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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一瞬間,“黑棺葬天大仙術”的黑光,“小九重天劫”的雷光,終於是突破了他的周身防禦,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這位拓跋家此前最名聲顯赫的天才,就和拓跋飛揚一樣,徹底變成了飛灰。ads: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cmxsw

然而,這一刻,孟斯傲的臉色卻是驟然一變。

他的靈覺,如同潮水一般,朝着四面八方擴張了開去。

只是這風雪,並非普通的風雪,其中蘊含著極為濃郁的水五行之力,加上禁法的存在,令得他的靈覺並不如在外面那樣,可以足足擴展到方圓十里。

但即便靈覺感知範圍被大大限制,他卻也模模糊糊感應到了在風雪之中,似乎有兩道白光,一閃而逝。

“二十三人!”他頓時一拍腦門,想起大禪寺戒法和尚曾經說過,拓跋家的隊伍一共有二十三人,只是在見到拓跋家這群子弟的時候,他想起便宜四叔和老爺子這些年受的痛苦,一時間情緒上涌,以至於忽略了這個至關重要的人數問題。

此時,這些還在“小九重天劫”和“神棺葬天大仙術”下苦苦支撐的拓跋家子弟,固然是可以宣告隕落的結局,但是,卻有兩人,因為此時並不在這個隊伍之中,所以逃出了升天。

而且,拓跋舜那一聲吶喊,更是完全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看來,是生出本可以避免的變故了!”對此,孟斯傲也唯有苦笑,心裡已經開始盤算拓跋家的人,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了。

至於眼前這幾個還在苟延殘喘的拓跋家子弟,他已經完全不在乎了,直接一道“萬法破滅戮仙術”,就帶走了他們的性命。

此時,禁法空間之外的觀眾席上,兩名拓跋家的子弟,帶着一臉的茫然,伴隨着白光,出現在了東南角落的一個位置上。

“拓跋家的人!”頓時就有圍觀黨從兩人胸口上綉着的徽記中,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一片驚呼聲和倒抽冷氣的聲音,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

跟着,附近的圍觀黨們,頓時又進入到了一種被打了雞血一般的興奮狀態——

這一屆的“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可以說是完全打破了以往的進程,只是第一天的功夫,太一門這樣的仙道超級勢力被全員淘汰了不說,現在,居然輪到五大世家中的拓跋家了!

這屆的“宗門戰”進度,完全就是個看不透啊!

這兩名拓跋家的子弟在被傳送出來後,顯然是迷茫了片刻,然後才想起拓跋舜的那一聲吶喊,連忙朝人群外擠去。

“怎麼回事?”就在此時,半空中,突然就響起了一個不怒自威的聲音來。

兩名拓跋家的年輕子弟頓時一愣,跟着,齊齊抬頭朝着半空中看去。

萬里無雲的藍天中,驟然被人從虛空中撕裂開了一條黑色的縫隙,緊跟着,一人從這道縫隙之中緩步走了出來。

“大長老!”兩名拓跋家子弟頓時半跪了下來,低下頭去。

“我問你們兩人,怎麼回事?”半空中這撕裂空間而來的老者,語氣略有些寒冷地質問道。

不等這兩人開口,一聲大笑卻是已經從人群中響了起來:“拓跋無敵,你可是有年頭沒有在人前出現了。怎麼,閉關成功了么!”

“虛老!”那老者朝着聲音的來向看了一眼,頓時躬身行了一禮,大踏步從半空中走下來道,“略有小成,已經窺到神通境的一些門檻了,正想要來拜訪虛老,求教一二。”

“呵呵。”虛家老祖宗淡淡一笑,說道,“神通天成,強求無用,以你的資質,不強求,短則三五年,長則十年,必成神通。但若是一味強求,也許就要斷了機緣了。”

拓跋無敵肅然,再次一躬身道:“多謝虛老指教。”

言畢,他轉過身來,看向那兩個半跪在人群中的子弟,面色倏然一變,冷冷問道:“你們兩人,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被淘汰出來的!”

“回稟大長老——”其中一人有些心驚膽顫地應道,“是拓跋舜大哥讓我們放棄信物令牌逃生出來的。他和其他人,只怕是已經遭遇了不測。”

“什麼?!”拓跋無敵的臉色一變,當即就有一道無形的氣場,從他的身體之中散發了出來。

“注意分寸,這裡可不是神州小世界。”虛老不動聲色地加重了語氣,卻是將這道氣場給完全鎮壓了下來。

拓跋無敵點頭,臉色卻是並沒有改善半分,冷冷地看向這兩名子弟,質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詳細與我說來!”

“是!”那名剛剛回話的拓跋子弟應了一聲,連忙說道,“是這樣的,我們當時正在冰川雪原那處場景搜尋可能存在的天材地寶和功法,正好,拓拔野族兄發現了一處極小型的玄晶礦,就派了我們兩個前去開採,他們則是繼續朝前探索。結果過了大概沒兩刻鐘,我們兩人還沒有把所有的玄晶礦石起出來,遠處就傳來了拓跋舜大哥的吶喊——”

當下,他將拓跋舜的吶喊聲模仿了一遍,跟着說道:“我們當時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卻也不敢遲疑,直接丟了身上的信物令牌,就被傳送了出來。”

“孟家的人,殺了他們全部?!”拓跋無敵的臉上,頓時變得陰晴不定起來,“拓拔野已經是結丹境虛丹的修為,戰力對上普通的結丹境實丹都不會遜色多少,加上拓跋舜、拓跋凰、拓跋烈、拓跋武和拓跋飛揚,除非是其他四大家族的隊伍,否則,單獨對上,誰也不可能殺得了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

“拓跋舜大哥的原話就是如此。”那名拓跋家子弟說道,“至於情形到底如何,我們兩人卻也是不知道了。”

“孟家的人——”拓跋無敵扭頭看向了虛家老祖宗身邊的羽山宗掌教林琅天,“據我所知,除了段家,似乎也就是你們羽山宗里,是有孟家的孽障存在着吧。”

“那是我羽山宗的弟子。”林琅天不卑不亢地應道。

“有意思了!當年我們給守護者面子,不想和那進了修行聖地的儒門大聖者撕破臉皮,才沒有對孟家斬盡殺絕。這小小的螻蟻,如今竟是敢來找我們拓跋家尋仇了不成!”拓跋無敵一聲冷哼,目光卻是看向了那片禁法空間,“也罷,就讓我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