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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後牆那正搞破壞的杜娟,聽着唐小妮滿嘴胡話,真是鬱悶的不要不要的。

於是,為了自己耳根子清靜,她加快了手裡的動作。

“噠!”箱子外面的銅鎖被杜娟指揮着藤蔓解開了,等了一會,發現唐小妮沒反映,她又繼續指揮着那些藤蔓,頂開箱蓋,慢慢的探到箱底,纏上一個黑色的小布包後輕巧的退了出來。

杜娟從藤蔓上解下布包,打開,裡面有不少紙幣和一些零散的一分、二分、五分頭硬幣,居然還有個翠綠色葫蘆形的玉墜,在如墨的夜裡泛着瑩瑩光芒,一看就是個好東西。

而且乍一看,還有些像把她帶到這裡來的紫玉聚靈寶葫蘆。可惜自從剛來時見過一回後,那寶葫蘆就一直隱在她識海里不出來。要不是她還能經常在識海里看到,她一準以為那會兒是自己眼花出幻覺了。

把翠綠色葫蘆托在手裡掂了掂,又翻來覆去的看看,杜娟輕輕一笑,“這玩意兒肯定不是洪家的,倒有可能是她家那位的。只是不知她家那位,知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個玩意兒?不過,不管他知不知,這東西暫時還是由她保管吧。”

把布包里的錢全部收進口袋裡,然後又指揮着藤蔓把空布包放回唐小妮那箱子里。

大功告成後,杜娟開心的抱着一大捆藤蔓,把它們重新種回山林。就讓它們繼續自由自在的生長,也許哪天她又要用到也不知。

踏着微弱的月光,杜娟潛回自家屋裡,從口袋裡翻出順來的錢,數數,居然有一百多!

“這老妖婆手上的錢還真不少,上次讓她賠三百真是太便宜她了。”

起身,把手裡的錢和玉墜都一併放進大衣櫃那個收信件的木盒裡。拍拍木盒,杜娟開心的躺回床睡覺,那微微翹起的嘴角,表明她今天的心情一直很好。

桑樹大隊此時除了唐小妮沒睡外,估計也就大隊長桑寶田跟着一直愁了。

“老頭子,睡吧,這事誰也料不到。”呂美麗輕聲勸着,她其實也跟着愁,可再愁也不能不睡覺啊!

“你先睡吧,我再想想,如何把這事遮過去。”桑寶田還是有些不甘心,本來差不多板上釘釘的事,如今突然之間給攪黃了,這事如果能讓他順氣。

“那把光滅了,省的一會娘起床,看咱屋裡還亮着,她一準摸過來。”呂美麗繼續勸着,她其實有些不想跟着桑寶田進鎮里。

她一直在農村生活,會的也是些農活。如果跟着桑寶田進鎮里,她都擔心自己適應不了新生活。萬一給自家男人拖了後腿,這臉可就丟大發了。

“唉,睡吧!”桑寶田長嘆了口氣,“這次鎮里算是去不成了,這回你也可以放心了。”

自家老婆子自從聽到自己有可能跟着一起進鎮的消息後,經常背着他長吁短嘆的。她還以為自己掩飾的好,他不知道。他跟她都一起生活了三十多年,對方有些什麼變化他哪能沒發現?

“啊?你,你都知道了?我……”呂美麗瞪大雙眼,臉燒燒的。她萬萬沒想到,老頭子平時在她面前悶不吭聲的,居然啥都知道?也是,他是桑樹大隊的隊長,還有啥事是他不知道的?

“行了,這也不是什麼多難為情的事,只是一個人對於即將面臨陌生環境的恐懼心而已。”桑寶田拍拍呂美麗的肩安慰道,“原本我想着機會難得,趁現在激情還在,往上再升一升。可如今隊里發生了這事,唉,可能我命中注定得留在這裡。”

“那你有想好如何處置洪家小子?”呂美麗放鬆了心情,感覺困意立馬襲了上來,但她還有個問題想知道。

“呸,那死小子,該怎處置就怎處置,這次絕對不放過他,反正已經沒了升遷機會……”

“寶啊,你怎還沒睡?”

“娘,我就睡。”桑寶田快速的滅了燭光上床,此時想通了後,他反而感覺一身輕鬆,沒兩分鐘就打起了呼嚕。

公雞鳴叫第一聲時,桑樹大隊就有社員起床了。星星點點的光,一點點的蔓延開來,迎接桑樹大隊的新一天。

桑寶田背着手,帶着大隊里幾位說的上話的大小幹部,已經往關押洪小龍處走去。

而此時的洪小龍和小張寡婦,兩人正怒目而視。

他倆是半夜被凍醒的,擱誰一整夜果體躺在青石板地,身上只蓋着塊薄被單,不醒才怪呢。

“洪小龍,當初是誰纏着老娘的,是誰偷了你娘的花布頭添着臉的來討好我?我要不是看你的身子還年輕,能讓老娘我舒服,你以為我願意跟着你這種啥本事都沒有的男人?”

張桂花能幹出這種**事來,本身就不是個好的。洪小龍找上她,其實真算不清誰對誰錯。

“呸,你個騷娘們,一身的松樹皮,奶子都垂到褲腰了,你有什麼好神氣的?”

“我奶子垂到褲腰頭?你還不是照樣捧着愛不釋手。你看看你看看,老娘身上這些紅印子到底是哪個兔崽子啃的?你敢說這奶子上的牙印不是你咬的?”

“我我我咬的,又又又怎麼了?你露在外面,還還還不幸我咬。”洪小龍雖然心虛的一嘴結巴,但還是非常不甘示弱的同樣指着他那比張桂花還要白嫩的胸膛道,“我這裡比你還嚴重呢,趴我身上就不肯下來,你還有臉說。”

“你勾引老娘,老娘不要白不要。”

張桂花一仰頭,反正她今後的日子如何,已經可以預料到了,如今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你才勾引我呢。”洪小龍氣急敗壞的指着張桂花大聲嚷嚷道,“是誰一天到晚的盡往男人身邊靠?是誰偷偷模模的總跟在男人身後看他們撒尿……”

“張桂花還偷看過咱們男人撒尿?”桑錦田轉頭問着身邊同來者,“你們誰有發現過。”

“誰留意過這事啊!”馬大力摸着頭,老臉有些躁紅。

因為他們這些男人在地頭幹活時,經常尿急後隨便找個草堆或樹後,就這麼解決了,誰留意過後頭是不是跟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