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最好的年代,這也是一個最壞的年代。
有人活在笙歌醉太平,十里紅袖招的秦淮河畔,隔江唱著後庭花。
有人活在胡虜夜叩關,風雪滿弓刀的烽煙戰場,生死相依挽殘袍。
蘇牧來了,看見了,經歷了。
於是,他想著,或許能做一些事情,無論好的壞的,總要留下些什麼。
任風月亂了刀槍,唯我醉臥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