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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帶到了戶間的門口,這姑娘彎着伸手邊示意邊哇啦哇啦的說開了。

知道盧顯城不懂,岸田圭介直接給翻譯了:“請咱們進去!”。

岸田圭介的話這邊才剛落音,門就被人從裡面推開了,走出來一男一女兩人。

男人大約四十左右一看就是個白領的樣子,看樣子還是個頭目之類的,因為這貨現在胸挺的很高,帶自己來的姑娘立馬就是一個躬,跟着這位一起出來的女人盧顯城認識,正是昨天給自己解釋的那個笑起來很甜的姑娘,英語很標準的那位。

“*&#@##!”

對於老盧來說又是一陣亂碼之後,自己和岸田圭介被拖進了房間。

房間擺設很上檔次,裝修也很精緻,雖說乍一看很普通,但是上輩子老盧可是干裝修的,對於材料什麼的還是有點兒研究的。就這麼掃一下盧顯城就知道人家這房間玩的是低調的奢華,沒有爆發戶的那種披金戴銀,無聲無息之間訴說著自己的逼格。

坐下來之後,盧顯城就看到屁股還沒做熱的岸田圭介站了起來,奔着窗邊直接走了過去,站到了大落地窗邊嘴裡還嘟囔着聽不懂的日語。

“岸田老先生,咱們能把正事辦了之後再看么?”。

差點兒老盧就要忍不住衝著老岸田吆喝這麼一句:咱們能不能別表現的這麼土鱉!我們可是來領獎的,有點兒譜好不好,怎麼幾十歲的人了一到了這裡跟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似的,你自己在你日本丟人也就罷了,哥們可是肩負着中國父老的聲譽來的。

要是因為你讓對面的兩貨以為我這個中國人也是土鱉,那讓我情何以堪啊!

“我太激動了,我做夢都想着有一天我可以到這裡來”岸田圭介聽了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可以俯瞰整個東京賽馬場的大落地窗,回到了盧顯城旁邊的紗長上坐了下來。

又是一陣鳥語從盧顯城的耳邊飄過,雖說沒聽懂,但是看着身邊的老岸田一張老臉都快紅成了豬肝色,盧顯城猜這幾句至少不是講自己的。

這麼大年紀了說了兩句就這麼興奮,難道是有什麼說法,仔細的瞅了一眼目前的場景,盧顯城頓時覺得有點兒熟悉,似乎是在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似的。

盧顯城心道:讓我想想。

很快盧顯城就想起來為什麼自己覺得這場面熟悉了,兩個客人,招待客人的是一臉猥瑣的課長,課長的旁邊一個笑起來表甜的日本姑娘安靜的坐着,身上穿着一身深色的制服,下身是稍稍過膝蓋的筒群,現在兩隻手放在膝上,微彎着腰一臉恭順的模樣……。

我靠!盧顯城頓時覺得現在就差聽到導演說一聲action!然後又一部室內動作片就正式開始拍攝了。

腦子的火車開向了這個方向,盧顯城有點兒無奈,晃了一下腦袋,把這奇葩的想法趕出了大腦,然後在心裡默念了幾句我是祖國的小花朵,我為四化做貢獻之類的口號,才把小翻譯的赤果形像從腦海里掐去。

“西村先生邀請我下一次來東京的時候,可以到這裡來觀看賽馬比賽”岸田圭介開心的轉了下頭對着身邊的盧顯城說道。

盧顯城哪裡知道,東京賽在場有比賽在時候,能到這裡來看比賽在非富則貴,至少也要是日本國內排的上號的有很高聲望的牧場主才有這份資格。

這裡對於岸田圭介這樣的牧場主來說不光是身份還有榮譽,說的直白一點兒,像岸田這樣的小牧場主這裡就是夢中的勝地,誰都想站在這裡看着自己的馬在一級賽中撥得頭籌。

對於速度賽馬來說,日本人從國家到個人所有人都有着一個夢想,那就是培育出世界頂尖的賽馬,讓日本馬制霸世界的賽馬場。

而且日本人不光是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這一種感情的注入使的日本從上到下都幾乎憋着一口氣,對於賽馬的投入也是所有發達國家中最多的,說白了就是往裡面扔錢。

盧顯城對什麼榮譽絲毫沒興趣,現在老盧的心已經從少兒不宜的畫面轉到了一張張的票子身上,腦子裡就想着一句:什麼時候把老子的錢給我!

接下來老盧就和這位叫西村的課長還有美智子聊了起來,對於課長那張老男人臉,盧顯城當然沒什麼興趣,老盧到是不介意多和這位美智子小姐多聊聊。

盧顯城沒有掩飾,很快這個識相的西村課長就把幾人間話題的主導權交給了自己的手下,而岸田圭介則是充起了兩人的翻譯。

老盧和美智子交談的內容也很清新脫俗,無非就是一些你從哪裡來啊,是不是東京人,你的英語說的真好之類的不太着調的話,說白了就是打發時間罷了。

就這麼樣十分鐘過去了,盧顯城在心裡不由的有點兒焦急,甚至是腦子裡跳出了一個念頭:小鬼子不是想不認帳吧?

