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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紅衣女人死了之後。??火然文 w?w?w?.?胡三金便把這件事緊緊的藏在心裡。而這件事之後那個要飯的老頭子也再沒有出現過。

胡三金只當這事便就此過去了。

一年又一年,慢慢的,除了在閑暇之餘偶爾想起。胡三金幾乎快忘了此事。

胡三金攢夠了些買賣本,也不知是他運勢旺還是如何,在做起了金銀銅“三金”的買賣後,做起生意很少有人為難,如此一帆風順,直到到如今已經創下了偌大的家業。

事情是從三個月前胡三金的新宅子剛剛落成開始的。

剛搬進去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異樣。

只是住了些時日,胡三金的老婆身子就莫名的開始虛,本來紅光滿面的一個俏人,臉色一天比一天差,精神頭一天天變的不濟。

請了醫生看,醫生搖搖頭,看不出個所以然。

而胡三金的老婆,精神也一天一天的恍惚起來,胡三金擔心自家老婆,更擔心的是自家老婆肚子里的孩子。畢竟,中年得子!

終於有一天,胡三金老婆病怏怏的跟胡三金說,

“夢裡有個臉上冒黑氣的男人要跟她成親!我沒有答應,就非要纏着我。”

胡三金聽了這話,連忙吩咐宅子里的麽媽炖了一堆的八寶湯,好好補補總沒錯。這病的人都糊塗了。

胡三金老婆見自家男人不信,矇著頭被窩裡自個嚶嚶的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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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家老婆說過後的第三天,胡三金做夢了,夢見一個男人滿臉黑氣遮的看不清臉鼻。男人跟胡三金說,以後這個家是他的,他馬上就要娶走胡三金的老婆,帶走他的孩子。

剛剛睡下的胡三金滿頭大汗的坐起來,想起來自家老婆的話,心中毛毛的,如果自家女人萬一答應了的話,該如何是好。

胡三金就着黑,就伸手去摸自家的老婆,卻摸了個空。

胡三金只當是去小解了,便猶自坐了一會,隔了一陣子功夫,又伸手去摸,枕畔,依然空空。

胡三金一驚,翻身就要拉床頭的燈弦開關,誰知道,這一拉,燈弦卻斷了。

胡三金心中大嘩,頭皮一陣陣的麻,再也顧不得其它,當下便喊起了自家雇的嬤媽,嬤媽住的並不遠,喊了半響,嬤媽才端着盞油燈進了屋,還抱怨着,新宅子弄的不好,工人偷了懶,燈弦一拉就斷,一點也不結實。

聽到嬤媽也在說燈弦斷了,胡三金心裡那股毛毛的感覺越來越重。急忙吩咐嬤媽去找人。

嬤媽“啊呀”一聲,就叫着,“么子回肆!太太么子回肆!”

藉著油燈一照,胡三金就看到自家老婆正瞪着眼躺在冰涼的水泥地上,一臉恐懼,身體冰涼。

胡三金急忙大喊,“叫醫生!叫醫生!”

嬤媽卻一把拉住胡三金的手,然後便蹣跚着身子急急忙忙的跑出去,再進來時,嬤媽手裡端了個米缸,走到胡三金跟前連忙用指手在額頭印堂天目處向上連括了幾下,喃喃道“火焰升高升高”,又在躺在地上的胡三金老婆面頰上颳了數下。

之後將米一把一把握抓滿一手,邊往房子四處,床上、柜上四處撒,念着:五穀不易來,但驅魔鬼怪……

一把一把打過去,打在胡三金老婆身上,胡三金老婆嚶嚀一聲,總算有了氣息,悵悵地望着胡三金就像從另一個世界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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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亮,嬤媽就收拾東西要走,寧願回到農村待着也不願繼續留下來。胡三金怎麼留也留不住,走之前,嬤媽神秘兮兮的對胡三金說,

“我給你說咯,老東家,屋裡不幹凈,不得住人咯!”

胡三金在嬤媽走了之後,心裡就沒了底。到底沒膽子繼續留在新宅子里。

當天,就請了人,收拾收拾東西又重新搬回了老宅子。

可是事情還沒完,在老宅子里,自家老婆的狀態一天天更差,就連胡三金晚上起個夜也心驚膽戰,總感覺有人在黑暗處陰測測的看着自己。

自家老婆已經下不了床,整天靠着些清湯寡水吊著口氣。

眼看,老婆孩子就要保不住,那個男人出現在自己夢裡的次數也越來越勤。

胡三金也請過些人做了些洋意子,沒用。

最後,被折騰的實在住不下去了,胡三金就帶着自家老婆住到了自家金店裡,尋思着自家金店裡每天生意往來,藉著人氣鎮一鎮那常出現在自己夢裡的男人。

沒想到,自從來到店裡,胡三金竟連着大半個月沒有做夢,連帶着自家老婆也能下了床,吃些飯。

可是,奇怪的是,這金店裡,內屋慢慢的就總比大堂里要感覺冷了些。

再一次夢見那個男人的時候,那個男人好像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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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胡三金滿心苦楚的講完整件事,標子一臉稀奇,“胡老闆,這不對頭啊!我說你老婆就長得那麼好看,連死人都被迷住了?”

我和馬子早就習慣了標子不着調的性格,顧不得胡三金一臉難堪的站在原地。

其實,我最在意的,並不是胡三金口中那個總是出現在他夢裡的“男人”

我在意的,是那個要飯的老頭。

我一直以為,這世間像我師父那樣的人並不多,至少,在這些年,除了杜大爺和馬子,我從未再見過一個。

而今,從胡三金口中聽到這樣的人物,我心裡竟有些控制不住的興奮,我第一次在想,我們這樣的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群體圈子。

馬子看看我,想了想,“應該是位命字脈的老前輩!”

胡三金在一旁已經開始有些急了。

我笑道,“你老婆應該也在這家店裡吧!跟你搶老婆那位被你用金氣鎮了這麼長時間,自然就要想法子跑到這內屋來!就是不知道你幹了些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死死地纏着你不放!”

胡三金一張臉漲得通紅,很是委屈,“真人!鄙人……”

“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當面問問不就清楚了!”馬子把玩着桌子上的紫砂茶壺,看的饒有趣味。

胡三金急的一頭汗,“這……這……真人莫開鄙人的玩笑,這該怎麼問!”

標子也一臉好奇,“哥幾個,事情還能這麼干?”

“那是自然,只是一隻存了些怨的鬼魂要捉弄胡老闆罷了,要是只厲鬼,胡老闆說不好早就已經成了人家的同伴!”我笑笑,看向一旁的胡三金,“胡老闆,帶我們去看看尊夫人吧,不出意外,那位應該就在尊夫人邊上呢!”

“對了,吩咐人找些桃枝柳葉來!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我想想,又對胡三金說到。

胡三金一聽,忙不迭的點頭,連忙應下。

ps:五點又要起!早睡,各位,晚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