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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自強一看,這早餐的品種還真不少呢。飯桌上的湯碗里有米粉、豆漿,碟子里擺着一些菜包、餃子、煎餅、油條。這些東西足夠四、五個人吃的啦!

“怎麼買這麼多?”畢自強坐下後,抬頭瞥了阿婷一眼,迷惑不解地問道:“我們就兩個人,吃得完嗎?”

“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每樣都買了一點回來。”阿婷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有點窘迫地笑了笑,自我圓場地說道:“沒關係,反正下餐還可以吃嘛。”

“呵呵,我從不挑食,有吃的就行。”畢自強輕鬆一笑,用手抓起一個菜包咬了一口,垂下眼瞼喝着豆漿,心有疑惑地問道:“床頭柜上那疊錢是哪兒來的?”

“哎,我忘說了。那兩千塊錢是佳林哥昨天臨走時給你留下的。”阿婷正用筷子往碗里挑着米粉,這時停下來抬頭瞄了畢自強一眼,微笑着解釋道:“他說讓你先拿着用,還說讓我有空陪你上街去買些衣服和日用品呢。”

“哦。你今天不用上班嗎?”畢自強意識到自己問得有些不對,於是改口問道:“你在哪兒上班呀,做什麼工作?”

“我在市棉紡廠上班,是擋車工。”阿婷因在國營企業單位工作,說話的語氣中透出一種自豪感。這時,她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深情地注視畢自強,繼續說道:“這兩天剛好我輪休,昨天到阿蓮姐的髮廊找她玩,她說佳林哥中午請客吃飯,順便叫我一起去。後來在飯桌上,我就見到了你。”

“你有工作,那挺不錯的嘛!”畢自強邊吃邊看着阿婷,心情不錯,胃口也頗佳。他一邊吃着煎餃,一邊包打聽地問道:“你多大啦,家是哪裡的?”

“嘻嘻,我今年二十歲啦。”阿婷露出一張笑臉,紅潤的雙唇間露出八顆牙齒,一五一十地說道:“我家是賓陽縣的。兩年前,市棉紡廠到我們縣招收合同工,我很幸運,也被招收進廠里了。”

“那你現在住哪兒呢?”

“廠里的集體宿舍啊。”

“哦。”畢自強撂下筷子,把飯碗一推,吃飽後用手背抹了抹嘴巴,發覺阿婷直盯着他看,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忽然說道:“你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沒,……”阿婷輕輕地搖了搖頭。她想起昨夜與畢自強在一起的情景,忽然有一種幸福感湧上心頭。可她並不確定對方的愛是否真實存在,於是,停頓了一下,才吞吞吐吐地問道:“……我,我想問你一件事,可以嗎?”

“嗯,你問吧。”畢自強點燃一支煙抽着。

“……我,我就想知道,”阿婷說話時聲音有些微顫,羞澀得雙頰上浮起一片紅暈,扭扭捏捏地問道:“……你喜歡我嗎?”

“阿婷,我以前從未跟女人上過床。”畢自強見阿婷低頭撫弄着發梢,伸手托起她的臉蛋,坦誠而溫存地說道:“是你給了我一份愛情,可我卻是剛坐牢出來的。你不在乎嗎?”

“不在乎!我只想跟你在一起!”阿婷聽到畢自強如是說,就好像飄浮在海洋里已久的帆船望見了陸地一般,心裡感到特別踏實。她赧然一笑,撒嬌地摟住他的脖頸,心裡的那份愛意猶如清澈見底的泉水涌流而出,真情流露地說道:“自強哥,我好喜歡你!……我想從廠里搬出來,跟你住在一起,行嗎?”

“只要你願意,我歡迎。你隨時都可以搬過來住。”畢自強輕輕地將阿婷攬入懷中,溫存地在她臉上吻了吻,笑着低聲問道:“今天你陪我上街去買東西,是嗎?”

“嗯,當然要去啦。”阿婷心裡充滿愛意,笑靨如花地點了點頭。她站起身來,麻利地收拾起飯桌上的碗筷,情意綿綿地地望向畢自強,興高采烈地說道:“我明天下午四點鐘才上班。今天一整天我都有空陪你呀!”

畢自強的內心完全被阿婷的真情所浸潤,臉上不禁露出難得的笑容,同時把手中的煙頭給掐滅了……

阿婷的全名叫曾清婷。她與好友肖紫蓮都是賓陽縣人,而且同在一個鄉鎮。原先在鄉下時,她們就已相識。肖紫蓮十五、六歲時就在南疆市某個體戶理髮廳給人打工了。而曾清婷則是後來才被市棉紡廠招工來到南疆市的。在這座陌生的城市裡,她倆無根無底,舉目無親,甚感無助。於是,那種老鄉關係使她他情同姐妹,彼此之間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聯繫,經常在空閑時相約,一起吃飯或玩耍。

與畢自強相識之前,曾清婷曾經談過一次戀愛。當時,她剛參加工作,因為在這座城市裡感到寂寞和無助,於是,很快便有了一位男朋友。他的名字叫韋建國,二十五歲,與她既是賓陽老鄉,又是同一個車間的機修工。曾清婷和韋建國談了一年多的戀愛,後來由於彼此之間所發生的某些誤會使之矛盾衝突不斷,愈演愈烈,最終導致兩人不久前分手了。

