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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四公子的手撫摸着武冰心柔軟的身體,慢慢伸進了衣衫,肌膚凝滑如玉,溫軟津香,武冰心身體越發無力,眼睛微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臉上一副任君採擷的嫵媚之態。

武冰心突然感到身體一涼,不知道什麼時候,召四公子竟然解開了她的衣裳,一隻大手緊緊抓住了自己傲人的雪峰,不由得大驚失色,急忙用力掙脫:“你給我吃的是什麼?難道不是解藥?”

召四公子見武冰心清醒過來,暗呼可惜,也不再做戲,嬉笑着說道:“當然是解藥,是解郡主心中飢渴之葯,郡主,你沒有發現,你剛才是多麼的迷人,帶走了我所有的魂魄。”

“你,卑鄙。”武冰心緊緊咬着櫻唇,雖然憤怒,但是說話宛若呻-吟一般,心中反而充滿了期待與渴望:“你竟然給我服下**。”

“郡主,你自以為聰明,想騙我放了你。”召四公子得意的說道:“你難道以為我是傻子嗎?我將計就計,給你吃下這顆銷魂丸,等你我成就了好事,我自然會給你真正的解藥,不過到那時候,你已經成了我的夫人。”

召四公子笑容滿面,蠢蠢欲動,雙手用力,一把將武冰心抱在了懷中,將頭埋進了巍峨的山峰之中,武冰心身上火熱,彷彿就要爆裂開來,欲拒還迎,將召四公子緊緊的擁進懷中,任他吮吸着自己的香澤。

徐昌平在窗外,心中暗暗驚嘆,武冰心和召四公子,兩人一般的詭計多端,各展忽悠大法,最終卻是武冰心敗北着了道,反而被召四公子拿捏在了手中。

身邊的李鈺似乎有些異樣,呼吸急促,屋中香艷的氣氛,感染了觀眾,李鈺的臉上火辣辣的,鮮紅似火,炙烤着旁邊的徐昌平,身體藤蔓一般,纏繞在徐昌平的身上,徐昌平不由自主的抱緊了李鈺溫軟的身體。

再看阿龍,早已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徐昌平和李鈺大秀親熱,他這個電燈泡只好躲的遠遠的。徐昌平忽然心中一凜,想起了屋中的武冰心,畢竟自己與她有過一番交集,如今她陷入召四公子的魔爪,不去救她,也說不過去。

徐昌平輕輕將李鈺推開,正待破門而入,一隻小手,無聲無息的抓住了他,召月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悄來到他的身邊,將他和李鈺拽到了一邊。

召月如秋泓波動,一瞬不瞬的看着徐昌平:“不要輕舉妄動,你難道不想拿回秦璽了?”

“這和秦璽有什麼關係?”徐昌平詫異的問道。

“這是我奶奶的計策,如今召家已經得罪了朝廷,要想不和秦家一樣被朝廷剿滅,只有和武家聯姻。如今武三思位高權重,這個武冰心也深得武后賞識,他們如果肯出面,或許召家能躲過此劫。”召月如輕輕說道:“包括那枚藥丸,都是奶奶給我四弟的,這事關係到召家的生死存亡,絕不容有所閃失,我這才偷偷前來,觀察情況,沒想到發現了你們。”

“不行,就算得不到秦璽,我也絕不允許你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武冰心雖然不算什麼好人,但是這樣被你們欺負,我不能坐視不管。”徐昌平氣憤的說道,大丈夫行事寧可直中取,不能彎中求。

“你以為還來得及嗎?”召月如臉一紅,低聲說道。

徐昌平一愣,只聽的小屋中風雨大作,床榻震動中,伴隨着一陣陣銷魂之聲,召四公子與武冰心已經盤腸大戰,木已成舟。只好嘆息一聲,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這個武冰心也不算什麼貞潔烈女,在齊州與中墨就暗度陳倉,大牢中又對自己投懷送抱,讓自己當他腹中孩子的便宜老爹,如今落入召四公子手中,兩人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也省得以後再糾纏自己。

阿龍也從暗處走了過來,促狹的望着徐昌平和李鈺,兩人剛才情不自禁,親昵的動作都落入了他的眼中,令他面紅耳赤,只好避開。

四人站立在竹樓之前,暖閣紅帳綉鴛鴦,不盡春情滾滾來,聲嘶力竭的廝殺聲,讓幾人都不淡定了,李鈺和召月如更是面色鮮艷欲滴,嬌羞無限,不敢抬頭。

良久,終於風停雨住,首先是武冰心的嬌嗔羞怨:“冤家,也不管人家死活,就這麼拚命折騰。”

召四公子在旁輕輕嬉笑:“誰讓你這麼迷人,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在你身上,我就是死了也心甘情願,我的手段如何,可否讓你滿意?”

