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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軒從超市後面上了一台不起眼的別克,這種車在京都市滿地都是,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倒不是說這種車不好,是因為京都市有錢的人比較多。

車子穿梭在京都市的街道上,小軒突然感覺心裏面輕鬆了很多。

人就是這樣,為了生活會做了一些違背良心的事情,可是沒有辦法,弱肉強食就是社會現實。也是進化論的精髓所在,雖然聽起來感覺有些殘酷,可是現實就是這樣。

司機是一個年輕人,小軒不認識。但是她也不願意跟她說話。現在她所擔心的就是自己應該得到的那部分錢是不是能夠順利的拿到。

小軒下意識的摸了摸藏在胸罩里的合同,心說,如果那個人不給自己錢,說什麼也不能給他,就是吃進了肚子里也不能讓他便宜了。

聽老公說對方承諾給五百萬,五百萬這是多大的數字啊,如果沒有這件事,可能她一輩子都不能賺到這些錢。

自己的父親從小就寵着她,對她特別的好。雖然前段時間因為自己老公的事情兩個人鬧翻了,可是她心裏面一直是惦念父親的。

那是一個正直的老男人,從來也不會過多的說話,沉默,始終的沉默。

她曾經問過父親臉上的那一道傷疤究竟是怎麼來的,可是父親從來就不說,但是小軒明白,那種傷疤應該是被刀砍得。

還有父親身上的紋身,能夠說明他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可是為什麼他在一個小村莊里隱姓埋名,從來不和別人爭吵呢。

還記得又一次,因為種田的事情,鄰居把莊家都種到了他們家的地里,可是他都沒有說什麼。

那時候她感覺父親太窩囊。真是丟人。

可是這種想法很快就改變了。因為那時候她正在讀初中。

父親每天都會過來接她放學,有一天父親過來完了。她就一個人背着書包慢慢的往家走。

上初中的時候,小軒就已經是遠近聞名的美女了,所以有這些不三不四的女孩子總是打他的主意。

小軒看不起那些人,一天到晚總是冰冷着臉色,所以那些人也就只不過遠遠的看着,並沒有怎麼樣。

小軒走在寧靜的村路上,不時傳過來蟋蟀的叫聲,已經是秋天了。田裡的玉米已經開始變黃,麥子早就收割了。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太陽在西邊的天空,把幾顆樹的影子拉的老長,看起來彷彿是一個少女沒落的影子。

小軒一路走,踢着一個小石頭子,一邊想着一些不找邊際的心事。

一個影子蓋住了她的石頭子,小軒抬起頭,看見兩米遠的地方站着兩個人。

一個是臭名昭著的黃毛,一個是他的跟班狗蛋。

兩個人是學校里最讓人討厭的人,他們總是站在學校不遠處搜刮學生們的錢包,如果沒有錢就是兩個嘴巴一腳。

這兩個人今天怎麼會在這裡,小軒有些害怕,因為她的口袋裡有父親給她的零花錢,整整十塊錢呢。

她知道這是父親從抽煙的錢裡面省出來的,她知道這裡面的分量。

兩個小子正在朝着小軒笑,可是那種笑容里分明有很多說不清的東西。

“我沒錢。”小軒有些害怕了,說話的聲音有些打顫。

“我們不要錢。只要你跟我走就可以了。”黃毛笑了笑。

小軒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惡狠狠的吐了一口,說:“不要臉,給我滾。”

“寶貝,哥哥想死你了。”狗蛋說著就過來了,抓住了小軒的胳膊。

小軒拚命的掙扎,可是黃毛這時候也過來了,兩個人抓着小軒的胳膊就往玉米地裡面鑽。

小軒知道他們兩個準備幹什麼,因為班級里有一個女孩聽說跟他們關係不錯,後來好像是懷孕了,就沒有來上學。

“救命。”小軒剛要喊,就被黃毛捂住了嘴巴,笑嘻嘻的說:“留着力氣,爽了再叫。”

狗蛋嘿嘿嘿的笑。

一個人站在了幾個人的面前,竟然是父親。

黃毛鬆開了小軒,看了看父親,說:“老東西,別他媽的找死。”

她頭一次見到父親的眼睛裡露出來兇狠的眼神。

“我數到三,你們要是不滾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父親冷冷的說,竟然帶着不容置疑的殺氣。

“卧槽,你當我們是嚇大的。”狗蛋第一個沖了上去,照着父親的臉上就是一拳頭。

小軒甚至沒有看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狗蛋就已經哀嚎着飛出去了五六米。

這一點但是讓人非常的以外,黃毛愣了一下,放開了小軒。

從口袋裡拔出來一把匕首,在手裡面晃了晃,笑着說:“老傢伙,今天要是不給你放一點血你就不知道我的厲害。”

“你還有一次機會。現在離開還不晚。”父親平靜的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來一盒兩塊錢的煙,是那種沒有過濾嘴的。

黃毛感覺自己的權威嚴重的被蔑視,因為那個老傢伙竟然沒有把他放在眼睛裡。也沒有把他手裡面的匕首放在眼睛裡。

父親悠閑的吐出來一口煙霧,緩緩的上升,這一個畫面永遠定格在小軒的腦海里,很多年以後依舊清晰。

黃毛晃了一下匕首,惡狠狠的朝着父親捅了過去,可是父親彷彿沒有看到一樣,依舊神態自若的抽煙。

匕首好像已經挨到了父親那件破舊但是乾淨的衣服上,小軒嚇得閉上了眼睛。

以上難聽的哀嚎,小軒又睜開了眼睛,父親依舊在抽煙,可是,黃毛卻跪在了父親的面前。

父親的手抓着黃毛的手,匕首依舊在,只不過已經沒有用了。

狗蛋看樣子不好,忍着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轉身要跑,被父親用腳勾起來一塊石頭砸了過去。

石頭好像是砸在了他的膝蓋上,狗蛋怪叫一聲趴在了地上,不起來了。

“你敢動我,我爹是鎮長。”黃毛拿出來最後的殺手鐧。

父親笑了笑,說:“是嗎,信不信我讓你們全家都死光光。”

父親說話的時候,眼神凌厲,讓人全身都發冷。/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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