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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心驚膽戰不是畫面多麼的血腥恐怖,而是上面的人物是他曾經在電視上見到過的角色,是東海市家喻戶曉的角色,市委書記王明宇,還有副市長。

秦朗靜靜地聽着毛毛說著事情的經過,神態自若,並沒有毛毛想象中的那樣驚喜,可能這就是人們說的城府吧,可是看着秦朗眸子裡面清澈如水的德行,怎麼也很難想象眼前的這個男人跟城府有什麼關係。

“壞人就要有報應,就要夜不能寐。”秦朗吐了一口煙說。

毛毛知道,這已經是他抽的地九根煙。

“接下來怎麼辦,我是不是應該還給他們打電話。”毛毛問。

“不單單是打電話,還有讓他們把錢吐出來。然後把這份東西給上面發出去。”秦朗笑。笑的非常得意。

“那不是不講究道義了嗎。”毛毛神情天真的問。

“道義是跟朋友良久的,他們不配。”秦朗悠然的按滅了手裡的煙頭出去。

時間不長,秦朗從雷克薩斯裡面拿回來一台筆記本電腦,接上電源以後噼里啪啦的在上面敲擊着。

王明宇,副市長這兩天度日如年,那個電話等了好長時間卻沒有再響起來過,這還不如叮鈴鈴的響起來,至少可以通過談判來解決問題,從而確定對方是針對錢來的還是別的什麼。

儘管對方獅子大開口,要了兩千萬,但是總比自己仕途夭折去坐牢的好。

副市長這兩天幾乎是長在王明宇家裡,家裡人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感覺應該出了天大的事情。

電話在凌晨四點十分終於響了起來,這次已經不是上回的號碼,而是又換了一個,撥打的是王明宇的手機。

王明宇接通電話的時候,感覺胸口一陣疼痛,副市長趕緊把救心丸扔給他。

當他把救心丸艱難的吞進去的時候,電話另一段終於傳出了聲音,笑聲,恐怖至極的笑聲,在這個天還沒有亮的凌晨讓人全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王明宇手有些抖,抖得已經拿不住電話了。

副市長氣急敗壞,面目猙獰,拿過來電話罵人:“草泥馬,有話快說,小心老子弄死你們全家。”

“副市長,錢準備好了嗎。”對方的聲音帶着冰冷的金屬氣息,彷彿是一把冷氣森森的匕首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能不能少一點。”副市長問。

“我知道你和王明宇兩個人在一起,你挺好了,一人兩千萬,一分都不能少。”對方說話沒有絲毫討價還價的餘地。

王明宇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對方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第二天,秦朗開車去了翁秋水的碧荷港灣。

看見秦朗過來,翁秋水笑的燦爛無比。說:“還真的過來上班嗎。”

秦朗點頭,說:“答應了你的事情就要做。”

“好,要是碧荷港灣能夠因為你的加入營業額增加百分之三十,我就給你分紅。”翁秋水說。

秦朗擺了擺手,說:“這個倒是不用,如果在學校有認識人給幫個忙就好了。”秦朗跟翁秋水說。

“怎麼,你還要重新回去上學嗎。”翁秋水調侃到。

秦朗笑了笑,說:“有個孩子,到了上學的年紀,幫個忙。”

翁秋水點頭,說:“沒問題,這個講給我就好了。”

翁秋水和秦朗兩個人來到了外面,毛毛從雷克薩斯裡面出來,因為裡面空調的緣故,所以兩個臉蛋變得紅撲撲的。

“好靈通的孩子。”翁秋水忍不住稱讚。

“這個漂亮的美女姐姐是誰啊。”毛毛仰起來一張天真的臉蛋問。

毛毛的這句話讓翁秋水非常的受用,說:“給我當乾兒子吧。”

毛毛笑了說:“哪有十**歲的年紀就有我這麼大的兒子。不妥不妥。”

翁秋水更是笑靨如花,罵:“小屁孩,還什麼都懂得。”

“去什麼樣的學校。”翁秋水正色問秦朗。

“你兒子你說去什麼學校。”秦朗笑着反問。

毛毛第一次坐在這樣乾淨明亮的教室里,感覺有些不適應,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女孩子,身上的香味一個勁的往他鼻子裡面鑽。

上課的時候毛毛不敢看,下課了,毛毛哪裡都不去,兩隻眼睛毫不掩飾的頂着那些漂亮的小女生看。沒有感覺絲毫的不妥。

在社會上浸淫久了的毛毛,過早的成熟了,成熟的知道孩子不是撿來的,也不是從糞堆裡面刨出來的,而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親熱以後生出來的。

這樣憑空冒出來的一個孩子,一下子刺激了班級里原來的領導者權威,心裡暗暗罵道:“卧槽尼瑪的,我還沒有那麼肆無忌憚的看,你憑什麼。”

毛毛被五六個孩子拖到衛生間裡面群毆,鼻青臉腫以後出來。

上課的時候,老師問毛毛怎麼回事,毛毛搖頭說:“自己撞得。”

老師哭笑不得,孩子既然不願意說,她也就懶得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苦呢。

如果要是翁秋水以前如日中天的時候,老師一定不會這樣做,如今已經是強弩之末,雖然還能夠勉強的支撐着,估計也是僵死的泥鰍,翻不起來多大的浪花。

毛毛放學的時候,帶着滿臉的淤青出了學校的門,秦朗開着雷克薩斯早就等在那裡了。

看見毛毛臉上的傷問:“挨揍了。”

毛毛點頭。

“為啥。”秦朗問。

“因為我看班級里好看的女同學。”毛毛沒有說謊。

“小兔崽子,太早熟了。”秦朗罵。

“誰打的。”秦朗又問。

這時候,一個長得胖乎乎的男孩從裡面走了出來,毛毛伸手一指,說:“就是他。”

“挨揍了。不能就這麼認了,把他打你的加倍要回來。”秦朗把一個扳手遞給了毛毛。

“用這個。”毛毛有些驚訝。

“別往腦袋上揍。”秦朗說。

“嗯。”毛毛點頭,目光突然變得兇狠。

挨揍沒什麼,以前在外面沒少挨揍,但是毛毛最討厭他們說他一句話,就是丑要飯的。

要飯怎麼了,沒偷沒搶沒跪,是因為生活所迫,如果他們都像自己這個德行,恐怕要飯都不會,等着餓死。

但是他們那種鄙視的眼神是毛毛最接受不了的。

那個胖孩子已經看見了毛毛,看見了毛毛手裡的扳手,感覺到危險的他喊了一聲:“你敢。”

毛毛笑了笑,舉起來手裡的扳手,惡狠狠的砸了下來。/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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