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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話就當牢騷吧,幾天後我會再看情況,屆時可能會變成幾天一更的情況。還望各位讀者理解。

許雲躺在裡屋檀木做的床上,嗅着窗外若有若無的花香,身體卻是輾轉反側、怎麼樣都睡不着。許雲再次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猛地將頭偏向了睡在裡屋另一邊由發黃木板製作的小床上,且身體蜷縮成一團的阿爾娜。

顫巍巍的站起身,許雲回頭瞄了眼自己至少可以睡五人的大床後,又看着阿爾娜那最多可以睡半個人的小床,眉頭開始皺起,眼睛瀰漫出不解以及不滿,權衡之下,許雲走向已經睡着的阿爾娜。

阿爾娜平緩的呼吸隨着許雲的湊近而進入了許雲的耳朵,沉默着低頭盯了徹底睡着的阿爾娜一會,許雲伸出雙手將阿爾娜抱起,走向了自己的那張檀木床,走到床邊時,許雲將懷中仍舊平穩呼吸的阿爾娜輕輕的放在床上,為其披上了鵝毛被子,然後轉身離開了這件裡屋。

徐步來到所謂春之屋的門外,許雲看着頭上已經被烏雲所遮蓋的圓月,眼神突然一凌,手指在屋外的泥土上開始寫划起來‘我醒來時時間是晚上十點,在床上躺了大約三小時,現在是凌晨一點,如果我猜對了,那麼在一小時後我將會得到答案。

十分真實的夢境、帶血的女子、莫名其妙的文字,是因為什麼?為什麼我會記得這些?’許雲蹲在地上沉呤一會,抬頭掃了眼周圍,便起身邁步離開了這靜悄悄的別苑。

穿過木製的迴廊,許雲面色淡然的站在別苑門口,迎着稍冷的微風,許雲看着遠處手拿燈燭、四處掃視的雜役,身子自然往樹下躲避,而那名雜役或許是因為這別苑是城主弟子所居住的地方,直接就略過此地,打着哈欠到一邊巡視去了。看着雜役離開,許雲從樹下的陰影中出來,獨自數着時間慢慢等待…

覆蓋月亮的烏雲被一陣風給吹走,月光也再次覆蓋大地,然而此時一個男人準時卻又顯得突兀的出現在了許雲的眼前,許雲眼睛一眯,將環抱雙臂的手放下,對男子拱手,眼睛卻毫無尊敬之意的死死盯着面容一片漆黑的男子。

男子將手往臉上一抹,露出了一張微帶笑意的臉龐,正是那位被所有沙漠人都尊敬讚頌的城主。

城主看着許雲,沙啞卻附帶有磁性的聲音開始從口腔中發出“你是怎麼知道我會在凌晨兩點的別苑門口等你的?數百年來,包括你在內猜到我那話里意思的也就只有一手之數而已,我很好奇,你的是怎麼樣思考的?”

許雲微微張開嘴巴,卻又閉上,眼睛也露出迷茫‘對啊,我為什麼會知道那句話的意思?還總有種熟悉的感覺?熟悉的感覺,猴子,西遊,可惡!完全想不起來後面是什麼了!’

城主見許雲突然面容猙獰的抓緊自己的腦袋,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皺眉出口說道“我就當是你野獸般的直覺吧?依娜戈跟我說了你的事,令我非常感興趣,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

說完披風一甩,城主率先邁開步伐向前方的草地走去,許雲連忙強行忍住抽搐的身體,抬頭奔向前方的城主。

追了不過幾分鐘,城主在行走中將頭向後偏去,看着使勁奔跑、已經微微喘氣的許雲,笑道“小子,要當我弟子,這速度是首關!連我一分的速度都受不了那就別想我再給你制定修鍊計劃!”

許雲一咬牙,腳上邁開的步子更加大,速度也更加迅捷,可無論他怎麼加速,他與前方城主的距離一直是那樣,不多不少,正好十米,許雲看的心急,卻又再無任何法子,也只得悶頭向前奔去,只是他身邊的黑草已經如風一樣向後退去了。

城主大聲笑了一聲,似在嘲諷又似真的開心,勸道“奔太快的話,你等下就沒力氣了。”許雲沒有理,速度更甚,城主冷笑一聲,與許雲的距離逐漸拉大,話語再次傳進許雲耳朵“聽說你暴走時是一番野獸姿態?試試吧,試試點燃靈魂來看看吧!正視自己的靈魂吧!別再沉迷於人這種東西了,你的靈魂是怎樣的?告訴我!”

許雲眼睛通紅,雙腳向地上一踏,直接撲向城主,本來不短的距離一下子被許雲這一撲竟就縮小到出手即可觸碰到對方,城主止住身體,半轉身躲過了許雲的一抓,袖中的手即時往許雲伸出來的手臂上緊緊一抓,再借用許雲向前沖的力一旋,許雲立刻被城主往地面一砸,手骨呈現出了一個扭曲的形狀。

許雲低聲吼叫一聲,漆黑的眼瞳似乎都要隱沒在望不盡的血絲里,城主眼眉皺起,一手抓住許雲折斷的手臂,一手化拳如迅雷擊向許雲頭部,僅一拳,就把許雲打的口鼻直流鮮血,許雲眼中凶光更甚,僅留一手撐地,兩腳則快速的掃向城主。

城主見了,乾脆拽起許雲那隻被自己抓住的手,同時自己也向上跳去,期望此舉可導致許雲的攻擊落空,甚至身體失衡。但令他沒想到的是,許雲不管不顧,撐地的手往地面一擊,身子貼近城主的同時也將自己的右手給徹底折斷,鮮血如水一般嘩啦啦的灑在草地上,同時也讓城主再無他的把柄。

而城主見許雲貼近自己,一手握拳使勁向自己頭部打來,當是時,情況緊急,若城主這時被許雲一拳打到,那他還憑什麼教訓人?