“想不到你還有這麼多花樣,栽倒你手中的女子只怕不少吧?”武冰心幽怨的說道。

“你放心,如今有了你,我再不會去外面風流了,只是在家專心陪你。”召四公子巧言如簧,不斷的甜言蜜語,逗弄的武冰心嬌笑不斷。

女人真是奇怪,剛才武冰心還在苦苦掙扎,竭力擺脫召四公子的魔爪,如今卻笑顏如花,娓娓訴說著情話,想必經歷了召四公子的澆灌,心情變得愉悅起來。

兩人低聲說話,全然不知道屋外還有幾個人,正在寒風中苦苦等待。召月如聽得兩人說話愈加不堪,悄悄瞥了徐昌平一眼,重重咳嗽了一聲。

屋中的召四公子和武冰心,聽到外面有動靜,立時安靜下來,悉悉索索的穿上了衣服,依偎着走出了房門。

看到徐昌平,武冰心愕然一愣,沒想到能在這裡碰到他。上次在齊州,自己與中墨歡好之時,他在窗外,如今,又是在這種時候,他還是在窗外。臉上一紅,原來的精明幹練丟到了爪哇國,低下頭來,羞愧看着叫上的繡鞋,默默不語。

“恭喜郡主,與我兄弟有情人終成眷屬。”召月如見場面尷尬,連忙上前拉住武冰心的手,緩和氣氛。

“既然郡主願意嫁給我這個不成器的孫兒,那也就成了我召家的一份子,召家這上上下下幾百口人,都與郡主同氣連枝,絕不能讓郡主受到一點委屈。”遠處出現兩人,聲音不大,但是清晰入耳。

一個老太太,攙扶着重傷初愈的召老太爺,緩緩走來,召老太爺身高不過三尺,頭大如斗,竟然是個侏儒,徐昌平和阿龍看的目瞪口呆,今天見到這個老頭時,他是躺在床上,身上蓋了被子,沒能發現他的廬山真面目。

李鈺雖然在召家多年,但是每次見到召老太爺,不是坐在車上,就是坐在椅子上,一聲長袍將身體裹的嚴嚴實實,從未見他站起,第一次見到他站起走路。

老太太滿臉褶皮,老年斑圈圈點點,沒有牙齒的嘴癟癟的向里凹陷,走起路來顫顫巍巍,但是拂拂裊裊,頗有氣度。召老太爺沒有了先前的倨傲,敬畏的看着老太太,眼神中更多的是柔情。

“奶奶、爺爺。”召月如像一隻小鳥一般,飛到了兩人身旁:“爺爺,你竟然能走路了,難道你的腿傷好了?”

老太太沒有理會召月如,望着武冰心,氣度雍容,彷彿不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太太,倒像一個風姿猶存的貴婦:“郡主,你與我孫兒行了人倫之禮,已經是我召家的媳婦,從今往後,你要與丈夫恩恩愛愛,生死與共。”

武冰心看了一眼召四公子,遲疑着不說話。老太太轉身走到徐昌平面前,福了一福:“感謝徐公子救了我夫君,還治癒了他多年不能走路的舊疾,他今日對公子出言無狀,多有失禮之處,請公子見諒。”

徐昌平身上的神丹藥效非凡,不但救回了召老太爺的性命,到了晚上,原本麻木的雙腿竟然也有了直覺,驚喜之下,嘗試着下床,拄着拐杖,慢慢來到了老太太的院中,他夫妻二人分開居住,老太太乍然見到他行走,也是驚喜交加,細細想來,必定是徐昌平的藥丸之功。

此時召四公子與召月如都去了關押武冰心的閣樓,這件事情關係這召家所有人的安危,得自老太太的主意,兩人放心不下,這才一起前來察看。

徐昌平回了一禮,客氣道:“這是召老太爺洪福齊天,在下不過是略盡犬馬之勞。”

召老太爺看了老太太一眼,又看看召月如,對徐昌平說道:“徐公子,我們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至於秦璽嘛……”說到這裡,召老太爺停住了,望着徐昌平,若有所思。

徐昌平登時明白過來,這個老頭子肯定是擔心牽連到召家,鄭重的說道:“我在武后面前,絕不會提及召家半字,請召老太爺放心。”

召老太爺心領神會,哈哈大笑:“你果然聰明,怪不得我召家這麼多弟子,會折在你手中,與聰明人說話,實在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說著話,給召月如使了個眼色,召月如歡天喜地的離開了,想必是拿秦璽去了。

武冰心在旁,急忙說道:“既然你們交出秦璽,我也願意與你們冰釋前嫌,我隨徐公子一起離開召家,絕不與召家產生半點嫌隙。”

“這不行。”老太太一口拒絕:“三日前你潛入召家,被我們擒住,我就想把你殺了滅口,無奈我這個孫兒對你一往情深,苦苦哀求,我這才饒了你的性命,將你囚禁在此。現在,你與我的孫兒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你就是我召家的媳婦,自當留下來,好好與召家的兄弟叔伯認識認識,怎麼能這麼快就走。”

老太太作為一個過來人,自然知道,僅僅一夕之歡,很難收服武冰心的心,只要將她留在這裡,與召四公子朝夕相處,百日夫妻似海深,時間久了,才會產生感情,到時武家與召家息息相關,武家才不會為難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