就在此時,曾清婷碰巧參加了陳佳林為其師兄接風洗塵的飯局,使她認識了剛出獄的畢自強。由於她正處於感情的空窗期,猶如乾柴遇到烈火,那顆芳心一下子便被這個長相英俊的男人俘獲了。

這就是人世間傳說的一見鍾情嗎?以往,人們的戀愛失敗無非只有兩條:若不是男人因為忐忑或膽怯而放棄他的追求,就是女人因為羞澀或矜持而痛失了表白的機會。有人曾經說過:對一個初涉情海的年輕女人來說,最早出現在她面前的那個男人,或許只能成為她情感上的啟蒙老師。而姍姍來遲的那個男人,不論如何優秀超群,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這個女人成為別人的新娘,正所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現實生活中,當一個女人心中正在渴望得到情感慰藉的時候,碰巧出現在她眼前的那個面帶笑容的男人,往往會成為她生命中唯一摯愛的情侶。但這並不能保證他們的愛情一定會開花結果,同樣也要經歷時間的浸透並接受生活的種種考驗。對於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相愛,人們往往把它說成是緣分。其實,緣分只一個是虛幻而抽象的概念,既使是那些具有豐富生活經驗的智者,恐怕也無法說清其中的玄機與奧秘。因此,佛語里生出一句話來,叫做“緣由心生”。

。”畢自強見阿婷低頭撫弄着發梢,伸手托起她的臉蛋,坦誠而溫存地說道:“是你給了我一份愛情,可我卻是剛坐牢出來的。你不在乎嗎?”

“不在乎!我只想跟你在一起!”阿婷聽到畢自強如是說,就好像飄浮在海洋里已久的帆船望見了陸地一般,心裡感到特別踏實。她赧然一笑,撒嬌地摟住他的脖頸,心裡的那份愛意猶如清澈見底的泉水涌流而出,真情流露地說道:“自強哥,我好喜歡你!……我想從廠里搬出來,跟你住在一起,行嗎?”

“只要你願意,我歡迎。你隨時都可以搬過來住。”畢自強輕輕地將阿婷攬入懷中,溫存地在她臉上吻了吻,笑着低聲問道:“今天你陪我上街去買東西,是嗎?”

“嗯,當然要去啦。”阿婷心裡充滿愛意,笑靨如花地點了點頭。她站起身來,麻利地收拾起飯桌上的碗筷,情意綿綿地地望向畢自強,興高采烈地說道:“我明天下午四點鐘才上班。今天一整天我都有空陪你呀!”

畢自強的內心完全被阿婷的真情所浸潤,臉上不禁露出難得的笑容,同時把手中的煙頭給掐滅了……

阿婷的全名叫曾清婷。她與好友肖紫蓮都是賓陽縣人,而且同在一個鄉鎮。原先在鄉下時,她們就已相識。肖紫蓮十五、六歲時就在南疆市某個體戶理髮廳給人打工了。而曾清婷則是後來才被市棉紡廠招工來到南疆市的。在這座陌生的城市裡,她倆無根無底,舉目無親,甚感無助。於是,那種老鄉關係使她他情同姐妹,彼此之間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聯繫,經常在空閑時相約,一起吃飯或玩耍。

與畢自強相識之前,曾清婷曾經談過一次戀愛。當時,她剛參加工作,因為在這座城市裡感到寂寞和無助,於是,很快便有了一位男朋友。他的名字叫韋建國,二十五歲,與她既是賓陽老鄉,又是同一個車間的機修工。曾清婷和韋建國談了一年多的戀愛,後來由於彼此之間所發生的某些誤會使之矛盾衝突不斷,愈演愈烈,最終導致兩人不久前分手了。

就在此時,曾清婷碰巧參加了陳佳林為其師兄接風洗塵的飯局,使她認識了剛出獄的畢自強。由於她正處於感情的空窗期,猶如乾柴遇到烈火,那顆芳心一下子便被這個長相英俊的男人俘獲了。

這就是人世間傳說的一見鍾情嗎?以往,人們的戀愛失敗無非只有兩條:若不是男人因為忐忑或膽怯而放棄他的追求,就是女人因為羞澀或矜持而痛失了表白的機會。有人曾經說過:對一個初涉情海的年輕女人來說,最早出現在她面前的那個男人,或許只能成為她情感上的啟蒙老師。而姍姍來遲的那個男人,不論如何優秀超群,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這個女人成為別人的新娘,正所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現實生活中,當一個女人心中正在渴望得到情感慰藉的時候,碰巧出現在她眼前的那個面帶笑容的男人,往往會成為她生命中唯一摯愛的情侶。但這並不能保證他們的愛情一定會開花結果,同樣也要經歷時間的浸透並接受生活的種種考驗。對於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相愛,人們往往把它說成是緣分。其實,緣分只一個是虛幻而抽象的概念,既使是那些具有豐富生活經驗的智者,恐怕也無法說清其中的玄機與奧秘。因此,佛語里生出一句話來,叫做“緣由心生”。