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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要開啟了嗎?

就在那道拱門出現的瞬間,同一個聲音自天帝世界的四面八方響起,無數道目光也夠投向了天帝山所在的方向。

如果此刻有人從天帝世界的正上方,俯首往下看,便會發現,在天帝世界的正中央,一個由八扇拱門圍成小世界已然成型。

或許說這是一個世界,不如說這是一個結界,而且是一個完全透明的結界,從外界一眼望去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屏障。

帝宮之內。

包括陳子豐在內,八名來到帝宮之中的應考者,此刻都面臨這一個選擇,那就是推開自己所在宮殿中的那扇拱門,去爭奪天帝留下來的傳承。

而在這八人之中,有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不已,有着面露遲疑,猶豫再三,也有人已經迫不及待的來到了拱門之前,伸手推向了拱門。

這最為迫不及待的一人,不是別人正是陳子豐,當他的手真正觸及到那扇拱門的時候,陳子豐那顆狂跳不已的心,瞬時間竟然沉靜了下來。

正在他不明所以的時候,一圈連陳子豐也不可查的波紋逸散開來,向著四周傳盪而去,也就在這時,天帝的聲音第一次同時響徹在帝宮之中的八人耳中。

“恭喜你們成功觸發,狩獵場正式開啟,想要繼承我的傳承,必須成為狩獵場之王。”聲音落下以後,八人心中頓時明白,不管是誰,只要有人推開了那扇拱門,便會觸發,只是這個狩獵場是個什麼東西,八人心中的想法也是各異。

當陳子豐聽到狩獵場三個字的時候。忽然在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自己剛剛走出那片草原時的情景。

他記得很清楚,在他走出那片草原的時候,曾經看到了狩獵場三個字。只是當時為了儘早離開那片荒蕪人煙,且充滿了危機的草原。而沒有過多的留心。

這時陳子豐又想起了在草原上與一條大蛇的交易,當時那條大蛇並未將交易的內容告訴他,但陳子豐此刻想來,或許也能猜到幾分,定是與這次的狩獵場之爭有關。

思索間,先前那扇拱門已經消失不見,呈現在陳子豐眼前的是一條幽深的通道。一條彷如時光通道一般的通道,至於通道的盡頭在哪。想想陳子豐也能預知了。

“竟然真的是這?看來天帝留下的最後一道考驗,只怕是沒那麼好過了。”當陳子豐穿過通道,見自己所來到的果真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原,陳子豐心中又對自己的猜測更加明了了額幾分。

“恭喜你們來到狩獵場,想要繼承我的傳承,你們必須再過一關,集齊五份地圖,也只有集齊這五份地圖,你們才會找到我的傳承之地,這是五份地圖的所在地。你們八個誰能繼承我的傳承,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

聲落,一段隱秘的信息憑空出現在了八人的識海。說這是一段信息,倒不如說這是一份完整的狩獵場地圖,在這張圖上,有着五個做好了標記的地方,想來這五個地方,應該就是五份地圖的所在地了。

陳子豐在得到信息後,仔細端詳了一會自己所處的位置,再三確定其中一處,就在自己右側不到三十里處以後。再沒有半分遲疑,速度瞬間提升到了極致。直奔目的地而去。

三十里,對陳子豐來說。這真算不上是距離,可是在臨近目的地還有着十餘里的時候,陳子豐速度降了下來,他可不相信會這麼容易獲得地圖,原因無二,因為他曾經在這片草原呆過。

當陳子豐收斂氣息,小心謹慎行至離目的地三里之內時,突然變故橫生,只聽聞一聲聲似虎又似牛的咆叫聲,從地圖所在的核心地帶傳出,即使隔着兩三里的距離,陳子豐依舊聽的真切。

“那是?”陳子豐疑惑的神色頓時變成驚容,“該死,這傢伙真就這麼沒腦子嗎?真以為那地圖是隨隨便便就能弄到手的嗎?竟然激怒一群凶獸,還引到我這來了。”

陳子豐自信自己絕對沒有暴露。完全是那人自己自作自受,然而無處可逃的他,竟然巧之不巧的竟然逃到了陳子豐這邊來了。

來不及多想,也顧不上自己會不會暴露,全力收斂着氣息的同時,全速向著一旁繞了過去,盡量避開了這一群凶獸。

“還好,雖然剛剛有些驚險,但也算是給我引開了守護地圖的凶獸,看來這一份地圖是手到擒來了。”

然,陳子豐面上剛剛露出點喜色,頓時又是一僵,因為在他的視線當中,從另一個方向,又一道身影掠出,所奔行的方向,赫然便是地圖所藏之地。

陳子豐再顧不得自身的隱藏,全力爆發趕往目的地,當陳子豐路程趕到一半的時候,奔行的速度猛地降了下來,緊繃的臉也瞬時放鬆了開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她,看來她們也都參加這一次的傳承爭奪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狩獵場怕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想到此處,陳子豐嘴角神秘一笑,乾脆停了下來,就這麼看着那道白衣飄飄的倩影進了前方那座藏有地圖的地域,待得那道白影離開那片地域以後,陳子豐也調轉了個方向,直奔下一處藏圖之地。

“站住,該死的傢伙,你給我站住,竟然敢趁我引開凶獸之際,奪走我的地圖。”這頗為氣急敗壞的聲音,聽在剛剛趕至此處陳子豐耳中,卻是那麼的悅耳,不由的笑了起來。

“這小金,還是這麼毛糙,長點性也好,不過這傢伙敢奪我家小金的東西,那我是萬萬不能放過他的。”說罷,便繞到了那人的奔逃的前方。

“這位兄台,奪人所好可不是君子所為,我看這位小兄弟喊了你這麼久,你是不是應該將東西還給人家了呢?”陳子豐的突然出現,以及突來的話語,令得高速奔逃的這人,來不及調轉方向,只能利用地面的摩擦力生生的停了下來,只是濺起了漫天的泥塵。

就在這時,後發追趕而來的金衣少年也來到了此處,當金衣少年看清為他擋人的人之後,臉上一抹驚喜瞬時飛揚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