於是城主眼睛極度縮小,面帶笑容的臉也瞬間僵硬,右手連忙回擺到自己胸前,藍色的氣浪瞬間由城主的手心向外衝去,許雲猙獰的臉龐突然顯出痛苦,眼睛幾乎都要凸出眼眶,口中血跡噴在城主顯得異常冷酷的臉上,剛剛恢復的身體直接被氣浪衝擊到了地上,倒地後更是掙扎許久都不曾起來。

城主板起面容,藍白色的衣袖擦去臉上的血跡,正欲說什麼時遠處突然傳出幾人的小聲低語“哎,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剛剛真的有聲音從那邊傳來!”城主眼睛一眯,連忙走向已經恢復清明的許雲,就在這時,突然一人從一邊的草牆中竄了出來,大笑“被我逮住了吧?待我看看是何人敢在城主府上鬧事!”

可話音還未落下,他身後趕來的小弟就迷惑道“這裡沒人啊!?”來人停止笑聲,也是一驚“怎,怎麼回事?我剛剛的確聽到聲音了啊。”又一個不同聲音插入話題“我看你今天是喝醉酒聽混了,城主教你的法門怎麼沒見你用過?吹,繼續吹!”“什麼啊!我…”後邊的話城主沒有繼續去聽,背着許雲轉了個方向就往竹林方向跑去,只不過行蹤卻是更加的令人難尋蹤跡。

許雲強撐着睜開眼睛,意識再次開始模糊,任由城主把他背到了至少有數百米大小的竹林,當城主將許雲放靠在竹林中的大竹後,便向後退開一步,手中再度浮現出藍色的光球朝許雲的身體圍繞,有些光球更是直接進入許雲帶血的衣袖,使得帶血衣袖中的斷手再度長了出來。許雲吃驚的看着身體的恢復,眼睛轉動之間也不時瞄向身前面帶微笑、一直操控光球的城主。

時間不過一會,許雲的身體再度恢復成先前健壯卻蠟黃的模樣,許雲注視着身體的變化,微呤一下便起身向身前依舊淡笑的城主拱手以代道歉,城主一手將許雲拱起的雙手拂下,笑道“我幫你的靈魂重新補充了下,所以,我打傷你的事情可不能向其他人提起。另外,我叫你來並不是因為你是什麼天縱奇才,我希望你了解這點。如果你休息好了,我將會為你測試你是屬於哪種靈脈,好了嗎?”

許雲身子後退,擺出一副四不像的打鬥準備姿勢‘據阿爾娜說,城主這人不喜歡看舞,但卻可以因為無聊而看上一天的舞,所以此人相當隨性。但對弟子十分嚴格,我沒記錯的話,他曾把自己最喜愛的弟子打成殘廢,這才使得沙姆成為了夏之屋的主人,因此我必須盡全力,即使不能再次激發出那種狀態,也要表現出自己的意志,絕對,絕對不要再變成弱者!’

城主看着臉上不停變化神色的許雲,不禁一樂“你擺什麼格鬥姿勢?又不是要考量你的武力,只是看看你適合哪種我四種法門的哪一種而已。”

許雲一愣,心中的諸多盤算化為東流,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做,城主嗤笑一聲,自然拉起許雲一手,在黑暗中的身體突然煥發出耀眼的藍色光芒,把許雲都籠罩在內。

許雲被城主這麼一弄,感覺整個身體里有一股暖流在四處亂竄,但絲毫未感覺到預想中的痛處,不過短短几秒,城主便將手從許雲身上脫離,兩人身上的光芒也緩緩消失,許雲這時才如夢初醒的將手收回,視線落在了一臉欣喜的城主臉上。

許雲眉頭皺緊,覺得這不是個什麼好信號,可他錯了,當城主的視線恢復清明時,獃滯的眼睛又瞬間變的火熱,死死的盯着許雲,良久才道“我…終於找到了!”許雲眼神一凌,腳上卻往後退了一步。

城主卻沒想太多,只是像着了魔一樣似的呢喃“春,春的傳人找到了,四門可以繼續下去了!”隨即回憶的眼神一凌,比雄鷹還要銳利的眼神刺向許雲,令許雲心中不禁一毛,臉上警惕的同時多了分不解。

城主卻繼續十分嚴肅的說道“從今往後,你將是我四位弟子中的大師兄,介於你是新人,所以今晚我會把這個世界我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同時會傳你木系法門。希望接下來我的話,你能記在腦子裡!”

聽着城主的話,許雲眼睛瞪大,漆黑的眼珠出現了難言的興奮,黑色披肩頭髮更是隨着頭顱上下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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