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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兄長的張強一直都很疼愛自己的妹妹,張強和岑妘雖然是表親,但是兩家人是鄰居,兩戶人家甚至造了同一個圍牆,只是以院子里的一棵柿子樹為間隔。張強比岑妘大三歲,他是看着岑妘呱呱落地的。

張強的父母雖然都是農村人,但是他父親很愛自己的妻子,張強的娘在生張強的時候遭了不少罪,差點難產,因此張強的父親自己偷偷地去結紮了。

張強自小就想要個弟弟、妹妹,每次看到別人有弟弟妹妹,他就會纏着他娘再生一個,而結果往往都是被他爹狠狠抽一頓。

愛心泛濫的張強最後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表妹岑妘的身上,岑妘家就遠沒有張強家幸福了。

岑妘父親恨早就過世了,岑妘的母親又有點腦疾,身體一直不見好。身為親戚,又是隔壁鄰居,張強的父母便兼顧起照看岑妘和她母親的責任,兩家人基本上都是同吃同住。

岑妘和張強既有血緣關係,又自小一同長大,因此兩人的關係甚至好過親兄妹。

張強在十八歲生日的時候,對岑妘許下諾言,他一定會給岑妘找一個如意郎君,如果諾言沒有實現,那麼他就永遠單身,永不娶妻生子。

二十年過去了,岑妘至今單身,張強自然也是如此。

當然,張強主要還是心疼妹妹,至於他自己,以他現在的條件女人隨便一抓就是一大把,他可以結婚生孩子的對象實在是太多了。

在張強的勸說下,岑妘終於答應和岳康去南越。

在南越進行商業調查的五天里,兩人關係依舊不冷不熱,不過岳康從張強的口中得知了岑妘的過去,因此私底下都十分留意岑妘的每一個動作,同時也是在一旁盡心儘力地幫助她。

南越的天氣一直都是以悶熱、潮濕為主。本來,岑妘的行程是在第五天就準備回國,但是岳康意外得知,還有一個地方極具商業考察價值,岑妘本不想答應,但是耐不住岳康的央求,只能勉強前去。

岑妘和岳康是和一個商業考察團一同前往的,這裡面什麼人都有,大部分都是來自歐洲各國的大集團代表,其中還有兩個法蘭西貴族。

南越原本是法蘭西的殖民地,法蘭西人在南越作威作福許多年,不知道殘害了多少南越百姓,因此他們在南越是不怎麼受歡迎的。

這些,岑妘和岳康都不清楚,他們的目的地是南越叢林邊緣的一個山谷,這個山谷的地勢極好,據說以前在越戰的時候被美軍佔領過,在這裡建立過軍事基地。

然而,岑妘等人並不知道,等待着他們的並不是熱情好客的南越人,而是一群抽了瘋的南越游擊隊,又稱軍,國際上統稱恐怖組織。

另一方面,你正好在金三角地區,和一個大毒梟下棋。

大毒梟是外界人給他的稱呼,而在他所統治的地方,人們稱呼他為總統。

在這個挨家挨戶都種植罌粟的地方,沒有一人吸毒,說得更通俗一點,應該是沒有人敢吸毒。因為他們的總統有硬性規定,吸毒者,一律槍斃!

這個大毒梟,是你師爺的朋友。

這個人叫林天。

林天是地地道道的華夏人,內戰結束的時候,他帶領一支殘餘部隊從華夏南逃至金三角部隊,在這裡建立起了自己的勢力,如今手下的武裝力量至少達到六千人。

“將軍!”

林天如今已是六十高齡,但是他看起來依舊精神奕奕,面帶紅光,看上去好似只有四十多歲一樣。

“我擦!你耍賴,這棋不算!”

正思索今天晚上是不是準備啟程回過的你突然被將軍,當即跳了起來。

林天笑嘻嘻地看着眼前這個自己很喜歡的後輩,道:“悔棋非君子哦。”

“嘁!”你歪了歪嘴,隨手抓過一個椰子,伸出食指直接在堅硬的椰子殼上扎了一個洞,然後講裡頭的椰子汁倒進嘴中。

林天見狀,問道:“牧雲,你鬼手練到什麼程度了?”

你將手裡的椰子扔到一邊,隨口道:“現在我已經是鬼手了,師爺已經退休咯。”

“哦?當真?”

“當然。”你的笑容之中充滿着自得之色。

“以十五歲齡能有如此成就,你的確是難得的練武奇才。”說到這裡,林天頓了頓,接著說,“不過,你切勿自得。需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個我知道,武功再高也怕子彈頭。”這時候,你現梁子從外面走了進來,當即問道,“梁子,是不是老謝催咱們回去了?”

“隊長你猜對了一半。”梁子隨手抓了一個火龍果,掰開咬了一口,對着你道,“老謝給咱們新任務了。”

“擦!不是說好了,這趟任務之後每人放大假嗎?我都準備回老家看我爸媽呢。”

梁子聳聳肩,出一聲嘆息:“誰讓咱們命苦哦。老謝剛下的任務,說有一支南越軍襲擊了一個國際商業考察團,要咱們第一時間趕過去。”

“哪?”

“南越西北。”

“間距。”

“一百多公里左右。”

聽到這話,你鬱悶了。

“除非我們有火箭推進器,不然怎麼可能趕得過去,這裡不是內蒙草原,而是雨林啊!還有,南越的政府軍難道是的嗎,阮琦那小子死哪去了?平時他不是吹牛自己的特戰隊能跟咱們頂牛嗎?”

“他們吃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老謝下了死命令,半個時辰內咱們要事趕不到,回去之後,所有人取消年假。”

“我不去!”你索性躺在地板上裝死,“一百多公里的距離讓我們半個小時內趕到,除非我們會飛。”

“說到飛,我這裡倒是有兩架阿帕奇。”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你跳了起來,對着林天,這個人人懼怕的世界級大毒梟伸出了右手,“林大爺,鑰匙借我唄。”

看着你,林天笑了,開懷大笑。

林天膝下無子,老伴過世之後,就再未續弦。遇到你也算是緣分,看到你,他就好似看到自己年輕的時候,因此對你也格外疼愛。

既然你都伸手了,林天當即一拍大腿,笑道:“借給你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我可沒有飛行員。”

“哎喲,不就是兩架阿帕奇嘛,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