噔噔三步踏上前,雙手錘猛然一掄,壓將下去。

穆先生原本可以隨手殺死他,可他被雲戚的一句話給刺激到了,呵呵冷笑,說道:“我倒是想試試你的狗牙有多鋒利”

穆先生手持兩把短匕,主動架上去,這是非常自負的做法,輕兵器對重兵器本來就是劣勢,再加上雲戚是含憤出手,這一擊是他的最強一擊,穆先生也是自負過頭,以己之短抗擊對手之長。

當兩者短兵想接,從兩把匕首上傳來充沛的力量,穆先生就知道糟了

他也是反應迅速,即便是面臨如此窘境,超凡的身手也能讓他進退有度,穆先生借一架之力,抽身後退,身影快如閃電,而在退後的同時,銀鏈飛刀甩了出來。

銀河匹練,光華一閃,刀刃已然扎入雲戚胸口,這才是穆先生的真正實力,也是穆先生最擅長的地方。

一左一右,飛刀扎在雲戚胸口,隔着衣物,下刀很准,刀劍從**部位扎進去,那個位置最敏感,痛感最強烈,一刀下去,人絕對受不了,像是被制住了要害一樣,不敢動彈。

兩條銀鏈拉得筆直,穆先生如同撥動琴弦一樣,撥動銀鏈,牽引得雲戚的身體一陣痙攣,後者雖然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卻對於這種疼痛不屑一顧。

雲戚一頭亂髮,口吐鮮血,卻哈哈大笑,說道:“教會的着,不知道從哪裡冒出兩團火苗,像個調皮的精靈,在空中飛舞着,分別繞着兩根銀鏈打個圈圈,那堅固結實的鏈子如同棉線一般被火焰給熔斷了。

小芥子又一聲歡呼:“小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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