雖說小鬼子自稱是泯煮國家,不太可能在大庭廣眾下乾的出這事。但是什麼事情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啊,要是小鬼子突然不認帳了,來這麼一句:對不起,您的投票機出了一點兒故障,導致您的馬票並沒有被錄入系統之類的。

那特么的就有樂子啦!

一想到這個,盧顯城不由的靈光一閃,想起了自己上輩子看過的一篇報道,一人通過銀行業務賺了幾千萬,但是銀行特么的直接耍賴不給了。

最後沒辦法只能上法院,法官嘴裡喊着我要公正,可是事實上卻以銀行違規為理由,判這幾千萬不是合法收入,銀行不必給。

當時老盧聽到這判決之後直接給法院跪了啊,見過無恥的但是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反正老盧怎麼看怎麼像是耍無賴。銀行是您,法院也是您,您大爺行了吧,惹不起我還躲不起了么!

老子不會是被這幫子小鬼子給‘違規’了吧!盧顯城越想心裡越打突突。

想了一會兒盧顯城決定開門見山說道:“時間不早了,我想儘快的兌了我的獎金,回去吃東西了”。

岸田圭介把這話翻譯了過去。

然後又把嘰哩咕嚕的話又翻譯了回來:“他們已經給咱們準備了吃的東西,至於兌獎的事情還請您稍等!我們己經開始準備了”。

“嗖米瑪賽!”這位叫西村的課長立刻頭一垂開始倒歉。

“那行”聽說有吃的,而且人家也開始準備了,最重要的是老盧覺得不管怎麼樣自己都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就算是小鬼子想賴帳自己也沒處說理去,還是安心的把五臟廟給祭了再說,萬一沒獎兌最後弄的連飯都沒有混到一頓那不是更慘?

想到了這裡,盧顯城動着岸田圭介說道:“問問他們有什麼吃的”。

這麼一想老盧決定不客氣了,直接張口要點餐,反正經過兩天折騰盧顯城是對這裡的日本菜提不起多大的興趣來了。

“……西餐有牛排……”

“打住!”一聽說有牛排盧顯城頓時就說道:“給我來一份牛排,要是能來杯紅酒就更好了”

岸田圭介這邊又是一大突嚕的話,說完就見到這位西村課長站起來一個躬之後出了門。這位出了門後沒幾分鐘就帶着幾位服務生進來,開始在屋內的長條床上擺起了餐具。

盧顯城起身一看,桌子上就兩套餐具,不由的問道:“怎麼就兩套?”

“他們不和我們一起吃”岸田圭介說道。

不一起就不一起吧,現在老盧的肚子己經開始抗議了,早上就沒吃什麼中午又不合胃口,現在肚子都有點兒前胸貼後背了,哪裡還管別人一起不一起的。

看人上完了餐之後,老盧稍這麼客氣了一下,就往位子上一坐,抖開了餐巾開吃。

一塊牛排下肚,盧顯城頓時美的輕聲的嗯了一聲,不得不說這裡的牛排很好,比上輩子吃過的一兩百塊的牛排好太多了,當然了紅酒也不錯!

總之這一頓吃的算是老盧奔到了日本後最滿意的。

吃飽了之後,盧顯城一放下了刀叉就準備舊事重提,再次說道說道自己的獎金問題,誰知道這邊還沒有開腔呢,人家就來了一大串話。

毛也不懂的老盧下意識的望向了岸田圭介。

“他們的經理己經在外面等着了,問您現在是不是可以讓他們進來了”岸田圭介說道。

老盧一聽立馬說道:“進來吧,進來吧!”。

說完盧顯城自己先從位子上站了起來,心想:小鬼子雖說讓人感官不怎麼樣,不過這禮貌的確讓人心裡熨帖。

盧顯城這邊剛站定,門口立馬湧進來五六個,首先進來的是兩個年輕看起來五十左右的,一進來頓時就是又一翻客套。

坐下來之後這幾位很直接,驗過了老盧手中的馬票之後,其中一位五十多的日本老頭立馬腰要彎就遞上了一張支票:“盧君久等了!”。

當然了這是岸田的翻譯。

“客氣,客氣!”老盧笑眯眯的接過了支票,心道:只要你們不是賴賬,等一會兒是沒關係的,更何況哥們還混了頓飯。

接下來的事情讓老盧好生感慨了一番,自己的支票還沒有捂熱呢,這邊就是銀行的人過來了,談什麼投資啊之類的。

拿着人家手中全中文解說的投資項目,盧顯城不由的在心裡感嘆道:你看看人家資本主義國家這服務態度,國內那幫不打不走的貨真的沒法比啊!

雖然這銀行的人拿出了中文版的投資指南,但是盧顯城對銀行投資這東西一點兒興趣都沒有,錢到手老盧關心的就是兩個字:買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