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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愛軍也餓了,吃完烤鴨這麼長時間,中途又是打架又是扛人的,晚上那點東西早沒了。

於是,他爽快的點點頭。

等杜娟端着吃食過來,林愛軍已經洗好。他接過杜娟手裡的東西,催她去洗澡。

林愛軍知道杜娟的小毛病,她喜歡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後,舒舒服服坐下來吃東西。

在杜娟洗澡時,林愛軍把東西端進卧室,開了電扇坐在一邊想着今晚的事。

今天碰到馬國棟真的太意外,林愛軍要不是知道自己只是臨時起意帶小娟出門,他都以為是誰暴露了他的行蹤。

這樣想來,那個馬國棟還真是個倒霉蛋,碰着誰不好,非是他和小娟,真真是……

但一想到該死的馬國棟敢打小娟的主意,林愛軍俊臉如冰,劍眉下的利眸嗜血着讓人膽戰心驚的殺氣,整個卧室里的空氣突然凝住,腥風血雨般的氣息瀰漫開來。

還好,此時屋裡只有林愛軍一人,他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片刻,卧室又恢復如常,好似剛剛的現象只是幻覺。

“沒能直接要了他的命真是便宜他了。”林愛軍有些慵懶的靠着椅背,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眼角眉梢透出一分冷冽,“我到要看看,他的命到底有多大。”

杜娟擦着頭髮出來,看到林愛軍懶散的靠着椅背,屋中的空氣有些凝滯,她微微詫異了下道,“你這是怎麼了,還在生氣?”

林愛軍見杜娟帶着一身霧氣出來,好似出水芙蓉。他忍不住探過頭去,在她粉嫩水滑的臉上親嘬了一口。

杜娟眉眼帶笑,臉頰暈染開兩抹緋紅,美目流轉間水靈動人,讓林愛軍情不自禁的摟入懷中。轉而微微嘆氣,“真想把你藏在屋裡一輩子。”

一記粉拳打在林愛軍胸前,杜娟嬌嗔道。“大晚上的發什麼瘋。還吃不吃夜宵了,你到底想磨蹭到幾點睡?

輕輕一旋,輕巧的退出林愛軍懷抱。杜娟恣意的坐下來開吃。她可是餓了,不陪他玩兒了。

林愛軍看着仍舊一如既往的不解風情的杜娟,低低一笑,寵溺的搖搖頭。“秀色可餐你懂不?”

杜娟拈起一塊糕點,抬眼上下打量着面容俊美、唇紅齒白的某人。攏起淡淡煙眉,咬了咬粉潤的嘴唇,頗有些不好意思道,“這詞是誰發明的。我怎麼感覺不到?”

一口咬掉半塊糕點,杜娟仍舊沒法理解秀色可餐的意思。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一下不得她欣賞。她更喜歡實質性的。

林愛軍一看杜娟臉上不以為意的表情,他就知道不需要做什麼解釋。所以他笑着搖頭道,“一會就睡了,別吃的太多。”

“嗯。”杜娟也不是個愛鑽牛角尖的人,轉而說起今晚上的事,“愛軍,那馬國棟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什麼時候來的京城,我們這邊一點消息都沒。蔣大力也不知在幹什麼,昨天我還跟他通過電話。”

說起正事,林愛軍就斂了笑容,“蔣大力他肯定不知道,要不然一準打電話告訴你。我猜想,馬國棟他是偷偷來京的,當然也有可能是趁着公幹的機會為自己謀私,畢竟r市只是個小地方,他怎麼會甘心窩在小地方一輩子。”

“那個馬紅軍也是個心狠的,把兒子往北邊一扔,他就萬事不管了。”杜娟沒法理解像馬紅軍那樣的父親,怎麼說也是自己兒子。雖然馬國棟當初是惹了事,但你也不能隨便往遠處一扔就任其自生自滅吧?

“別人家的家務事咱就別管了。”林愛軍頭痛的揮揮手,他接下來的槍還需要馬紅軍監製,跟他打交道的時候還不少。但想着他兒子的所作所為,“我明天再問問爸,我不想再跟姓馬的有來往。”

杜娟也覺得再跟馬紅軍來往有些膩味,於是贊同的點頭道,“你是應該找爸談談,不單是跟馬紅軍的事,還有馬國棟和張主任他們的事,你也得告訴爸。”

“那個姓張的能住在有人站崗的大院里,那麼身份背景應該不會差。爸也許能知道姓張的到底是誰,搞清楚對方的身份我們才好對症下藥,尤其是明兒張家院子的事,得讓爸打聽着點。”

“那我明早就跟爸說。”林愛軍也覺得應該找他爸問問,他爸在京城多年,不說了解的百分百,至少比他這種才來京沒三天的人強吧。

“那就早點睡吧。”杜娟搶到最後一塊糕點,惹來林愛軍委屈的瞪眼,她得意的吃完起身進衛生間刷牙。

天蒙蒙亮時,張家屋子裡已經有人起床了。

但看燈亮着的方向,可能是阿姨房。

果然,沒一會兒,一位看上去五十齣頭的中年婦女挎着竹籃,一手抿着頭髮,低着頭快速開門出來,一下沒留意撞在了掛着的馬國棟身上。

“哎呀,這是什麼啊?”鄭阿妹撫着額頭抬眼一看,頓時嘹亮的叫聲,把張家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大概半個小時候後,從張家院子里開出一輛車子,直往最近的醫院。

張天賜臉色漆黑如墨坐在首位,傅雅莉陪坐在一邊,下面站着張士凌夫妻和幾個孩子。

“士凌,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天賜凌厲的眼神看過去,讓本來就心虛的張士凌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

對於二兒子的異樣,張天賜下樓時就發現了。從他的表情上來看,門口掛着的那位,應該是兒子認識的人。他知道兒子有些時候比較荒唐,對於兒子喜歡睡少婦這事,他也清楚。

說起來,要不是張天賜給擦屁股,張士凌這事早被人供出來了。

“爸,您問阿凌幹什麼,他能知道什麼?”潘美萍不屑的撇嘴道,“我倒是覺得應該是有人見不得咱張家好。才弄了這麼件事出來噁心噁心咱們。”

張天賜瞥了眼二兒媳,對於她的話不置可否。

“讓孩子們上樓繼續去睡吧,他們還太小。”傅雅莉看了眼黑沉着臉的丈夫淡淡開口道。

張天賜沒說話,只是擺擺手,讓孩子們上樓。

幾個張家孩子頓時鬆口氣,呼啦啦往樓上跑。

等孩子們都走了,廳里只剩下幾個大人。張天賜才抬頭看着二兒子。

張士凌偷偷咽了下口水。小心的抬眼看看他爸,發現對方正一眼不眨的看着他,頓時嚇的又倒退了幾步。他最怕他爸。從小就怕,不知原因的怕。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昨晚上吃好飯就回來了,哪也沒逗留。”

“跟誰一起吃的飯?”張天賜瞪眼。這死孩子什麼時候才不用他幫他擦屁股了?

“研、研究所的同、同事。”張天賜越瞪眼,張士凌越緊張。一緊張就結巴,讓張天賜恨鐵不成鋼。

“同事,都有誰,說具體姓名。”張天賜頭痛。這擠牙膏似的問話真特么討厭,“我希望你自覺點,別讓我發火。”

“……鍾、鍾英傑。還、還有馬、馬國棟。”張士凌擦把額頭上的汗,臉色自從看到掛着的馬國棟後。他就沒好過。想着也不知是哪位高人,居然把人掛在他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