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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莉被這對父子倆逗得忍不住笑了起來,兒子這一笑聲可來得真是時候,很少看到花易冷這麼糗的樣子。

花易冷懊惱地盯着她,十分不甘心就這樣被羞辱了。這個臭小子,天天躲在他女人的懷裡佔便宜不說,自己還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等你會走路,脫離凌莉的懷抱,看我怎麼收拾你!起碼吊起來對準屁股毒踢一頓,看你還敢不敢以下犯上!

凌帆摸着下巴思索道:“我覺得吧,與其研究怎麼防止盜賊來偷辟邪手鐲,倒不如將那些惡鬼揪出一網打盡,這樣不是更好嗎?”

莫才英說:“我們也這樣想過,也這樣做過,但是都失敗了。”

凌帆很訝異:“什麼鬼這麼厲害,居然折磨你們斧門寨長達四百年?你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花易冷眉頭皺了皺,四百年?怎麼這個時間與他被封印的時間這麼挨近?辟邪手鐲應該是白岳風那老傢伙死後才傳給他徒弟的吧,難道斧門寨里有白岳風的徒弟或者傳人?

莫才英臉色沉凝:“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猜測,這些厲鬼可能和我們祖先有什麼血海深仇,它們是在報復,無休止的報復。”說罷,他長長嘆了一聲。

莫陽板著臉看了看莫才英:“好了,爺爺,既然辟邪手鐲已經拿到手了,我們走吧,大家都在等我們回去呢!”

“好,我們走。”莫才英的視線落在凌莉的身上,目光變得和藹了起來,親切地叮囑道:“你沒有了辟邪手鐲,千萬要小心,實在不行搬到花舞人間住,我想,敵人再大膽,也不敢貿然去花舞人間動手的。”

凌莉微笑着:“莫爺爺,你不用替我擔心,沒有辟邪手鐲,我還有花易冷。”

被點名的花易冷猛地咯噔一下,很感動凝視着她:“原來在你心裡,我比辟邪手鐲可靠?”屍王一陣狂喜:就是說嘛,這玩意怎麼能跟本王相提並論呢?

凌莉似笑非笑地說:“沒辦法,退而求其次。”

“喂!你什麼意思?”花易冷的俊臉一下子變黑了。

莫才英尷尬地打斷他們的話:“那……我們告辭了。”

凌莉說:“請慢走,阿帆,替我送送莫爺爺。”

直至莫才英和莫陽離開,凌莉懸着的心才徹底放下,緊繃的弦一鬆開,她莫名覺得有些累,於是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花易冷萬分憐惜地拭去她額頭上的冷汗:“傻瓜,看把你嚇得。”

她抿了抿乾燥的嘴唇:“我好喝,你可不可以替我倒杯水?”

“嗯。”屍王居然乖乖去廚房倒水了,而且還是一杯溫開水。

“謝謝。”凌莉接過杯子一飲而盡,長長吐了一口氣,感覺心情好多了。

“夠嗎?不夠我給你整一桶過來。”

“你當我是河馬啊?”

“說什麼呢,什麼河馬不河馬的,明明是豬……”

“花易冷!”

屍王突然很認真地不恥下問道:“話說回來,那個……河馬是什麼東西?是養在河邊的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