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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小剛心情複雜的跟在後面,剛才那瞬間他真以為囊恩倉會死。

結果卻什麼都沒有發生,他簡直驚呆了,這可不是他認識的江雅歌。

囊恩倉還在得意着,“鄧導,你看,人沒那麼難請吧?江雅歌還是挺平易近人,挺好說話的嘛。”

鄧小剛真不想理睬這貨,只打着哈哈,“是的是的。”

見鄧大鬍子對自己愛理不理的樣子,囊恩倉嘴角一抽,也沒了和他搭話的興趣,他再轉頭看向前方正並肩下樓的陳光和江雅歌,心頭暗想。

開什麼玩笑,你這大鬍子老頭有什麼看頭?

請你們吃飯,我不就是衝著江雅歌來的么?

等了這麼多年,終於有機會一親芳澤,也不枉費當初我家裡還窮的時候迷戀你們左右手那麼多年,只是遺憾只來了一個,不過算了,有總比沒有好。

囊恩倉再看江雅歌和陳光這過分親密的樣子,牙齒咬得嘎嘣響。

江雅歌你裝什麼清純玉女,扒了你的皮不一樣是兩腿肉?

再想起家裡發跡以前,自己還是個普通初中生的時候,成天如痴如醉的收集左右手的cd和海報,甚至兩人蔘演的電影也都買了dvd光碟,沒少為這破費。

後來終於慢慢發達起來了,可一直都沒什麼機會與她們搭上線,畢竟大家社交圈子不一樣。

幸好總能時不時在白水河縣和周邊城市逮着明星藝人解解饞,但總不夠滋味。

可最近半年,靳詩月和陳光傳出緋聞對他更是當頭棒喝,宛如噩耗。

我在心裡把你們當女神那樣來對待,你居然一聲不響的就便宜了別人?

這也就算了,好歹還剩下一個。

可後來又爆出江雅歌要和陳光一起拍電影,並且還有吻戲與親熱戲的消息,並且兩人與陳光同時都有這種鏡頭之後,他幾乎瘋了。

雖然自己已經親手染指過不少娛樂圈裡的大小藝人,但在他心目中曾經的少時偶像,幾乎與自己同齡的左右手,應該是聖潔的乾淨的。

他懷疑過這可能是電影的炒作,不是真的。

他的忍耐直到今天下午到達頂點,當他在新聞中看到江雅歌在媒體見面會上強調這事之後,他徹底絕望了。

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所謂的清純明星那都是外在包裝出來的假象,左右手也不例外!

既然她開始接受更大的尺度了,就說明她可能要轉型走性感路線了!

再然後,囊恩倉就看到新聞里說劇組要到白水河縣來,幸喜若狂的他就想盡辦法拉扯出今晚的飯局來。

正因為這是囊恩倉臨時起的意,所以鄧大鬍子才會被打個措手不及,到地方下榻之後才接到飯局的通知。

現在這位通遠地產的少東家,腦子裡想的就是,你不是要轉型嗎?

那你肯定也和別人一樣不介意這種事吧?

無非就是你貴一點,值錢一點,這沒關係,我不差錢。

我根本不介意用強,也根本就不怕你報復,在白水河縣,沒人能把我怎樣。

距離宴席廳越來越近了,囊恩倉又遠遠的看到正笑眯眯和人搭着話的趙月玲,舔了舔舌頭,雖然靳詩月不在,但還有個趙月玲,也蠻不錯的。

囊恩倉以為自己的心裡活動沒人知道,他甚至已經開始幻想起不久之後自己闖進江雅歌的客房時,她那驚慌失措的表情。

“咱們打個賭,你信不信?”這邊陳光輕輕掙脫了江雅歌的臂彎,小聲說道。

“賭什麼?”

“我賭今晚我還是得大打出手,你想大事化小,其實是在自找麻煩。”

江雅歌不信邪,“不會吧?”

“我還賭一件事,桌子就在前面,看見那堆胖子了沒?等我們一走到,坐在最中間那胖子就會站起來,說感謝我們劇組來白水河縣拍電影,幫他們縣城宣傳之類的。”

江雅歌還是不信,她覺得陳光說得真玄乎。

“等這胖子說了話,然後再另一邊那個穿棕色西裝的中年人會站起來,說我們遲到了,要自罰三杯。”

“做夢!把我當什麼了?陪酒小妹嗎?人家好歹不大不小也是個腕兒!”

陳光微微一咧嘴,“看着吧,不怕你難過,在這些人心裡,你這腕兒和陪酒小妹本質上沒什麼區別。”

“我不信!”

“你以前被保護得真好,簡直不食人間煙火。”

陳光呵呵着。

兩人聊着,就已經走近了。

果不其然,最中間那胖子樂呵呵的站起來,“歡迎歡迎!歡迎兩位!我代表全縣人民,歡迎兩位來到白水河縣!感謝兩位大駕光臨,各位在白水河縣拍電影,可以將我們縣的風貌帶到全國人民的面前,實在是造福白水河全縣人民,功德無量啊。”

這胖子顯然是個當地政府的官兒,職務不低,只是也不知道他是中了什麼邪,自我介紹的時候連名字都忘了說,也沒有明確說出自己的職務,大概被某種名為“不能醜化局級以上官員”的神秘力量支配了。

他一邊說話還一邊對着江雅歌伸出手來,似乎是想握手。

陳光往前一步,搶先和對方握上了手,然後回頭衝著江雅歌眨眨眼,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心事重重的江雅歌,勉強對這官員擠出點笑容,然後驚疑不定的轉頭看向先前陳光說的那個棕色西裝中年。

這人果然已經端着酒杯站起來了!

他笑呵呵的,“歡迎兩位,我是通遠地產囊發財,錦囊妙計的囊,恭喜發財的發財!剛才是犬子囊恩倉來請的兩位,辛苦了。不過到了咱們這白水河縣,得有咱們這邊的規矩,但這規矩也放之四海皆準,酒席上遲到了,那就得罰酒三杯。兩位遠來是客,也不好真罰兩位,可規矩又不能亂。不如這樣,我順便也代表白水河縣商界敬兩位三杯,這就不算罰了嘛,我這就先干為敬了。”

這囊發財說完,也不等陳光和江雅歌回話,仰着脖子端起杯子就連干三杯。

酒畢,他還對着兩人將杯子翻了個蓋,示意裡面空了,虛抬一記,“請!”

江雅歌整個人呆住了,她覺得陳光簡直神了。

全給他說中了?

這傢伙是先知吧?

陳光衝著她挑挑眉,說不出的得意,這點小把戲,根本算不得什麼,只不過是他把自己的世界派演技和精神力籠罩運用到極致而已。

在看到這群人那瞬間,他就將這些人的心裡活動揣摩通透了個七七八八。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群貨色里包括那個胖官員在內,都是給囊恩倉搬來的幌子,這孫賊為了江雅歌可真是煞費苦心吶。

兩人正眼神交匯間,那邊宴會廳里的服務員已經頗為“識趣”的端了盤子上來,盤子中正擺着裝得滿滿當當的三個八錢白玉瓷杯。

自罰三杯,這話說來輕鬆,可這樣的三杯下肚就是二兩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